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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双手擦了擦泪痕,将乐队的兄弟交到卡座,我对余玥说道:“再拿几箱啤酒来吧,都算我的。”
小高拎来了两箱啤酒,我冲着乐队说道:“我想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件事,不知道余玥跟你们说了没有,弟弟我最近开始摆上摊儿了。”
乐队的兄弟我们彼此都是脸熟,但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一个人说道:“玥姐都跟我们说了,你是想雇我们两个人帮你吸客,对吧?”
和他碰杯,我点了点头,另一人说道:“是怎么个雇法?那这工资怎么开啊?”
“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我现在只能雇两个人工资吗,一天200可以吗?”
我的语气有些不足,因为我不太知道他们在酒吧里的具体收入,但这已经是我能给出的最大价格了。
我的话引起了他们的一阵沉默,这不免引得我一阵心慌,我隐约感到能谈成的可能性很小。
背着吉他的兄弟说道:“你们大家伙儿怎么看?我感觉这事儿能行,因为咱们每个月的收入是很多,但是要均摊下来的话,能落到每个兄弟手里的其实并不多。”
另一人接着话茬说道:“我感觉这事儿也能办,玥姐不是说了?桑哥他就晚上摆摊儿,白天的时候咱们还是可以在酒吧里接单的,这也不算是剥夺我们的工作,更像是一种接外快,而且更稳定了不是?”
听着他们的一阵讨论,我感觉这事儿又有希望了;背着吉他的兄弟说道:“小五!小六!你们两个去可以吗?”
小五痛快地应道;小六显得有些为难,说道:“哥!不是我不想去,你也知道咱们是一个team是一个团队,这团队单靠我们两个乐器支不起来我感觉。”
听着小六的为难,我说道:“谁说是你们两个了?是咱们三个”
余玥说道:“你不是还要摆摊儿吗?还要给人画画,还有给人卖扇子题字,抽得开空儿吗?”
喝了口啤酒,我说道:“时间不是海绵里的水吗?赚钱的欲望够深, 能挤出的时间就越多。”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想到:齐远现在还以我的名义欠着姜染钱,我得尽快把这事儿办了,要不情侣之间分手,第一时刻想到的不是情债,而是钱债,这违背了我的三观和价值观。
许久不开口的陈情,说道:“桑淮,你别这样逼自己,你也不是乱花钱的人,单靠画室的工资就够你和桑婉生活的了,不用在摊位上再这么拼了。”
和小五、小六交换了联系方式,将最后一口啤酒喝下,力道稍重地落在桌子上,说道:“我就是死我现在也要死在前进的道路上。”
离开了酒吧,我开始在地图上找起来利民宾馆,我得弄明白视频的真相。
打车来到了利民宾馆,看着只有四层的宾馆,我走了进去。
对着前台,我问道:“您好,请问一下, 您这里的监控视频,保存的最长时限是多少?”
前台被我的问题好像难住,半天回了一句:“您是要办理入住吗?”
我被她气笑,随后说道:“麻烦联系一下你们老板可以吗?我在你们这里丢了东西。”
她开始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电话的内容我听不见,只能听到前台,嗯、哦、好的,这样的答复。
“我们老板说这两天没时间,要过几天才行。”
我有些失望,随后脑子一转,我说道:“你跟你们老板说吧,就说我一千克的金条丢在这里了按现在的金价来说,怎么也是20多万吧?”
她听着我的话表现得惊讶,随后又给她们老板打去了电话。
在一楼接客的沙发上坐下,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水,随后和我预料的一样告诉我老板一会儿就来。
一阵枯燥乏味的等待,一个中年男人站到了我的面前,他笑道:“您好,请问您是丢金条的那位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你们宾馆监控能保存的最高时限是多少?”
男人递给我一根香烟,说道:“30天,请问您是哪天入住的呢?金条又是放在哪里了呢?”
想到唐柔跟我说的时间是2月,我拍着沙发站了起来,将递来的香烟点燃,说道:“你不知道咱们国家旅馆业,视频监控资料保留期限,不得少于90日,也就是3个月吗!”
他被我说得慌乱,而我要的就是慌乱,我的本意就是:从气势上压住他,然后更利于我去查明事情的真相。
“您别生气您也能看出来,我这里在杭州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旅馆,监控设备方面真的没投资太多。”
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弹了弹烟灰,我说道:“监控是没戏了,因为我在你们这里入住的时间,刚好是一个月以前,我可以看一下你们的入住记录吗?”
他面露难色,说道:“入住记录都是客人的隐私!这个实在没办法帮您”
“我查我自己的入住记录不行?我今天还就要查了!你们宾馆的入住记录可以查多久以前的?你要是不让我查就证明你们宾馆心虚,要不咱们就走法律程序!”说完我晃了晃手中的手表,努力把自己伪装成富家少爷的形象。
“我们宾馆的入住记录保留的是三个月,比监控多一个月”
听着这个答复,我倍感意外,因为这和我刚刚等待时,在手机上的百度毫不相干,我说道:“国家规定入住记录最少要保留一年,以助于公安机关调查,你敢说你不知道?”
男人连连弯腰鞠躬道歉,说道:“实在对不起您!我们这实在是小宾馆,您也看到了,我把价格调的这么低,都没有客人入住这些年一直在亏钱,硬件设施上实在,投不了多少钱”
我知道自己今天在这里是查不出个所以然了,原本的监控视频没有,入住记录也没有,和宾馆的老板交换了联系方式,我走出了宾馆。
仰望着蓝天白云,我点燃一根香烟,缓缓向空中吐出,对着姜染的微信我发去消息:“信天翁的海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