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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珍带着3个闺女在饭桌旁忙着包饺子，张和平坐在门边忙着做木盒，老张在正房里转悠了半天，憋着一句话想说，却知道说了没用，还会有不好的后果。
易中海早早的守在了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过年的事。
马秀珍看了一眼正在打扫卫生的大侄女，问道：“周成文他爸今早回来了，你上次说两家聚在一起吃饭，准备定在哪天？”
95号院，中院正房。
……
张和平让她们出去逛街，她们不去，偏要守在正房里嗑瓜子花生，听收音机，叽叽喳喳聊八卦。
张和平觉得，大表姐马丽莉与周成文的事有些悬，周进义可能会是最大阻碍。
一個邮递员过来，打断了张和平的思路，见张和平点头后，递来了一份电报，让张和平签字领取。
“那家伙有贼心，没贼胆，连跟你说话都不敢。”二姐张盼娣不满说道。
尤其是保卫科那位谢科长，去年想通过张翠山守仓库，逼着张和平去给他送鱼。
赵医生那边也送了，想来他们医院还没受到影响。
1月收到黄文莉、刘媛、赵建国他们家里的提醒后，他是不敢再去轧钢厂食堂里面换饭菜票，担心出幺蛾子。
这老小子不听招呼，万一老太太真被张翠山喜当爹这件事气死了，临死前肯定会让老张答应照顾张翠山什么的破事。
傻柱在家用砂锅炖鸡，那香味吸引了不少人。
“是7号院张兵家吗？”
最后是许大茂那里，后院没人，张和平就去了许大茂他爹那边送礼，然后收了一筐鸡蛋回礼。
正在打扫屋檐下蜘蛛网的大姐张招娣，八卦问道：“丽莉，你真的看上周成文了？”
“没有……”马秀珍皱眉摇头。
……
午饭后，马秀珍就把马丽莉先带去了95号院，顺便还带了些面粉和肉干、鱼干。
秦淮茹在旁帮傻柱打扫房间，叠被子、衣服，擦桌子、柜子，时不时附和一下易师父的话题。
话说回来，就算是真病了，也不能让老张回去。
跟大家道谢告别后，张和平先去了一趟书店，买了10本语录；又去了一趟后海街道办施工队颜队长家，出钱请他帮忙买点木头和清漆，这些玩意需要街道办的批条。
小当、槐花听话去了，可惜傻柱端着砂锅出门，快步走出了四合院。
颜队长指着院门外那根直径40多厘米，长3米多的圆木，笑道：“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抬过去？”
“不用，我把它滚过去，等会在门外就把它锯了。”张和平说着，就开始推那根木头，“老颜，帮我拿一下那桶清漆。”
母病速回
“速回个锤子！”张和平没好气的把电报揉成了一团，这病明显是假的，咋不发电报喊老太太最想见的大孙子回去？
“我骑车过去问问陈立琴。”马秀珍说着，就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周成文的爸叫周进义，是个戴眼镜的斯文人，就是长得太瘦了。
“小三，老连长他们那里，真的不送礼吗？”母亲马秀珍觉得有些不适应，往年都送了的。
张和平准备雕木盒，耐心道：“幼儿园园长那里收没有？”
等到吃午饭时，老张放弃了，大侄子张翠山要上夜班，没法来吃年夜饭了。
不过，最好是让姥爷每月送一次大表姐的口粮过来。
95号院周家，以及老张的4个战友那边，是母亲他们送过去拜早年的。
再默默盘算了一下厨房粮柜里的存粮，棒子面950斤左右，面粉500斤左右，只养大表姐马丽莉一张嘴，倒也能支撑3年。
“汤呢？”贾张氏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一圈转下来，张家人回到7号院，将回礼分门别类收了起来。
结果，她这话把张家姐妹吸引了过去。
“他跟你说什么了？”
关窗，拉上窗帘，放下竹帘，张和平将电报纸团丢进柴灶，然后把自行车票、手表票、缝纫机票藏在了木雕画板的夹层中。
听到这话，贾张氏不敢置信的看向一脸阴沉的易中海，仿佛在问，傻柱不给你养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