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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许浪的夸奖,狐族老祖尴尬的笑着。
如果有的选,谁愿意做妖族的奸细呢?
可现在她也清楚,白家已经彻底跟许浪绑定,现在想切割都切割不开了。
妖圣能灭了白家,许浪也可以。
跟着妖圣,白家未来最多只是妖圣之下第一妖族,在这苍梧山脉永远出不了头,任何一个妖圣家族想收拾他们都很容易。
就像是再来一个妖圣使者,他们依然得拿出所有好东西来招待,甚至包括自己的族人。
可跟着许浪就不同了,白家有可能执掌整个苍梧山脉,真正的前途无量!
许浪看着猿猴妖王:“小猿,这段时间你也帮忙守护一下白家,顺便好好将自身的血煞之气消除,到时候就可以一直跟在我身边了。”
猿猴妖王点点头,反正刚收获了一些儒门的典籍,正好他也想安静的看书呢。
而且在这里帮忙守护白家,也是帮大人分忧。
白灵儿却说道:“大人,还是让猿王跟着你吧。张万里死了,那些文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若是动手,有猿王帮忙,你也能轻松一些。”
她身上可还有许大人给的一件护身宝物呢,据说可以挡住妖圣一击。
那个是萧千寒给许浪的,许浪现在用不上,随手给了白灵儿保命。
许浪却反问道:“张万里死在苍梧山脉,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猿跟着我回去,才更容易让人怀疑。”
就算是那些文官怀疑到他头上,也得有证据才行,现在张万里都化成泥土了,还能跳出来指认他不成?
“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们都小心点,有急事就在山顶放烟,我若是看到就会过来的。”
虽然这里距离乾州城远了点,以他现在的血脉天赋威力,在乾州城无法彻底看清这里的一切,但浓烟还是能看到的。
交代完毕,许浪起身离开了白家洞府。
……
乾州城,总兵衙门。
许浪提溜着一个人,丢到了地上:“本官刚抓的朝廷钦犯,一会儿你看着找个案子让他签字画押,直接斩了吧。”
这是他回来的路上,顺手抓的一个正拦路抢劫的恶人,身上有着血煞之气,审问过后,对方承认杀过几个过路的走商。
正好他这次借口是出城抓朝廷钦犯,这不是送上门的么。
反正都是杀头的罪,这人肯定不介意多背一个案子。
介意也没用,都没开口的机会。
陈风眨巴眨巴眼睛,马上说道:“大人,属下看此人穷凶极恶,应该犯的不止一个案子,要不多审审,然后再杀?”
既然这个人要背案子,那就多背几个好了,反正很多都是悬案,还有一些是妖魔作祟。
现在乾州境内都没妖魔了,这案子也得结啊。
“行,你看着来,不要出差错就行。”许浪随意的说道,“本官出去的时候,有没有人打听本官的动向?”
陈风这悟性就是高,这样总兵衙门今年的考功又能漂亮许多。
陈风马上说道:“有,是孙校尉。属下还去查过,孙校尉养的一个外室,就离州牧府隔了一条街。”
前天傍晚孙校尉跟他打听事情之后,他就马上悄悄的调查。
虽然缺少一些关键证据,但有什么关系,只要有嫌疑就够了。
许浪就知道这总兵衙门,还有张万里的人,之前他也没细查,就是想着能给张万里传递一些他想让张万里知道的消息。
要是没这种人,他想引张万里出城还没这么轻松。
但现在张万里都没了,这个忠于张万里的人,也该跟着一起上路,去下面团聚了。
“做的不错,去把他悄悄叫过来吧。”
陈风就这点让他很满意,很多事不用交代,陈风就知道该怎么做,并且也能做好。
孙校尉忐忑的走进公房:“属下拜见总兵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许浪笑呵呵的问道:“孙校尉,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孙校尉:“多谢大人关心,属下父母早亡,是靠着叔叔、婶婶照顾长大,还有两个堂弟,尚未娶妻。”
他有些不太明白,许浪问这些干什么,要派他做什么事吗?
希望是一些机密的事情,这样就能在州牧大人那里再立功了。
有了州牧大人的支持,他才有希望当上副总兵,否则有陈风这个许浪的狗腿子在,哪儿能轮得到他?
许浪点点头:“行,这样你死了也没什么后顾之忧,家中亲人也有人照顾,自裁吧。”
孙校尉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许浪:“大人,属下犯了什么错,您要跟属下开这种玩笑?”
许浪为什么要杀他,难道他的事情暴露了?
“开玩笑?”许浪摇摇头,“我从不开这种玩笑。之前那几个人的下场,看来还不够震慑你们,这次加上你的事情应该够了。”
“去张万里那里告密,他给你什么好处了?有些路一旦选错了,就是万丈深渊。”
孙校尉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总兵大人,饶了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不答应他会杀了我的。”
陈风在旁边冷笑道:“所以你觉得总兵大人保不住你?还是觉得总兵大人不能杀你?”
他就知道没冤枉孙校尉。
孙校尉忽然跳起来,猛地往外面冲去,但才跑了两步,就发现胸口出现了一个血洞,跌倒在公房门口。
许浪扭头问道:“你觉得孙校尉的尸体怎么处理?”
陈风马上说道:“大人,孙校尉勾结妖魔、残害百姓的事情被您发现,畏罪自杀了。”
许浪摇摇头:“这种话外人相信,你信吗?给他个体面,让他失踪好了。”
正说着呢,忽然有人在外面高声汇报:“总兵大人,州牧大人的夫人来了,说有要事求见。”
许浪直接推门出去,看到一个满脸愁容的老妇人:“嫂夫人,你怎么来总兵衙门了,有事派人知会一声就行。”
“嫂夫人,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我在,不用怕。”
州牧夫人张柳氏泪如雨下:“许总兵,我们老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