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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亿万年的历史记载中,星神与星神之间的战斗屈指可数,每一次星神战斗引起的余波是数个星系的消亡,是无数文明的崩塌毁灭,祂们之间的战斗唯有星神与陨落能够阻拦,那对于宇宙的所有生灵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纵观数千个琥珀纪以来,只有繁育星神塔伊兹育罗斯是近千年来被众神联手杀死的星神,那一夜虫群悲鸣,宇宙中在一刹那黑了下来,那是星神陨落的前兆,代表着一位星神的旅途落下了帷幕,也代表着一个崭新的命途即将升起。
而今时宇宙中尽数星体如粉尘般堙灭,即便是被万物视为希冀的太阳也黯淡下来,有生灵在悲鸣,有生灵在咆哮,那是数万载以来最具毁灭性的战斗,那是重新回到王座上的不朽与撕裂不朽命途者的战斗。
不朽的命途定义广泛,繁育星神塔伊兹育罗斯撕裂了不朽的群体不朽权柄而发展出了新的命途,而丰饶星神药师撕裂了不朽的个体不朽而发展出另一条道路的命途,所以当命途落下帷幕,会有崭新的命途被孕育出来,这是世界的法则。
(米哈游剧情中卡芙卡说了繁育星神塔伊兹育罗斯是撕裂了不朽的部分权柄,所以我的话不是无中生有,所以别有大哥喷我乱改剧情了而丰饶的命途是撕裂不朽的部分权柄是我的二设,如果说读者认为不合理,可以当我是在放屁,毕竟我开头说了这是模拟,是二创,我不是米哈游编剧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此时江凡所掌控的不朽只能是残次品,相比初代不朽的龙所掌控的命途广泛性来讲,他算是不朽青春版本,药师撕裂了他的个体不朽权柄,从而诞生了丰饶这一项新的命途,而繁育的无主命途则是被他尽数收回。
而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犹同谐星神希佩对秩序太一所做之事一般无二,那就是吸收同化她,重新拿回属于不朽的权柄,那也是神战,更强大的一方消灭弱小的那方。
星神之间的战斗并非是那种我打你一拳,你扇我一掌看谁先顶不住倒下的小孩子把戏,即便是浩瀚如星系在他们手中也是任由其驱使的武器,星体在他们手中就是小号的流星锤。
有星神在叹息,有星神在嬉笑,也有星神蠢蠢欲动正在极速奔袭战场,这是属于神明的战争,凡人不可直视,不可耳闻。
江凡此时也终于明白了岚的苦楚,怪不得他会满宇宙的追杀药师,铲除丰饶余孽,脚步一刻未曾停歇。
原因是药师这娘们是真的能跑,就算你骂她是个蠢蛋,骂她是个不要脸的小贼,她都好像是左耳进右耳朵出一样,连搭理都不搭理你,你抡起星体砸在她的脑袋上就像是泡沫箱子打头一样,毫无威慑力与杀伤力。
怪不得每一位星神之间即便是死敌,即便是命途有所冲突也不会轻易互相厮杀开启神战。
他们之间的战争是按百年为单位计算的,单对单的星神战斗没有那种所谓的碾压与秒杀,即便是实力强硬的一方也只能是压制着实力较弱的一方,不能做到轻易地诛灭,除非是命途之间的吞噬。
江凡与药师每一次碰撞所引发的余波都宛如巨浪般向四周席卷,沿途的星体瞬间粉碎,星系如孤舟般被震荡着,像是随时会被巨浪所吞没。
“信任不朽又何必开启神战,汝的命途为不朽者,挑起战争不符合汝的道路。”药师的声音空灵,语气悲戚,好像真的是为开启战争群星粉碎而怜悯。
星神即是造物主般的存在,是宇宙的顶点,可祂们也被所选的命途所束缚着。
欢愉星神穷极一生都在寻找乐子与制造乐子的道路中,毁灭星神也坚定奉行着毁灭的意志,每一个星神都履行着属于自己命途的道路,如果违背了自己的命途,那强劲的反噬即便是星神也无力承担,这即是星神的伟大,也是星神的可悲。
当年不朽的龙因不明原因陨落在宇宙中,繁育星神塔伊兹育罗斯撕裂的不朽的部分权柄而成为命途的开辟者与执掌者,而她也撕裂了不朽的部分权柄以成为丰饶星神,从某种意义上将,她确实是江凡嘴中的盗窃者。
“你不死,建木的影响如何消失,你不死,本尊如何拿回失去的权柄赐予单体生命不朽的生命,无论站在哪个角度去想,你该有此劫。”江凡淡淡地说。
“仙舟人欲求长生,吾赐予他们长生,令诸有情,所求皆得,而汝所失去的权柄早已经成为了新的命途,如今汝的所作所为只是在违背命途的道路罢了。”药师轻声叹气,像是垂怜,粉碎的星体在她身边炸开。
“你说的没错,可本尊最恨有人抢走属于我的东西,长生也好,不朽的权柄也罢。”江凡瞥了她一眼,属于星神的力量喷涌而出。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丰饶药师的做法确实属于是挑不出大毛病来,毕竟是仙舟追求长生,而丰饶只是负责赐予他们长生,可星神都会有终点,人类又何谈长生呢?
魔阴身就是长生带来的代价,你想要千年的寿命,你想要摆脱一切疾病,那魔阴身就是你最后的归宿,你可以拿着这千年寿命潇洒一生,最后成为魔阴身你也应该毫无怨言,否则你百年寿命终归是弹指间流逝。
仙舟人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长生,但是在长久的时间下,建木的恶也在蔓延,生死循环的秩序被打破,人口不断繁衍引出了资源危机,同时堕入魔阴身也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仙舟人,长生的真相是无法承受的灾厄。
这才是仙舟从求药使成为巡猎丰饶孽徒猎手的根本原因。
“驶离命途轨道的后果是汝无法承受的,不朽的重现吾理应欣慰,可汝难道又要被命途反噬吗?”药师声音悲悯,悠扬的叹息声在他耳边回荡。
江凡咧开嘴无声地笑着,他害怕不朽命途的反噬吗?
星神是命途,命途即是星神,那些星神正是走在这条道路尽头的生物,他才能被称为星神。
这就像纳努克,他走在毁灭道路的尽头,所以他才是毁灭星神,存护星神克里珀正是走在守护的尽头不知疲倦,所以他才是存护星神。
可他真的是走在不朽道路尽头的龙吗?
其它星神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各路大侠,经过不断努力与修炼终成一代宗师,成为了这条道路的尽头,而他就像是被武林前辈按着脑袋传送毕生功力的萌新,即便是背负满级装备也没有那颗涿鹿天下的心。
见鬼他真的不想成为什么不朽星神,是的,听起来很牛逼吧?
但是不朽星神的道路就是追求不朽,精神上的不朽,肉体的不朽,族群的不朽,各种意义上的不朽。
这条道路有前辈替他铺好了轨道,他只要按部就班的开下去就行,结果就是没准百年后宇宙中会出现新的族群,可能会叫白龙一族或者是什么贪吃龙一族吧。
他只想和镜流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而不是满宇宙的播种,成为名副其实的龙祖,况且满宇宙的播种绝对会被镜流把自己的龙鳞都薅光的。
但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也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所以什么狗屁的不朽命途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自不朽中剥夺而来的繁育能力被他尽数收回,持名族千年的危机得以解决,在临走时他亲吻镜流的唇,感受着她唇瓣的温度,很满足,在她的身体里将会有不朽的力量改变着她的身体,魔阴身是个屁。
世界上有些故事你读过就不想再读一遍,因为有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的,星神是何等伟大的生命,祂们是造物主,拥有改写现实的绝对力量,可那样你就没办法和心爱的女孩子一直在一起了。
或许让别人听了肯定会破口大骂他没志气,那可是星神,不是什么所谓的仙舟饮月君尊号之类的。
可他从来都是没有志气的龙,小时候他会窝在被子里哭,他在想如果自己不是龙尊就好了,那样即便再弱小他也有理由坦然自若的接受,而不是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自己,只为了向前爬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如果他不是龙尊就不用承担起这些关乎种族的重大命运了,没准这时候他正和镜流躺在床上呼呼地睡大觉呢。
他看着镜流和其他云骑军男生交谈会吃醋到尾巴甩的飞起,看到镜流的笑容又会开心的不能自已,试问他这种志气算是高吗?虽然他自认为自己的志气还蛮高的。
他的龙生梦想就是娶了镜流这妞然后和她生一堆小龙仔,真的是龙生巅峰了!
不朽的道路拥有尽头吗?
他不明白,但他能感觉到,不朽的道路上是孤独的,是孤寂的,是永无止境的,那也是上一代不朽之龙选择背离命途的原因吧。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飞光将军剑刃轻轻一闪!一刹那时间好似被削去了大片,世界一片寂静,史上从无那么快的剑,快得足矣斩去时间!”
宣夜大道的拱桥之上,说书先生一拍醒目,眼神环顾四周,感受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期盼目光,他得意地笑了笑,当即也不卖关子,而是轻摇着扇子继续开口:
“且看那仙舟之外,不朽龙祖与那丰饶药师杀地难舍难分!就在这时!”说书先生提高了音量,“那遥远的宇宙之外一道流光闪烁奔袭而来!正如那穿云之箭!带着开天辟地的力量!那正是帝弓司命!”
镜流坐在角落的花坛阶梯旁,小口小口地喝着葫芦里的酒,表情不悲不喜,红色的瞳孔出神地凝视着那星槎驶过。
这时候有人在她身边坐下,她只是抬眸轻轻瞥里一眼便不在意的移开了,而是继续听着说书先生讲述那前人记载的故事,小口小口地喝酒。
“师母”景元张了张嘴忽然有些哑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几百年来自己的那一套说辞,连他自己都有些听腻了。
“据说那一战中丰饶余孽被尽数诛杀,由此才有我仙舟联盟百年和平无忧!有人说不朽龙祖再度踏上了追求不朽的道路,也有人说不朽龙祖在那一战中陨落了,总之关于不朽龙祖的去向议论纷纷,可至今仙舟仍未得知答案。”说书先生顿了顿,“但至今为止仙舟持明族仍未停下寻找龙祖的痕迹,他们化身巨龙扫荡丰饶余孽,一代代英才豪杰谱写了不一样的故事!”
说书先生话毕,掌声如雷鸣般响起,听着那如鼓点般有节奏的掌声,镜流只是沉默地站起身向持明族的府邸走去。
景元始终安静地注视镜流的背影,她的背影不再是年轻时那般挺拔如剑芒,那股锋锐清冷的剑意如云烟般消散了,她的脚步沉甸甸地,再无年轻时的英姿与风采,腰间的长剑或许已经成为了摆设吧,倒是腰间别着的葫芦里盛满了酒。
他记得以前师母的腰间也总是会带着那个葫芦,但里面是盛满了奶茶,师母知晓师傅馋嘴的德行,所以她总是在晨钟未响前去打满一壶,没准师傅在操练云骑时就口渴了,去央求师母喝一口奶茶
“师父师母以得不朽可这不朽太孤独了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她一无所有,失去了您她的剑再也未曾出鞘您真的成为星神远去了吗?”他注视着镜流的背影渐行渐远,忍不住抬头仰望天空轻声呢喃。
那一夜天漆黑下来了那是星神的陨落
“话接前言,诸位可知不朽龙祖与飞光将军的故事?听我为各位客观姗姗道来,据说,那是发生在我罗浮学宫的故事,那时的龙祖与飞光将军”
下一章会具体写战斗的情节和发生的故事,所以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