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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可能让秦峰知道原委后，变本加厉，愈发嚣张狂妄。
按她感觉，以秦峰的傲慢，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迫在眉睫的情况下，值得赌一赌。
她实在不愿再拖下去。
“既然这样，那不是正好？”
秦峰的态度，和白牧婉推断的两种结果都不同，他啧啧道：“你付出随叫随到，从一而终的代价，得到天赋暴增的好处。
我付出一些你理解不了的代价，得到个召之即来，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普通女性朋友。
大家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白牧婉气得胸前波澜起伏，差点道心崩溃，拔刀斩了眼前这个无耻渣男。
“你要是觉得这是难以接受的侮辱，那就没办法了！”
秦峰云淡风轻。
他能理解白牧婉为什么生气。
却没打算改变初衷。
白牧婉不答应，总有自己看得顺眼的女人，愿意答应做他的普通女性朋友。
他并不着急。
就像有些恩怨情仇，不会寂寞孤独一样。
漫漫人生，有点求而不得和遗憾，日子才不会过得枯燥无味。
灵魂永恒不灭，他的思维，与常人有极大的不同。
“白、白堂主，您这是……”
春风楼外，迎客的龟公，在见到并肩而行的秦峰，以及一脸阴沉的白牧婉后，暗叫不妙。
在他看来，白牧婉怎么也不可能是来春风楼喝花酒的。
原因必定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仇人在春风楼。
若是处理不好，春风楼今晚得被打得一片狼藉，关门歇业。
白牧婉视而不见，冷着脸，跟着秦峰进到春风楼里。
“哎呦，咱们这种污浊之地，可不能脏了白堂主的鞋子。您要找谁，招呼一句，我把人请出去。”
老鸨忐忑不安的上前，努力让自己显得端庄贤淑一些。
和鸿运赌坊一样，身为皇城赫赫有名的青楼，春风楼同样也有背景强大的后台。
但西市，是赤焰堂和七星帮的地盘。
就算是皇亲国戚想在这里做大生意，也照样得给赤焰堂和七星帮一些干股分成。
有人上门闹事，是绝不姑息的禁忌。
但上门闹事者，是赤焰堂堂主，就没办法了。
最起码，白牧婉就算一刀把她这个老鸨给砍了，春风楼背后的后台，也只会再找个合适的老鸨顶上。
除非白牧婉什么理由都不给，且接二连三的上门闹事，才会找她要个说法。
白牧婉同样没理会老鸨，而是跟着秦峰，来到边缘的一张桌子前坐下。
秦峰还是照旧，让老鸨给自己来壶酒，几碟小菜。
“给我也来份一样的。”
白牧婉补充了一句。
“好的！”
老鸨心中糊涂，想不清楚白牧婉上门到底何意。
但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努力保持冷静，招呼下人去准备酒菜。
自己则小心翼翼地侍立一旁。
白牧婉面带寒霜，扫了眼全场。
惊疑不定的客人们，霎时噤若寒蝉，不敢朝着这边看过来。
有些胆小的，赶忙起身，结账离开。
就连木台上，正在表演舞技的清倌人，也动作僵硬，极不自然。
整个大堂，忽然变得鸦雀无声。
全无往日里的热闹和淫声浪语。
秦峰微微皱眉。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我这次过来，只是陪朋友，他喜欢热闹。”
白牧婉看出他的不满，朝着老鸨吩咐了一句。
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顶笠帽戴上，将面容遮挡住。
老鸨大喜，忐忑的心情，霎时安稳下来。
她不由看了眼秦峰，朝着二人躬身作揖后，赶忙扭着肥臀，招呼姑娘们伺候好客人。
在老鸨的游走下，气氛恢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