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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见一个身着古装笑着还能看见虎牙的男人站在身前。
毛也没长齐…
白仪的第一印象是这样,只不过她没有说出来,熄掉手机屏幕怕别人看见屏保中的女孩是她爱人。
“没什么,”白仪提着裙边站起身,微笑示人,“有什么事吗?”
乾元翻开剧本第一页,“这里我们有一场重头对手戏,导演说要过戏。”
白仪扫了一眼不远处在指挥道具组的人,并没有怀疑,她点了点头跟着乾元走向没有完全搭建好的棚内。
乾元一把抓住她手腕,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得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白仪微蹙眉抬眸看着他。
“你…”
她又想了想对方是个新人,需要自己帮他进入角色,语气中的怒吼换上专业的语调念着台词。
“我说了,这件事不是我干的,老爷爷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乾元后退一步,白仪手腕被扯的生疼,她忍耐着脾气跟随对方来到湖边。
“这药分明是你们家独有的秘方,除此之外还有谁知道如何使用!”
“这分明是…”
白仪卡在喉咙的话戛然而止,按照剧情来看下一秒是两人争吵而后是十几年前的女主不小心摔倒,男主跟着她摔下去又不小心的亲上的玛丽苏桥段。
“分明什么?”
乾元的语气比台词显得更加急切,他眼里的欲望已经溢出。白仪别过脸露出一点不悦,她已经看破对方的伎俩。
但并不打算揭穿对方,视线扫了一圈没人注意到他们,白仪向后退了一步继续念着台词。
“这药是我们祖传的不假,但制作方法每个人都知晓,并不能断定是我所为。”
乾元并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这里只有你和我,难不成是我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莽夫所为?”
他步步紧逼眼看就要进行吻戏,心里的期待油然而生。
白仪一个侧身被抓的手腕朝湖边甩去,乾元失去重力松开了手掉入水里。湖不深,只有一米二。
当他在水里扑腾喊救命的时候,白仪不痛不痒补了一句,“这是浅水池,小孩子都可以站立。”
纷纷拿绳索准备救人的众人面面相觑,而作为中心人物的乾元假笑一声一步步走上岸。
“今天天气炎热,剧组氛围不好,我想给大家表演个节目,没想到成了落汤鸡。”
这番话如果不是白仪看过剧本,她就信了,她表面笑一下转头的瞬间目光如虎豹盯着手里的剧本。
没有人看懂她在想什么,除了开机后抱着手机笑,第二次笑是导演同意把吻戏删掉。
里面不可避免的吻戏用于借位。
导演也不觉得奇怪,白仪从踏入演艺圈开始就有一条自己的规则:从不拍吻戏。
但导演听说几年前她突然接受了吻戏,而且对方是个女生,随即他摇了摇头摒弃掉脑子里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两个女生拍吻戏很正常,都是闺蜜嘛。”
不动声色识破对方计谋的白仪嘴角噙笑,心心念念的人也来了消息。
【哇,开门红啊白老师!】
【那个红包你留着花,我有个问题,为什么阿姨会给我一支簪子?】
剧组人多眼杂,白仪按耐住想打电话的心,走到人少的地方按住语音。
“宝宝你真厉害啊,怎么说服我妈给你传家宝的?”
张芜刚放好簪子,按住语音走向阳台,“这么重要的东西就交给我了,你确定不是让我代为转交?”
“咳咳,”语气满是自豪,“当然不是,白家每个孩子有了另一半,就会给配偶的见面礼,也就是说亲爱的白家夫人,你现在…”
电话那头传来尖叫,张芜只用一瞬捂住了嘴,神色慌张确定周围没人,她定了定心,悄声说:“为什么是簪子?”
按照白家传统,女孩有了配偶,给的应当是男士专用的配饰。
白仪轻笑着说:“给女孩的一定是簪子。我们家每个月有家庭会议,每个人都会参加,作为配偶会随同出席,这支簪子象征着你已经是白家人。”
张芜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我很好奇如果是男方,你们拿什么礼物?”
而白仪也不厌其烦的回答,“钢笔或者白家特质的衣服。”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谁也没有嫌烦。
收工的当晚,白仪一进酒店来不及换鞋走向客厅给张芜拨视频过去。
她吐槽今天遇到的那件事,委屈巴巴地盯着张芜,结果没有她预料那样对方会哄她。
“明知道他对你有不轨之意,为什么要将计就计?”
白仪心下一惊:糟糕,这是生气了!
原本想在爱人那里得到些许夸奖,没想到弄巧成拙,她懊悔不已的样子一点点刻进张芜心里,不由得笑出声,“白老师,你退步了。我这么烂的演技都能骗过你。”
张芜想在对方脸上看出怒意又不敢责备的模样,但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都没有出声。
于是,她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表情啊?被我突然的转变吓住了?不会吧不会吧,你这么不经吓。”
寂静的两间不同的屋子回响着一个清凉而带着暖意的声音,“我只是在想张老师你终于成功了,被他们接纳了。”
“你…”张芜愣了一秒,而白仪没有等她说完,自顾自开始说。
“如果被骗过的奖励是这个,那么我甘之如饴,可以多来几次。你说呢~未来的白家儿媳。”
冷调的房间因为这句话而有了温度,张芜被包裹着,眼眶泛红,她边擦眼泪边说,“你讨厌你~这个时候说这个干嘛呀,人家的眼睛哭红了明天还怎么出机场妆造啊,呜呜呜呜”
明明是责怪,在白仪耳朵听出暖暖的爱意,她也软着声音,“好好好,我的错,不应该这个时候煽情。如果明天有人说你眼肿,那都怪到我头上,反正你早晚要签进来,这点事我会摆平。”
“签什么啊?”
张芜眨巴着楚楚可怜的眼睛望向对面的人,全然没了刚才的得意。白仪忍住想要欺负她的念头。
“等你的合同到期,来我的公司当老板娘,我分你一半股份。为什么是一半呢,因为你一半我一半合起来就是一个。”
尽管在演绎生涯听过许多动人的情话,无数追求者也说过很多不同高阶的情话,张芜没有一个动心的。
但此刻,因为简单的一句话,她陷入了名为爱情的棉花里。
而这朵棉花是她的爱人亲手编织的,没有半点虚情假意,她相信即使不能在公众视野下承认,但得到双方家长,朋友的祝福就已足矣。
她要的不多,只想和爱的人相伴一生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