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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万氏带着人赶到,看到现场一片混乱,脑子轰鸣作响,直接吩咐人把双方的人拉开。
万府的人处于下风,一直被压着打,看到万氏到来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抬人进去,如果误了吉时,仔细你们的皮!”万氏对着万府的人喝骂,不善的眼神却盯向夏府。
万氏到场,事情成了定局,夏府的人无奈只能偃旗息鼓,望月被抬下去医治,闹剧初歇,不过想来日后段府是不会消停了。
今日去段府赴宴的人只觉得今日来的不亏,有好酒有佳肴,还有新鲜的热闹可以看,今日的这出戏可比戏台子上唱的有意思多了。
宁知意知道自己又没遵守和哥哥们的约定,害怕被训,果断转身去了永安郡主等人所在的院子。
“大家收留我一会儿吧。”
“自然是欢迎的。”永安郡主起身拉着宁知意来自己身边坐下,想起刚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你也真是大胆,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你怎么敢的?”
钱月月想跟宁知意打好关系,也道:“宁小姐太勇敢了,这份赤子之心令我等敬服。”
“没事的,我可是会轻功的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宁知意一运动就饿,用叉子叉一块儿草莓塞入口中。
段晗饶有深意的看了眼钱月月,故意笑宁知意,“宁小姐性子果然率真,若是其他人怕不是要谦虚两句,你倒好直接认了。”
“这是事实,有啥不好意思认的,你不行啊,小段。”
“咳咳咳咳!”段晗差点刚喝下去的茶呛死,俊朗的面容一阵扭曲,艰难道:“小、小段?”
另一个公子显然跟段晗交好,不怕死的添了一句,“还不行!”
段晗:
“何出此言啊?”
段晗知道宁知意不是那个意思,开口问道。
“你上次不是说要跟我当姐妹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刚刚看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也没有说要帮忙的意思,一点都不像是‘姐妹’的作风。”
永安郡主明白自身的价值是需要衬托的,立即叉起一块西瓜递给宁知意,故意道:“看到没,这才是姐妹该做的。”
宁知意边吃边给永安郡主竖大拇指。
段晗闭了闭眼,为自己辩解,“你怕不是对自己的战斗力有什么误解,你一个人都快要把那人给打死了,我再下去,那真是冲着弄死那人去的了,换句话说,我不下去,那是对你实力的肯定。”
“这是来自‘姐妹’的信任。”
说完最后一句,段晗还冲宁知意眨了眨眼睛,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宁知意这人很好玩。
想跟她做姐妹是因为‘姐妹’有爆瓜豁免权,为了避免日后宁知意爆自己的瓜,这个姐妹还是要交的。
“好吧好吧,勉强相信你的鬼话。”
其他人哄堂大笑,纷纷打趣段晗,有其他人的插科打诨,现场的气氛十分和谐。
【宿主,重大消息,安王世子回京了,现在刚到王府,只是吧,他竟然是睡棺材回来的,稍等,我去查查这是怎么回事。】
【统儿,你等等,睡棺材回来的?你说清楚啊喂!】
正在说笑的众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永安郡主和段晗面容呆滞,钱月月和其他人上前挡住二人,钱月月有些怨怪的看了眼宁知意。
不知为何心里浮现不满,好像是因为宁知意的乌鸦嘴,安王世子才会出事一样。
宁知意刚好看到了这一眼,不明所以,她觉得钱月月对自己的态度十分微妙,有时候对自己过度的热情与亲近,有时候又透着淡淡的嫌弃与疏离。
就好像冷淡与疏离才是她对自己的真实态度,而那种异常的热情与亲近是因为自己身上有她想要的宝物,她为了得到那件宝物而装出来的态度。
这时,一个身穿安王府小厮服的男子急匆匆跑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郡主,世子回来了,王爷请您回府见世子最后一面!”
永安郡主身子摇晃,耳朵里传出阵阵嗡鸣声,不、不该是这样的!
“哥哥!哥哥!”
永安郡主提着裙摆跑了出去,段晗双目通红,紧跟其后,其他人想跟去看看情况,但是又怕恰逢安王和永安郡主伤心的时候,去太多的人也不好。
于是小姐和公子各派了一个代表,钱月月和莫飞羽去安王府。
宁知意觉得系统的反应不对,如果安王世子死了,它的反应不至于这么平淡才对,猜测其中还有隐情,她跟着永安郡主一起离开。
马车上,永安郡主趴在宁知意怀里嚎啕大哭,这是她第一次不顾皇家仪态如此哭泣。
“知意,我哥哥不会出事的对不对,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宁知意明白她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安慰,加上系统奇怪的反应,道:“深呼吸,深呼吸,一切皆有可能,这有可能就是个乌龙事件呢,你先冷静一下。”
“呜呜,哥哥最疼我了,他一定不会舍得离开我和父王的。”
“呜呜,哥哥!”
段晗低着头坐在另一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眼底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他忍不住在想如果好友不离开京城,是不是就不会有事。
而制造误会让好友离开的自己是不是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
下马车的一瞬间,永安郡主看见安王府的下人正在悬挂白绫,腿一软,如果不是宁知意扶着,已经跌在在地上了。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永安郡主轻轻推开宁知意的手,跌跌撞撞的跑进王府。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停放在院子中心的黑色大棺材,泪珠悬挂在眼睑上,永安郡主的心魂似乎都被大棺材勾走,走到棺材旁,没有勇气朝里面看一眼,力竭的跌坐在一边。
另一侧是衣服散乱的安王,像是突然老了十岁,他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嘴里念念有词,但没人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宁知意依稀听到安王说对不起谁之类的话,环顾四周,除了安王府的下人,还有几个穿着黑色短打的男子,几个男子哪里接触过皇亲国戚,一个个吓的连头都不敢抬。
“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