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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袖!带她离开!”越莘冷淡命令道。
“是,小姐!”竹袖明白越莘的意思,转身将翠云扶了起来,豪气十足,道,
“翠云,你就别磕了,你怕甚!瞧你那脑袋瓜,都磕出血了。现在云姨娘可不就是罐子里头的蚂蚱,她也蹦跶不了。还有我家小姐保护你嘞!走,我带你回去休息!”
听了竹袖的安慰,翠云这才放下心,便跟着竹袖离开书房。
这大半夜的逮云简,让越莘着实耗费不少,她轻轻打了个盹,情倦疏懒起来,道:“云简,我真的很好奇,你如今已是瓮中之鳖了,而今,竟还这般嚣张跋扈?”
“也不知,见着另外两人,你还会不会这么硬气?”
“哼,越莘,老娘不怕你,你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来。让老娘瞧瞧,你这半年会了什么!”云简瞥了一眼越莘,仿佛是在瞧蝼蚁一般。
“唉,还不死心啊!爹爹,娘亲,你们进来吧,在外面可是听见了?”
此时,书房外的黑夜,却见越骅推着,正坐在轮木椅上的王凝,缓缓而来。
“老爷,您来了。”云简见到越骅,眼里露出一抹喜悦,正要上前,却又被后面冷剑抵住,她只好站在原地,泪眼朦胧凝望他,
“妾身知道,老爷定不会相信翠云那贱婢鬼话,对不对?老爷,您不是最爱云儿了吗?云儿怎会这般狠心害死我的亲生孩子!那可是妾身的骨肉啊!”
云简仰着秀美容颜,一脸凄楚却柔情,见他对自己已是厌倦至极,心似被千万道细针穿透一般,隐隐作痛。
见越骅沉默,不想与她同话,她充满了无限怨念,死死盯住瘦弱不堪的王凝,伸出玉手直指,厉声叫嚣道:
“王凝,莫不是你从中作梗了?你这贱人,不仅离间我与老爷的关系!还让翠云陷害我!你可真是蛇蝎心肠啊!明明是你害死了我腹中孩儿,你还我孩儿的命!”
“住口!”听见王凝的谩骂,越骅忍无可忍,怒不可遏走向前来,大声喝止道,朝着王凝秀美面容狠厉的扇了一巴掌。
这一切是发生之突然和难以预料,未曾想到,越骅只听翠云一面之词,竟变得如此无情无义。
说个实在的,越莘和王凝心里皆明白,自从那云简有了身孕后,丞相爷可是将那云简宠溺的无法无天。
不论是吃穿用度,还是一草一纸,与丞相夫人王凝相比之下,都是快赶上她的位置,众人都要以为,夫人病逝以后,王凝就是下一任相府夫人了。
那越莘可不容许一个小小侍妾,蹬鼻子上脸。也就有后来怀有身孕的云简被她摆了一道,禁足在偏僻狭小的云阁里,不许扰父亲母亲的关系。
尽管如此,这云简禁足那荒凉之处的日子,她依旧是过得十分滋润的。
依靠着越骅不可一世的娇宠,可是大把大把的挥霍不少金银,这才将云阁改建成了雕栏玉砌,美轮美奂的宫阁模样,那里犹如飘渺的仙境一般,才会被称作“云渺”二字。
“老爷?你打我?明明是王凝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啊!她才是罪魁祸首!”云简变得难以置信,她觉着心里的希冀破碎一地。
“云简,够了!”越骅眉眼间蓄满阴沉,冷寂的眼神直射而来,令人噤若寒蝉,
“翠云是你的贴身丫鬟,她又怎会不知你的计划?老夫着实也没想到,你竟会这般狠心,谋杀老夫的孩子!”
紧接着话音一转,厉声追问道:“老夫就姑且信你没做此事,可你今晚,为何在老夫的书房里?你到底想找什么?你就不知晓,书房本是老夫的禁地?”
云简一见越骅要相信她,她正欢喜不已,但又听越骅声声质问,她慌慌忙忙解释道:
“老爷,老爷,妾身不是故意翻您书房的。妾身做这些,可都完全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
“放肆!云简,你竟还不说出实情?枉老夫背着夫人,一直护你,宠你,老夫简直对你失望至极!”
越骅愤然背立,不想再见云简一眼,说完将带王凝离去,“莘儿,如今凶手已查出,其余之事,由你处理便是。”
“是,父亲。”越莘淡淡拱手道。
云简听了越骅要抛弃她,心中变得慌乱,立马双膝跪下,梨花带雨道:
“老爷,求您不要离开妾身!妾身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您!”
“不是妾身不愿说的,一旦妾身说了这些,主公一定会杀了你的,妾身又怎会愿意见自己最挚爱之人死去!”
越骅一听云简吐露出“主公”二字,身子一凝,片刻,徐徐转身过来,可见脸上已变得杀伐肃穆,平时未显露山水的威视气息,压迫得让人心颤。
此时,云简瞧着越骅这番骇人模样,发怵的后退几步,磕磕巴巴道:“老,老爷。”
倏然之间,云简细长白净的脖颈被越骅的一只手狠狠钳住,她瞪大杏眼,张大娇唇,满脸涨红的俯看着他。
“说!你到底是谁的细作?你的主公究竟是谁?”越骅紧抿着唇,眼眸赤红阴鸷,仿佛要将她置之死地一般。
云简无力的睁大双眼凝望着,她想看看她决定一生相随的男子,会不会真的这般狠心杀了她。
可是,她错了,她突然了悟些什么,死死抠住他的手,嘴里喘气痴狂说着:“哈哈,我……不……不知道!越骅,你永远也别想知道!”
“咳咳,老爷!住手吧!”
原一直沉浸杀机的越骅,一听到王凝虚弱的阻拦,他立马清醒过来,自觉松开云简的脖子,慌忙走到王凝身边,蹲着察观王凝病况,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夫人,你怎么样了?”
“老爷,我没事的。云姨娘,她不能死!”王凝担忧的抓着越骅的手,劝解道。
越骅叹息道:“是,夫人,是老夫莽撞了。”
云简抚着自己满是红痕的脖子,冷冷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模样,原来试图加入进来的自己,竟是如同耍戏一般,变得如此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