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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也是。”车间主任点了点头。
当闫安第二次赶到晓雅家的时候,却是来参加晓雅母亲的葬礼。
坐在金杯车里的闫安,心情很是激动,自从和晓雅交往以来,第一次来晓雅家是十几年前,和晓雅一同回到她娘家,为她的侄子出生而办满月宴,时隔十几年,今天又要去,却去参加的是她的母亲去世的葬礼,生命轮回,人生无常,生老病死,自然规律。
也不知道疫情期间晓雅是胖了还是瘦了,虽然近一年时间两人没在一起赴约了,但方便时在视频里还是见过几次面的。
上一次来的时候是十几年前,一路上是晓雅给指的路,现在一车人走在这附近,刚要进村,却被疫情检查站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
司机给看了核酸证明问工作人员:“何晓雅家是从这儿进去吗?”
“哦,是去何武家过事的,直走右拐,门口设灵堂,村上不让大办,吃不了席,嘿嘿嘿。”
“谢谢,我不吃,上个礼就走了。”司机解释道。
“让你副驾的人也出示一下核酸证明。”工作人员看到了坐在副驾的车间主任。
车间主任便把手机递给了司机,司机给工作人员看了一下。
“好,对市上来的车,我登记一下。“看完核酸证明的工作人员对另两名站在牌子两旁的工作人员说。
登记结束了,车辆被放行,就是绕不到晓雅家门口。
车间主任给晓雅打了电话,半天没人接,几个人正在车上讨论从哪个道进去的时候,晓雅回电话了,车间主任问具体的地方是什么?晓雅让在路边等着,安排人过来接。
等了不到十分钟,一个头戴白布的小伙骑一辆摩托车过来了,那人对司机说:“你跟着我摩托车,我带路。”
晓雅家的大门口,两幅挽联在风中微微颤动,似在低声诉说着无尽的哀伤。寥寥几个花圈稀稀落落地摆放着,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清冷。
音箱里播放哀怨的乐曲如泣如诉,从屋内缓缓飘出,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沉重的悲伤,重重地敲击着人们的心。穿白戴孝的亲人们,神色悲戚,有的默默流泪,有的低声啜泣,脸上写满了失去亲人的痛苦。
总管看到车子忙迎了上去,一一握手,招呼着闫安一行进了院子。
闫安一阵疑惑,咋没见到晓雅。
孝服在身的晓雅老公国庆,被总管叫来招呼闫安公司的来客。
当闫安伸出手和国庆握手时,闫安这是第一次正面和国庆接触,两个共同共享一个女人的男人却在这种场合握起手来。
当国庆的手和闫安握在一起时,闫安有意识看了一下国庆的手,关节又粗又大,手掌甚是粗糙,闫安心想,难怪乎晓雅说她老公人长得太粗糙了,手看起来真是历尽沧桑。
和来人一一握完手后,国庆去接水泡茶了。
“咋没见晓雅人呢?”车间主任的问话也正是闫安急切想知道的话题。
端来水的国庆朝门口示意了一下,大家目光齐刷刷的望去。
只见穿白戴孝的晓雅缓缓走来,她身形单薄,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惨白的面容毫无血色,双眼红肿,整个人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
闫安迎上前去,看着如此憔悴的晓雅,心疼不已。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一拍,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试图传递给晓雅一丝安慰与力量。随后,闫安用一只手紧紧拉着晓雅,那力度似乎想将她从悲伤的深渊中拉出来。
“不要难过,大家来看你。”闫安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关切与温柔。
“我说不要来,给大家添麻烦了。“晓雅抱歉的对大家说。
“不麻烦,大家就是来看看你。”车间主任小声说。
晓雅听到这话,泪水再次决堤,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落下。她微微颤抖着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悲伤的情绪在每个人心间蔓延。大家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无奈。有人轻轻叹了口气,有人默默递上纸巾。
晓雅任由泪水流淌,闫安则一直紧紧拉着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陪伴。
闫安使劲握了一下晓雅的手,一语双关:“看到你我们就放心了,大家都在关心你。”
在这片哀伤的氛围中,这简单的动作和话语仿佛成了晓雅此刻唯一的支撑,让她在悲痛的浪潮里,感受到一丝温暖与依靠,不至于被彻底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