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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秦川听到这个声音，内心咯噔一下，忙慌地大声问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死了？”
秦川这边尚未等到电话那头李大头的回应，他身边好几位星杠级别高的灵警手机不分先后的响起。
此起彼伏的手机铃声，让本来很正常的案发现场，陡然变的惊悚，恐慌。
所有干活的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手里的工作，望向各自领导。
而那一直在跟王文涛密谈的齐泰，手机也同时响起。
只是刚接通，齐泰骤然一声大喝：
“你说什么？乐哥死了？怎么可能？谁杀的？”
与此同时，秦川电话里传出李大头的抽泣声：
“串儿，都死了，审讯张泽宇的人都死了，乐哥也死了，那个怨灵杀回来了。”
听到怨灵苏颖杀回去了，秦川后背立刻惊出一身冷汗，环视一圈，赫然发现灵警的大部分力量都在案发现场，唯有李乐没跟来。
调虎离山？
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这个词，秦川不敢怠慢，忙问道：
“你在哪里？你躲好，我这就去找你。”
然而李大头的惊慌换气声，戛然而止，手机听筒中传回来的是一个阴恻恻，没有起伏的女声：
“放心，他躲的很好。”
“怨灵苏颖？”
听到这个声音，秦川头皮如过电般，阵阵发麻后，后脑生出一阵眩晕感。
“你，你要是敢动我哥们，我死也要拉你，还有你妹妹。”
秦川方寸大乱，当下口无遮拦的恐吓对方道。
“警告过你，介入他人因果前，要做好承担他人因果反噬的后果。你管的太多了。”
那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说完最后几个字，滋啦声就从手机那边传来，似乎李大头的手机被怨灵空手捏碎了。
秦川哪还坐的住，当下向着停车场就跑，以至于后面喊他的金喜都给远远的甩开。
齐泰当机立断，拿出对讲机大声吩咐道：
“三队留下一半跟着三队长，继续勘察现场，剩下的都跟我走，以最快的速度回法医大楼。”
说完，向王文涛告了一声罪，带人也是向停车场集结。
王文涛面色严肃，随即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只说了四个字：
“事情失控。”
说完，不等那边回应，当即挂断了电话，随后招呼自己的司机，开车也直奔法医大楼。
得益于金喜的招呼，秦川又坐上小陈开的车，只是与来时打酱油的心态不同，回去的路上，他总是嫌小陈开的慢，二三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他催的十几分钟就到了。
得亏是警车，执勤的警铃声响起，什么红绿灯都拦不住，一口气闯了过来。
在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后，秦川直接从车里跳了出来。
只是他双脚刚落地，不自觉的就腿软的想坐地上。
一来一回，加上在现场勘察，前后不过一个小时，眼前的法医大楼已然大变样。
原本普通方正的办公大楼，此时门窗紧闭，就连进出的正厅玻璃大门都紧紧关着，本应忙碌的办公大楼，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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