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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眉头一皱,而后才点了点头道:“有所耳闻。”
“我朝重孝道,而章溢当年因为母亲故去,悲痛欲绝,从而染病离去,在江南文人士子之中广为流传,从此之后,章家便被不少文人士子追捧,在江南的文人圈子里也算说的上话,特别是章家小一辈之中,出了个才华横溢之人,今日这诗会,就是他弄出来的。”
顾文青解释道。
李景隆微微点头,道:“唉,是大明的损失啊,咱们进去看看。”
李景隆说着,就进入了府邸,门口的小厮也不敢阻拦李景隆,毕竟知府都跟在李景隆身后,知道李景隆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进入府邸之后,此时府邸之中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大多年岁和李景隆差不多,都是十几岁的少年。
这些人三五成群,站在一起谈笑风生,穿着却极为华贵。
这倒不像是来参加诗会的,而是借着诗会的名义,来这里结交朋友。
不过李景隆倒也不觉得奇怪,诗会不就是这样,真有谁靠着一首诗就能飞黄腾达的?
而且科举可不考作诗,所谓诗会,就是一个幌子,或者说是给大家提供一个平台。
如果是一个身份显赫之人作诗,大家都会追捧,不管他作的诗是好是坏。
但如果是一个寒门学子,就算你作的诗比李白李煜都要好,那也是白搭,不会有人注意到你,这就是现状。
更何况,寒门学子,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顾文青看李景隆站在廊道旁,目光看着远处的那些才子们出神,小声的道:“侯爷可是对诗会感兴趣?若是感兴趣,侯爷大可去和他们攀谈攀谈,毕竟都是玩闹。”
李景隆听到顾文青的话,这才收回了目光,看了看顾文青,摆手道:“你去忙你的,不要透露本侯的身份,本侯不想被打扰雅兴,不然的话,本侯会很不开心。”
顾文青也不恼,只是讪笑了一声,道:“侯爷您玩的尽兴。”
说完,顾文青便直接退走了。
而李景隆则悠闲的朝着人群走去。
直到和人擦肩而过之时,李景隆突然抓住了一人,兴奋的道:“哎,你不是那谁吗?啧有点想不起来了,叫什么来着咱们之前在怡红院见过的。”
那人被李景隆抓住,本来眉头一皱,但听到李景隆的话后,眼神逐渐迷茫了起来,脑子里飞快的回忆着有关李景隆这张脸的记忆,但不管他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自己见过李景隆。
但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景隆,便立马换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叫崔远,难怪我看兄台也这么眼熟,原来是在怡红院认识的,时间有点久了,我倒是忘了兄台叫什么了。”
“额我叫叫杨康。”
李景隆想了半天,硬是没有想好自己叫什么,忽然想到了杨过杨康,便随口编了一个名字。
而崔远听到李景隆爆出自己的名字,觉得稍微有些耳熟,旋即笑道:“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杨学子。”
原本崔远是想叫兄台的,但看着了李景隆脸上那略带着些稚嫩的神色,知道李景隆可能还没他大,于是就改口叫了学子。
李景隆也没介意,而是和崔远开始聊起了天。
不一会的功夫,李景隆就将崔远的底摸的差不多了。
而崔远虽然不知道李景隆的来历,但在交谈之间,李景隆说了很多新奇的想法,让崔远觉得李景隆肯定不是一般人。
于是道:“杨学子的想法还真是独特,今日和你一见如故,不如随我一同去拜访我的几位好友?”
“哦?那敢情好。”
李景隆错愕了一下,然后连连点头,跟着崔远往一处去了。
只见那里正有三人在那里聊着什么,突然之间,几人开怀大笑了起来。
崔远见到三人如此,不免好奇的问道:“杨兄,陈兄,胡兄,你们这是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崔兄来了,我们刚刚正在聊”
话还没说完,三人就看到了崔远后面的李景隆,不由得将目光全都都看向了李景隆。
文人的圈子向来都很小,因为心高气傲,一向喜欢和投机之人厮混,而年轻人更是如此。
见到崔远带着陌生人前来,三人多了一份戒备。
而崔远见三人如此,连开始介绍道:“这位叫杨康,同样是参加今日的诗会的,说起来,和杨兄还是一家呢。”
那被称之为杨兄的青年看向李景隆,拱手道:“在下杨士奇,吉安府人,见过杨学子。”
李景隆听到此话,顿时眉头一跳,杨士奇,吉安府人?
难道就是那个杨士奇?
而就在李景隆愣神之时,作揖的杨士奇见李景隆并未回礼,不由得眉头一皱,抬头看向李景隆。
李景隆这才发觉,连回礼道:“刚刚听到杨兄大名,让我想起一位故人,这才失了仪态,还请杨兄勿怪。”
杨士奇见状,笑了笑,也就没有再说话。
紧接着,另外两人也做了个自我介绍。
这几人和杨士奇差不多,都是勤奋刻苦之人,但家境不好,只能拜在明师门下,不过也算不得寒门,只是比其他人差了些许。
崔远介绍完几人,便开始道:“几位,你们知道咱们这脚下的土地,到底是圆的还是方的?”
刚刚这个问题,崔远和李景隆讨论过,但李景隆却告诉他是圆的的。
崔远起初以天圆地方,反驳了李景隆。
但李景隆却给崔远举了很多例子,例如从高跳远,为何会是弧线,而海上的船只,为何会船身先消失,最后才消失桅杆。
特别,李景隆还抛出一个问题,为何会有四季。
崔远觉得李景隆的回答很有趣,他问的问题也很有趣,于是想要问问三人。
“这有什么好问的,自古就是天圆地方,地当然是方的了,难不成还能是圆的?”
一人理直气壮的说道。
另外一人也是如此,觉得这问题多少有些无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有什么好辩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