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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知道我是什么回响吗？”凌欲梦问道。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内心非常紧张。
“如果我说，我可以查探你的回响是什么呢？”杜郙玩味一笑。
“啊？”凌欲梦大吃一惊，神色慌乱。
“但我还没有看过。”杜郙坦然开口，目光澄澈平淡。
凌欲梦咬了咬嘴唇，忽然道：“你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去开辟新的安全基地？或者说……刷级？
“对。”杜郙点点头：“你们看到的末世，也可能是游戏，在游戏正式开始前，会有一个测试，而现在的末世，就是这个测试。”
“刷级，是为了等游戏开始后，真正的一骑绝尘，横扫无敌。”
“既然是测试，那么就要获得预想的结果，才算通过，如果没有获得预想的结果，就会一遍一遍的重复……轮回。”
凌欲梦眸光惊讶，她已经听明白了杜郙的话。
难怪她前九世，都没有死，却还是进入了下一世，这或许就是“洗牌”。
“我们会是敌人吗？”凌欲梦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游戏，会不会有阵营？那么我们……”
杜郙哈哈一笑，目光莫名地反问：“你说呢？”
凌欲梦撇撇嘴，她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凌欲梦眼神闪烁道。
“不想回答。”杜郙别过头去。
凌欲梦翘起嘴角，爬起来坐到了杜郙身上，“你老实告诉我，我喝醉的那天晚上，你也醉了，你是不是被李沁儿给……了？”
“嗯？”
杜郙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有些心虚道：“你瞎说什么？”
“肯定是。”凌欲梦皱起琼鼻，指了指这张新的床单，冷哼一声：“我就知道。”
杜郙淡淡一笑：“好吧，是有怎样？”
“怎样？”凌欲梦咬着嘴唇，有点生气，但越想越生气，直到非常生气，气得她胸脯波澜起伏。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呢？”凌欲梦奇怪道：“我知道你的回响和‘圣人’有关，但我不相信你就是什么狗屁无动于衷的圣人……你对我没有感觉吗？不可能，你有前九世的记忆……你不报复我……不伤害我……不和我……”
凌欲梦感觉自己很烦躁，她真的不理解，不明白，以至于她心中的种种歉疚、谴责，另一种疯狂滋生的情愫，让她非常想要向杜郙坦白。
更想要质问，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到底为什么？”凌欲梦悄然间红了眼睛，感觉很难受。
“还有你，你对我……你都不石更的。”
最后这句话，才是凌欲梦最苦涩，最不甘心的疑惑。
杜郙好笑又好气，“过来，躺着，我和你说。”
凌欲梦抿抿嘴，就躺在了杜郙的臂弯中。
“为什么？”凌欲梦直勾勾地看着杜郙，眼神中含着浓浓的不甘心、不安、无助、局促，痛苦……
“所以，前九世我想方设法的害死你，这一世你就要以这样的方式报复我吗？”
杜郙望着她的眼眸，在她耳边轻声一叹：“因为舍不得。”
凌欲梦的小脸呆住了。
骤然间，滚烫的绯色云霞浮现在她的脸庞上，心脏也是非常不争气地直线加速。
感觉到气氛已经变得旖旎，但杜郙仍旧目光澄澈。
而凌欲梦则是温柔的轻声询问，生怕弄碎了这份一个男孩一生唯一的真情。
“我是你的白月光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