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小说网

第57章 暗潮汹涌(一)【1 / 1】

羲羲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夜幕沉沉,寒星漫天,廊下蟋蟀,清脆鸣叫,时有微凉拂面。

而此处正有一寝殿,铺的是琉璃瓦,搭的是檀木梁,悬珠水晶为灯,珍品珰珠为幕。进这殿里头,皆白玉铺地,山川壁画,端的是气派与辉煌。

“属下该死,没能完成主公任务,竟被那越莘摆了一道!”云简垂头,双膝下跪,眼眸却恨意难抑。

此时,一位身穿暗红缕金团花玉锦的长袍男子,脸戴青光獠牙面具,慵懒斜坐于黄花梨木天成宝座,暗袍之间两腿相叠,修长食指,轻轻敲打玉石案桌,话语闲散低哑,道,

“云儿,你是被那相女摆了一道?还是被你中意的相爷,摆一道?”男子语调拉长,意有所指。

“属下……”云简迟疑半晌,也不知从何作答。

“云儿啊,你之前还与本座念念有词,说那相爷早就与那糟糠之妻,已是分叉断带。如今他对你,是情深意重,念念不忘啊。”

“你以前朝柏国长公主身份自持,与本座不卑不亢的谈好条件,要求应你与那相爷,双宿双飞。”

“可是,你这枚十多年的暗棋,报答本座什么了?”语气声声,愈发妖冶低沉,凉薄。

“属下……属下”云简听见这一语,已僵在原地,从头到脚一阵寒意生起。

“嘘”男子诡异眼光跳跃,示意让她噤声。

“让本座猜猜,云儿,你陷入情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松下警惕之心。而那越骅,表面对你,虚与委蛇,实则已是对你知根知底,暗中监视?”

见云简面容苍白如鬼,猜中她心思的男子,继续幽幽自言自语,“有意思。越骅果真无毒不丈夫,居然,还能将他亲生孩子杀了?”

云简听到此处,眸中已是惊恐闪烁,她跪地磕头,一声声哀求道:“主公,请饶了云儿!云儿定会戴罪立功,一雪前耻!”

“哦?饶了你?好云儿,本座苦心孤诣设下此棋,让你引诱越骅,而你肚子里的种,竟然不是他的。”

“你说,你还瞒了本座多少阴私? ”

云简见他道出真相,瘫倒在地,已然无法辩解。

男子微微含笑,嗜血狠厉,低哑痴迷道:“来人,将云简挂在本宫面前,先鞭笞四十,鞭上多撒些药粉,多长些记性,记住,可别把她的脸,给鞭了。”

“是,主公。”

“啊……饶了云儿吧”破碎凄凉尖利,声声入耳,对于男子而言,这是一道美味盛宴。

那男子认真瞧着,那云简全身处处,密密麻麻的痕小口,嘴角不停残笑,眸中也是流连忘返。

浑身发痒疼痛的云简,授完四十鞭后,早早昏厥过去。

接着,眸中透出诡异快感的男子,又朝旁边侍从摆了摆手势。

“哗啦”一声,直泼一道寒冷刺骨盐水,云简突然惊厥而醒,感受到破裂的伤口,如同无数道蚂蚁啃咬,仿佛进入油煎火燎的血色地狱,“啊”

被捆绑在木架上的云简,耷拉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奄奄一息,低语求饶道:“主公,饶命,不要不要杀了云儿。”

待男子沉浸享受完这场盛宴,这才缓缓下梯,走向体无完肤的云简身旁,再次回味一番。

慢慢的,他用食指轻轻勾起,她那秀美下巴,声声关切道:“好云儿,本座又怎会杀你呢?本座疼你,都来不及。不过,你那肚里的孩子,是,本座的吧?”

“是是主公的。”云简被迫抬起头,只能视线模糊的望着男子,不停喘气,连连点头道。

男子继续凉凉叹息道:“唉,也是该怪本座了。啧,不过,云儿,你也不该着急心切啊,以为抓住越骅那棵救命稻草,就能有了自由。只可惜稻草无情,而本座却对你有情啊。”

紧接着话音一转,漫不经心道:“来人,将本座的云儿,好好治治伤吧。若没治好,你们提头来见本座!”

“是,属下遵令。”侍从们慌忙的背着云简,离开这令人惊惧的寝殿。

而重坐回宝座的男子,凉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场局太有意思了,越骅,不愧是父皇的丞相爷,是本王,小瞧你了。”

“封着的密诏?皇帝要立储了?”越莘望着父亲,神情飘忽道,不由脱口道:“难道,夜国太子快要不行了?”

越骅听见越莘直接一语道破朝堂秘密,他着实惊诧不已,连忙寻根问底道:“莘儿,你竟还知道此事?”

“不过,你是如何知晓这朝堂上的变化?”

当然是棋亦跟她道破的啊,而且她也知道太子逝世后,皇太孙渊以斯成为下一个太子呢!

不过,她可不好跟父亲交代此等异事,只能吊儿郎当,打着幌子解释道:“爹爹,你刚刚不是还说,那云简极有可能到书房找的,是皇帝给你的密诏。”

“嗯,对,这又怎的了?”越骅点头道。

紧接着,越莘先不说话,朝周围左看看,右瞧瞧,悄悄又跟父亲说道:“那莘儿在想啊,既然是密诏,那肯定是与立储相关嘛。最近岳麓书院的学子纷纷在传,哎哟,那太子啊,病的可重了!您说,我能不往这方面想吗?”

越骅捏着胡须,目光给予越莘肯定,缓缓颔首赞许道:“老夫的女儿,才十一,都已经这般聪慧了?”

接着又慢慢陷入回忆,感慨着:“遥想当年,老夫都还没”

“哎哎哎,爹爹,你可别遥想了。快说说,如今这夜国太子到底如何了?”越莘赶紧打岔道,她可不想再次重复听见,父亲那酸不溜秋的感叹人生的回忆。

“唉,女儿,你还是年轻啊,要是能再耐心点,就更好了!”越骅又不停的长吁短叹,只好接继续讲述道,“太子这病啊,甚是奇怪!”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难道太医都查不出这太子的病因?”越莘迫不及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