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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婉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然后静静地坐在桌旁,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他们出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但两人仍然没有出来。饭菜已经热了好几次,苏婉婉只能无奈地继续等待着。她知道他们正在商讨国家大事,而自己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草民。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力让他们吃得饱、穿得暖,并确保他们的身体健康。
又过了一会儿,云熙和高温良终于走出了房间。云熙一眼就看到了满桌子都是自己最爱吃的菜肴,他感激地向苏婉婉道谢后,便毫不客气地大口吃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伙计突然跑进屋子里,气喘吁吁地喊道:“大事不好了!”高温良愣了一下,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那伙计焦急地回答道:“凌霄山遭到了敌人的偷袭,空明子道长不幸身亡,山上的弟子们也全部遇难,刘珠也不见踪影。”
听到这个消息,屋内的人都震惊不已。云熙猛地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起身赶往凌霄山。高温良、一刀和云熙三人骑上骏马,如同闪电般疾驰而去,迅速抵达了凌霄山。
在炎炎烈日下,高温良如同一颗闪耀的流星一般,第一个冲上了山峰之巅。然而,还未踏入山门,一股刺鼻的恶臭便扑鼻而来。他皱起眉头,强忍着恶心感,走进门内。
眼前的景象让人毛骨悚然:原本应该庄严肃穆的凌霄山此刻一片狼藉,满地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弟子们的尸体。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变得惨不忍睹,有的甚至被剁成了肉泥。高温良心痛不已,但仍强打起精神,继续往里走去寻找空明子的遗体。
他仔细搜索每一寸土地,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找到师父完整的身躯。然而,经过长时间的寻找,却始终未见空明子的身影。最后,他只能凭借衣物来辨认,发现空明子已惨遭大卸八块,身首异处。
看到这一幕,高温良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与愤怒,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哭喊道:“师父啊!弟子来迟一步,未能保护好您!”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他的声音回荡在山间,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一旁的云熙见此情景,也不禁潸然泪下。她默默地跪下,与高温良一同将空明子的尸体拼凑起来。云熙轻声安慰着师父,希望他能够节哀顺变。但高温良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坚定,他暗暗发誓,定要找出真凶,为师父报仇雪恨。
待一刀将高温良师父的遗体火化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骨灰放入山洞之中,仿佛这样可以让逝者安息。做完这一切,高温良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决绝。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艰险,但为了正义与公道,他必须勇往直前。
曾经繁荣热闹、充满生机的凌霄山,如今却一片死寂,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一般。这一切变故,毫无疑问都要归咎于刘珠。一定是她那关系亲密的死党前来营救她,才酿成如此惨剧,使得凌霄山上的众人惨遭灭口。
从死者身上的伤口判断,绝大多数弟子皆因中毒身亡。若不是这般,仅凭那帮人的实力,绝对无法战胜强大的凌霄山弟子。
三人怀着沉重的心情返回楚州城。高温良始终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难以自拔。他整日将自己封闭起来,药店也随之关门停业。许多急需买药治病的病人纷纷赶来,但看到紧闭的店门,他们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去。
云熙深知师父内心的煎熬与痛苦,常常主动去找他谈心,试图开导他。然而,高温良似乎并不愿多说什么,只是偶尔敷衍地应一声“嗯”或“啊”,整个人变得愈发沉默寡言,郁郁寡欢。
苏婉婉实在是劝说不动他,心里很明白这个人就是个死脑筋,有些事情只有靠他自己慢慢地去疗伤治愈,大家都在担忧着高温良。
高温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副邋遢不堪的形象,满脸的胡须,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已经半个月没有脱下过了,甚至散发出一股恶臭。
苏婉婉被吓得不轻,声音颤抖地说道:“老头子,你可别吓唬我啊!”她眼含泪水,看着眼前这个变得如此陌生的高温良,真害怕他会承受不住压力而发疯。
云熙赶紧向前迈了一步,喊道:“师父……”
然而,高温良却一言不发,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苏婉婉急忙跟了上去,只见高温良来到后院的浴室,将房门紧紧关上。片刻之后,当他再次打开门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
“开门,准备接待病人。”高温良平静地说道。
苏婉婉不禁有些担忧,她害怕高温良此刻的心情会影响到给病人看病的准确性,容易出现疏漏,于是劝解道:“不着急,咱们再休息一段时间吧。”
高温良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云熙敏锐地察觉到师父的变化,心中暗喜:“师娘,您大可放心,师父已然走出了困境。”
苏婉婉半信半疑,但看到高温良坚定的神情,她决定相信云熙的话。于是,她轻轻推开药店的大门,期待着病人的到来。
不一会儿,病人们纷纷涌入店内。高温良端坐堂中,全神贯注地为每一位患者诊断治疗。苏婉婉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守护着丈夫,眼中满是关切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已至正午时分。经过一番努力,所有的病人终于得到了妥善诊治。苏婉婉如释重负,赶忙去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饭桌上,高温良依旧沉默寡言,只是专注于享用美食。然而,与往日不同的是,他的脸上不再有消沉和沮丧,而是多了一份宁静和坚定。
云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明白师父是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选择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他暗自祈祷,希望时间能够抚平师父内心的创伤,让他真正恢复往昔的风采。
云熙已经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她注意到一刀和灵儿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流。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云熙认为自己不方便干涉。她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不知道他现在学习到了什么东西,于是决定前去探望。
云熙原本计划独自前往,但一刀担心她的安全,坚持要陪她一同前往。对于云熙来说,这也是一个与一刀独处的好机会,她想借此询问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两人匆匆赶往盘龙居,一路上,云熙不时观察一刀,只见他面无表情,偶尔会环顾四周,似乎在警惕是否有人偷袭。
云熙见他如此谨慎,便放慢了脚步,轻声说道:“一刀,我们休息一下吧。”一刀转头看着云熙,见她满头大汗,心中不禁一动。他下意识地伸手进袖子里,想要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她擦汗,可手刚碰到手帕,又突然缩了回去。
云熙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为了不让一刀感到尴尬或自尊心受损,她故意装作没有看见。
一刀伸手从马袋子里拿出水葫芦,小心翼翼地递给云熙。云熙接过来后,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然后轻盈地跳下马来,走到附近一棵大树下纳凉。
一刀连忙接过云熙手中的马缰绳,将两匹马拴在大树上,静静地站在一旁守候着。
云熙转头看着一刀,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和探究:“一刀,你对灵儿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一刀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低下头,略微迟疑了一下,才低声回答道:“公主,属下一直把灵儿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般看待。”
云熙听了这句话,便不再追问下去。因为她已经从这句简单的话语中明白了一刀的心意——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灵儿。
“好了,我知道了。”云熙轻轻地说道,然后站起身来,准备继续赶路。一刀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两人渐行渐远,消失在远方的道路尽头。
二人继续赶路,一路上并没有太多言语交流,但彼此间却有着一种默契。很快,他们便来到了盘龙居。
当他们到达村口时,一名守卫认出了一刀,并笑着打招呼道:“一刀侍卫又来看小王爷啊!”然而,由于云熙此刻身着女扮男装,其他人并不认识她,只当她是一刀的同伴。
一刀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们寨主在吗?”那名守卫连忙回答道:“在呢,寨主就在里面。”他还顺手朝着里面指了指,表示方向。
二人随即骑马进入村子。与外面相比,这里显然热闹许多,人来人往,马匹也比之前看到的多得多。而且,这些人看上去都身强力壮,精神抖擞。
一刀和云熙沿着道路前行,最终来到了马龙山的住处。或许是因为一刀经常来访,门口的守卫并未多加阻拦,直接让他们顺利地进入了宅内。
马龙前得知一刀来了,面色一惊,赶忙起身出去迎接,“一刀老弟,今日怎有空闲时间到小弟这里来啊!我也听说高兄师父的不幸之事,但实在抽不开身去探望,而且我的身份也不太方便与高兄过多接触呀。”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一刀身后的云熙,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一下,便热情地将一刀请进客厅里。
走进客厅后,一刀却不敢轻易落座,他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的人实在太多了,有些话不便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口。
马龙前何等聪慧之人,一眼就看穿了一刀的心思,于是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并亲自关上房门,然后转身看向一刀,只见他从未像今天这般严肃,不禁心生疑惑,问道:“一刀老弟,到底发生何事了?为何如此神色凝重?”
一刀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马兄,你先看看这位是谁?”说完,他微微侧身一步,让开身子,露出了身后站着的那个人。
马龙山定睛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看模样应该是一刀的好朋友,但自己确实从未见过这个白面书生般的人物,于是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认识。”
云熙缓缓坐了下来,轻声说道:“看来能够识破我易容术的,也只有我的师父了。”
马龙山一听这声音,觉得好生熟悉,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等他反应过来后,立刻跪地施礼,恭敬地喊道:“公主。”然后迅速站起身来,扶住云熙。
云熙也赶忙搀扶起他,微笑着说道:“马兄,好久不见了。”
马龙山原本惊讶的表情逐渐缓和了下来,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属下眼拙,之前外面传言说您已经……”后面的话太不吉利,他没敢继续说下去。
云熙目光坚定,神情严肃,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责任感。她双手紧握,仿佛在向众人展示她的决心和力量。
“楚国未复,我怎么可能会死?”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感受到她对楚国的深沉热爱和对使命的执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能穿透时间和空间,看到未来的希望。
“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仿佛经历了无数的挣扎和思考。但同时也能看出他的果断和智慧,她在艰难的抉择中选择了一条看似险峻却充满希望的道路。
她的表情庄严肃穆,仿佛在向楚国的先人们发誓,又像是在与未来的自己对话。身边的人都被他的话语所打动,感受到了她内心的炽热情感和不屈精神。
马龙山心中思绪万千。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那张朴实而坚定的面容。
他默默地反思着自己,觉得自己太过单纯,缺乏干大事所需的智慧和策略。他深知,一个真正的干大事的人应该具备能屈能伸的品质,既能够在困境中不屈不挠,又能够在顺境中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