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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却是突然笑了起来,把张嫣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没事儿,朕在逗你玩呢。”
张嫣有些无语,她看着刘恒近在咫尺的俊脸,决定也逗他玩一下。
她突然凑过去用自己的唇瓣碰了刘恒的嘴唇一下,蜻蜓点水,稍纵即逝。
就这一瞬间,张嫣敏锐的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而后刘恒扶着张嫣的后脑勺,重新又把自己的唇贴了上来。
刘恒一点一点的加深了这个吻,从内到外,他吻的格外的温柔,格外的细致,不知道吻了多久才结束。
张嫣满脸通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刘恒的眸子中写满爱意,他轻轻的熄灭了就近的两个烛盏,声音带着几分哑意,“嫣儿,咱们该就寝了。”
罗裳轻解,刘恒的吻轻柔的落了下来,眼前女子的身体是这么的柔软细腻,这么的美玉无瑕,二人的眸中染上欲色,张嫣也动情的拥住了刘恒脖颈。
水乳交融的一瞬间,刘恒有些愕然。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张嫣竟然还是处子之身,那么这么多年在宫里,她过的是何等寂寞的日子。
张嫣的眼角染上了一片红晕,她紧紧的抱着刘恒,声音微哑,“刘恒,你不许负我。”
刘恒轻轻的吻了吻张嫣的眉心,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几分颤抖,“委屈嫣儿了。”
张嫣摇了摇头,“遇见了陛下,便都不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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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时分刘恒和张嫣到了上林苑散步。
如今天气炎热,也就太阳下山这会儿能有几分清凉。
二人正一边儿漫步一边儿说话,却瞧见不远处馆陶公主和太子刘启冲了过来。
刘启一脸愤恨的看着张嫣,大声嚷嚷,“你这个坏女人,就是你抢走了父皇,坏女人!坏女人!”
馆陶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里面也是明晃晃的恨意。
刘恒顿时浮现了恼怒的神色,“启儿!你怎么能如此无理!这话是谁教给你的!”
“没有人教我,父皇,你就是被这个坏女人蛊惑了!你都不要我和母后了,你都不去椒房殿了!”
“就是就是,父皇,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守妇道,明明已经嫁给了别人,怎么能再做父皇的妃嫔呢?父皇,你应该把她处死才对。”
刘启和馆陶你一言我一语的叫个不停,刘恒的脸色沉了下去,“放肆!”
二人瞬间噤声,一脸害怕的看着刘恒,哪怕再不情愿,到底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张嫣笑了笑,“陛下,太子和公主还小。”
可有些孩子就是天生坏种,她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圣人,馆陶和刘启既然有胆子说这样的话,就要承担说完的后果。
“年纪小?”刘恒看着面前这两个让人头疼的孩子冷笑一声,曾经他这一双儿女也是极为聪明可爱的,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愈发的嚣张跋扈了。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刘恒看着刘启说道。
刘启不疑有他,直接回答道,“从母后哪儿来,父皇,您去看看母后吧,母后才是您的妻子,这个这个女人就是来和母后抢您的。”
刚被刘恒训了几句,刘启到底是没敢再称张嫣为“坏女人”。
刘恒了然,看来馆陶和刘启能说出来这样的话,少不了是在椒房殿里耳濡目染。
皇后的一双儿女尚且如此愤恨嫣儿,那么皇后本人呢?她是不是想用这两个孩子来试探自己。
真是个聪明的皇后,利用起自己的孩子来也绝不手软。
“传朕旨意,皇后失德,收回皇后金印,太子和公主嚣张跋扈目无尊长,禁足三个月,罚俸一年。”
馆陶顿时不乐意了,她扯着嗓子尖叫,“为什么!父皇,你为什么要罚我们和母后,我们又没有说错!”
她又转头愤恨的看着张嫣,“坏女人!你给父皇下了什么迷魂汤!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诅咒你!”
刘恒看着馆陶失望的闭了闭眼,“朕看你不挨一顿板子是长不了记性了。”
馆陶顿时脸色苍白,她是公主啊,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啊,她怎么能挨板子呢?那么痛,她才不要呢。
“不要,不要,父皇,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挨板子弟弟,弟弟,你快给我求情啊。”
刘启也吓的不轻,连忙服软,“父皇,父皇我们知错了。”
刘恒看着二人心里明镜一般,这哪里是真的知错了,不过是不想挨板子罢了。
“你们二人给嫣夫人道歉,她若原谅了你们,朕就饶了你们这一次。”
馆陶和刘启对视一眼,满脸的不情愿,但在一顿板子面前,他们还是很能屈能伸的。
“馆陶(启儿)知错了,请夫人原谅。”
二人的声音小的简直跟蚊子嗡嗡一般,张嫣笑了笑,看向了刘恒,“太子和公主何等尊贵的身份,何须向我道歉呢?”
刘恒捏了捏牵在自己手里的张嫣的手,对着馆陶和刘启道,“大点声,都没吃饭吗?”
馆陶咬了咬嘴唇,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自己一定会让张嫣生不如死的。
“馆陶(启儿)知错了,请夫人原谅!”
这次的声音倒是能听见了,张嫣的表情仍是淡淡的,“无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们不喜欢我不要紧,可如此冲撞你们的父皇,会让他伤心的。”
刘恒顿时心里一阵舒坦,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好了,你们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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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里,馆陶和刘启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般回来了。
窦漪房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你父皇他怎么说?”
馆陶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母后,“母后,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父皇把我们训斥了一顿,让我和启儿禁足了三个月,还要打我们板子!”
馆陶觉得自己的母后真是没用,连一个男人也笼络不住,连带着她也失了父皇的宠爱。
窦漪房一怔,“怎么会呢?你父皇怎么可能打你们板子。”
刘恒向来极为疼爱这一双儿女,反倒是她,她才是那个严母。
“怎么不可能!要不是我和阿姐给那个坏女人道歉,如今板子已经挨到身上了!”
刘启也一脸的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