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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冷淡的眼光,扫了一眼,那近乎快要晕厥的怀宁——渊婉清。
越莘神色,亦如同渊以斯一般,平静得不像话。
她的脚步稍顿,转身轻轻抬眸,视线投向那个平凡面容上,却仍然保持平静,可手上指甲,却早已被她,尽数折断的烟岚衣。
“烟岚衣,烟师姐,你可知道平凡少女是谁吗?”
越莘轻轻开口,面色疑惑,歪头问道。
听到越莘的这句话,所有人皆望向烟岚衣。
越莘和烟岚衣两人,冷冷双目相对。
“莘师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烟岚衣扯着僵硬嘴角,语气阴森幽幽。
“没关系,师姐,师妹帮你说吧。”
越莘近似温柔,又和声细语的语气,凉凉的望着她,
“平凡少年是沛海,聪明美丽的姑娘是王意灵,公主就是怀宁,至于平凡的少女嘛,正是你啊,师姐。”
“哼,所以呢,师妹。你的证据在哪里?你怎能平白无故的,泼我脏水?你究竟是何居心?啊!”
烟岚衣立马起身,全身发颤,她终究是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叫起来。
而她眼中一滴泪,就那样的,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
一些男学子见烟岚衣可怜的模样,忍不住仗言,
“是啊,越小姐,你刚刚讲的就只是故事而已,你空口无凭的给岚衣师姐定下罪名,是不是太没有道理了。”
“是啊”
“是啊”
一些学子们的同声附和道。
“都给我肃静!”
劳夫子拍扶手而起,眼神里冒着怒火,望着那几个出声的学子。
学子们见这厉声,又都停了声。
过了一会儿,劳夫子神色冷肃的讲道:
“越莘,刚刚那几位学子说的并无道理,不能空口说白话,你就把证据都拿出来。”
“夫子,学生手里,自是有证据,而且,还有好多呢!”
越莘看向劳夫子,脸上露出清澈灵动的笑,显得越发明艳动人。
紧接着,她低头,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张,上面写着歪七八扭的字,和按了红手印的纸,展示给大家看,并缓缓陈述:
“她的舍友们都说,烟岚衣性情孤僻,不喜与人交流,向来独来独往,喜欢独自弹琴。”
“师姐除了有一个贴身丫鬟紫莹以外,平日里,就与崔老夫子还算有些关系。”
随即,越莘话语之间,越发冰冷刺骨,
“可是就在前几月,师姐都会趁她们睡着后,偷偷背着一把古琴和提着一盒茶水糕点,固定每晚的亥时前出去,大概子时才回来。”
“可惜,舍友们都不怎么关心她的去向,都以为她,是到崔老夫子的斋舍里练琴罢了。”
接着,越莘抬眸看了看,泪意纵横的崔老夫子,语气顿了顿,继而道,
“我问过崔老夫子,他说,只有沛海,会于晚上戊时,来他那里练琴,并没有见到,所谓的烟岚衣!”
“而师姐的舍友们,发现前一月时段,师姐鲜少,晚上亥时前出门,她们也渐渐忘了这事。”
刹那间,越莘的语气,越发越严厉而惋惜,
“而唯独一名睡眼惺忪的舍友,就模糊瞧见,又是一月十六亥时前,烟岚衣没背着古琴,就只提一盒子糕点,出了门,后来的她也没在意,倒床就睡。”
“谁又能想到,正是一月十六亥时,是烟岚衣下毒害死沛海的日子!”
“你胡说!你胡说!”
烟岚衣原本平凡的面孔,霎时间变得狰狞。
她跑上前来,想要掐住越莘的脖子,却被身有武艺的竹袖,束缚她的身形。
“看来,烟师姐是觉得证据不够?没事儿,我这里,自然是有人证!”
越莘嘴角弯了弯,凝神望着,没有血色的怀宁公主,
“公主,你有没有将‘醉生梦死’,给了烟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