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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克里珀堡那把熟悉的椅子上,隔着落地窗眺望整个贝洛伯格的风景,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也变得老谋深算了。
又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有他在乎的人了,不能像以前一样疯疯癫癫,不管不顾了。
他真的是想拉开仙舟联盟和星际和平公司之间的战争吗?
他真的想和克里珀展开神明的战争来以此达到他当年报仇的目的吗?
很长时间前他连令使都不是,在星神面前他这号人物管什么用呢?
他身上确实有天火圣裁那种灭星级别的底牌,可这东西即便他付出生命也杀不死星神,或许说伤不到星神,有博识尊助力也无可奈何,那种强大终究是外物。
你有无数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可你在乎的人没有,你的能力也并不是时间存档,有些人死了就真的死了,你再发狠也救不回来的那种。
根据以往历史中的神明战争来看,能杀死星神的只有星神,江凡懂得那些理论和道理,可他不是星神,也没有那种爆种拉着全世界自爆的能力,他最大的奋斗也不过就是从令使面前发狠拯救心爱的人。
他不在乎艾利欧窥见未来中的剧本,也不在乎被神明囚禁千万年的魔鬼,他不是心系天下的圣人,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着安稳的日子。
可有些事并非是你不想就不来的,那被神明囚禁千万年的魔鬼是谁?系统背后的神明是谁?上次记忆中给予自己那股行走在时间长河拨动指针能力的神明是谁?
无数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一个接一个,他不想去费尽心思的思考,只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可系统接连的奖励与所谓的模拟让他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
几次模拟命途分别牵扯了不同的星神,智识博识尊、存护克里珀、不朽之龙、欢愉阿哈,甚至是疑似轮回或时间的命途。
不同的命途种子埋藏在他的身体里,是否会迎来开花的那天?
世界上从未有人能同时走上两条命途的道路,即便是星神也只能遵循着命途的终点去继续前行,践行着命途的意义,可自己呢?
难道他的头部由智识组成,身体由不朽组成,然后四肢是由其它命途组成吗?难道他其实是一个变形金刚吗?
他从黑塔口中得知了星是能够容纳星核的载体,那他呢?难道他是容纳命途的载体?可容纳命途的作用呢?仅仅是让他拥有主角光环,纵横宇宙吗?
他到底是那位被神明囚禁的魔鬼还是一个被星神制造出来容纳命途的载体呢?
可制造他的神明是谁?能够让他继承不朽的命途,成为执掌不朽的神明,难道那位神明是创世神,自己是那位遗留在外的私生子不成?
江凡站在落地窗前,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份来,他觉得模拟更像是一场场轮回,他所经历的一切也不过是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这一场场牵扯到宇宙的轮回,似乎有些星神也参与其中,他们扮演的角色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他们的目的似乎很纯粹。
简直就像网游任务里的npc,你完成任务他们就给你奖励,他则是被赐予命途的力量,就像修仙世界中五行圣体的天选之子。
【获得奖励:欢愉命途的力量:你被欢愉星神阿哈所注视,你被完全给予了欢愉命途的力量,祂曾攀上存在之树的高枝,祂窥见万物意义让位于虚无,窥见神明隐藏千万年的真相,便忍不住纵声大笑,一遍又一遍高声朗诵着属于铭碑上的秘密,被诸神阻止】
【获得奖励:时间行者:你曾行走在历史长河中拨动时间的指针,被时间尽头的守望者赐予了拨动时间的力量,你可以付出昂贵的代价去拨动历史的时针。】
【获得奖励:双面扑克牌(阿哈特供版):正面还是反面由你决定,正确的答案在哪边由阿哈决定,一个欢愉星神阿哈制作的小玩意,总能带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又或许是灾难,谁又能说的准呢?真是太有乐子了】
【获得星神赠礼:记忆星神浮黎赠予了你通往宇宙尽头探寻记忆的钥匙(是你是你吗古老的子嗣古老的文明)从祂口中说出每个字都连接着彼此,仿佛呢喃。】
【姓名:江凡(江账)(忧郁的帅哥)】
【性别:男(神明可转换性别)】
【种族:起源龙族、人族】
【命途:不朽、存护、欢愉、智识】
谢谢你提醒我神明可以转换性别,但是我这辈子都不想换,江凡沉默了一会儿。
望着空气中只有他可见的虚拟屏幕,感受着身体内游离的不同力量,他觉得自己就像武侠故事里用吸星大法后的令狐冲,身体里全是各路高手的内力,随时都会互相征战而爆炸的风险。
好在不朽的力量足够强大,几乎中和了所有的命途,这才让他在某种意义上即便不朽的本源尚未恢复,也能拥有媲美星神的力量。
如果用小说中的等级来划分,那大概就是半神的境界,神明之下他无敌,神明之上一换一。
但拥有着让机械造物抵命的能力,他觉得自己可以一打七,除非这个世界上所有机械造物一个不剩,包括博识尊。
甚至他还能建造兵工厂批量制造机械生物,主打一个机械不绝,我命不绝。
星沉默的盯着江凡,双腿渐渐麻木。
在她的视角里江凡已经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已经足足眺望了十几分钟,就算想突出逼格,给托帕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也不用眺望这么长时间吧?
您老人家坐着龙辇,身边有姑娘端茶倒水,她和三月七可是千里迢迢,替你女儿风雨无阻,难道让我们坐下来喝口茶很难吗?
布洛妮娅对着托帕轻点点头,用眼神安慰她无需担心,可托帕只是牵强的笑了笑,眼神里有着巨大的失落和恍惚,只觉得天旋地转,悲伤和沮丧包裹着她无处可逃。
“老,父亲,布洛妮娅和托帕已经达成了协商,公司将全力援助贝洛伯格重建生态和提供大笔资金,我想没有和公司展开战争的必要性了。”希儿从来都不是能沉下心的主,见谁也不说话,父亲又只是站在窗前眺望,终于忍不住打破了安静。
“希儿,战争从来都不是必要的,而是为了满足某种欲望,达成某种需求,贝洛伯格的需求结束了,可仙舟的需求没有结束,公司那群克里珀的信徒会知道怎么做。”江凡转过身,盯着托帕深深地看了一眼。
“托帕,书中说了吧,面对任何潜在的敌人都不能露出软弱疲惫的一面,难道这些年的长进全长在了身子上?”江凡看着低头沉默的托帕,沉声说。
托帕愣住了,她想低头盯着脚尖看,不想面对那个让她觉得难过的真相,可无论如何她都看不见脚尖,反而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有水雾泛起。
窗外仙舟的星槎划过降落在行政广场中央的空地上,穿西装打领带的精干老人从星槎上走下来,神色匆匆,面露焦急。
接下来的剧情走公司和阮梅,别怕官方背刺哈,主打一个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