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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每天都提心吊胆地避开表姐,害怕她会向自己讨钱。从家庭方面来看,秦京茹的确是个会过日子的人。直到嫁人后,她才发现许大茂,并没有像他吹嘘得那么富有。每个月只能买三两斤肉,肉票本来就有限制,实在是无可奈何啊!自从许大茂当上组长之后,就失去了放映员那份额外收入。他们现在的生活水平,自然无法与从前相比,但对于经历过,苦难岁月的秦京茹而言,这样的日子,已经算不错了。
这天,秦京茹只割了半斤肉回家,却一路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当秦淮茹找她借钱时,她借口说许大茂不给自己钱,坚决不借。于是,两姐妹彻底决裂了。此时此刻,秦淮茹别无选择,只能去找傻柱帮忙。
她咬咬嘴唇,迟疑片刻后,来到傻柱家门口。她轻轻推开门,走进屋里,然后默默地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她明白,无论说什么,都会让自己处于下风。只有等待傻柱先开口,她才有机会重新掌握主动权,并借此控制他。
傻柱看了她一眼,心中了然秦淮茹的来意。“抽屉里有三十块钱,拿去过年吧,给家里买点东西。”
秦淮茹心中暗喜,傻柱依旧是那个傻柱,一出手就是一个月的工资。她必须故作矜持,不能流露出喜悦之情,以免显得卑微。
傻柱见她没有动作,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不动啊?是觉得我的钱不干净吗?”
“你这是在瞧不起我。”秦淮茹知道是时候开口了,让傻柱把这件事的态度确定下来。
“哎呀,咱俩什么关系啊,别这么说,拿着吧。这钱是给孩子们过年的,那三个孩子,我就当是自己的。明白了吗?”傻柱把钱塞给她,“你看棒梗到家里偷东西,我什么时候管过?那是自己人,当然,现在想偷也偷不成了,我现在就是个普通工人。”
秦淮茹放心了,傻柱还是那个傻柱,只要自己用心,依然可以随意摆布他。“你怎么不回食堂了?”秦淮茹接过钱后问道。
“我不愿意伺候他们。”傻柱心里还是过不了被抄家那道坎。
“那大领导那边,我看你也有好几个月没去了。”秦淮茹也纳闷,已经好几个月没看到饭盒了,不然她早就找借口上门了。
“人家带着媳妇去南方躲清静了,说是去调研。咱也不好问,人家官大,问了不合适。怎么,孩子缺营养了?”傻柱立刻猜到了秦淮茹的意图。
“跟你说实话吧,每个月发了工资不到十天我就罗锅子上山了。每个月落下三块二块的饥荒。挨个的借过来,一发工资就得还钱借钱。我跟我表妹借她也不借给我。”秦淮茹叹了口气,就这样婆婆还要装硬气。
“嘿,你这表妹啊,跟涛子说的一样。打心眼里自私,跟着许大茂更成了。瘸驴配破磨,绝配。对了,雨水嫁人了,那间屋子空出来了。棒梗不是大了吗?老跟你们挤在一起不方便。拾掇拾掇住那屋去吧,你们睡得宽敞点。什么时候我派用场了再说。”傻柱越说越激动,直接把雨水屋子给秦淮茹了。
“我婆婆不会同意的”
“什么事都依着你婆婆吧。”傻柱刚想往下说。三大爷撩开门帘进来了。“哟,你们在聊着哪?”
秦淮茹一看三大爷。“你们聊,我走了”两家因为秦京茹也算有矛盾了。待着没意思赶紧走吧。
“柱子啊,我想跟你说点事,冉秋叶老师的事。”
“没兴趣”傻柱摆摆手,又来忽悠我。
“你看啊,现在一大爷二大爷倒了,就剩我这么一个三大爷。说话就春节了,我觉得我们院的传统不能丢。怎么也得开个会不是?”三大爷见他没兴趣,那就开门见山吧,直接说了吧。
“要开您就开呗,跟我说什么呀?”傻柱觉着心烦穿衣服打算走了。
“我跟你三大妈其实挺理解你的。我觉得你跟娄晓娥啊………”
“打住打住,甭说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傻柱套上棉衣出门了,把三大爷晾哪儿了。
“嘿,这可不是我没跟你说啊,怨不着我。”三大爷把冉老师的嘱托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