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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再一次回归,鲁卡斯在艾拉已经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想要更近一步时,叫了停,虽然这对鲁卡斯自身来说无异于酷刑。
“你确认要停?”艾拉简直不敢相信的问着鲁卡斯,和他再一次确认,“现在?”
鲁卡斯深吸了好几口气后再开口气息依旧不稳,但是说出的话已经趋于冷静了,“我确定。”
笑容连同原本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在艾拉的脸上消失,直至最后,消失殆尽,前后不过短短的几秒钟。
“为什么?”艾拉压抑着怒火,保持骑坐在鲁卡斯身上的姿态,问他。她明明能感受到鲁卡斯的热情,明明,他和她是一样的。
“我很抱歉……”鲁卡斯还没说完,一把被艾拉掐住了脖子。
“我不要听抱歉,你知道的,鲁卡斯!”艾拉掐着鲁卡斯说道,此刻她满脸凶相,就像一个最残暴的刽子手,而鲁卡斯的小命就被掌握在她的手下,似乎只要轻轻这么一掐,他就会小命呜呼,去和上帝报道了。
看着如此凶残的艾拉,鲁卡斯竟然还是觉得她美丽,是的,直到这一刻,鲁卡斯依旧认为艾拉是他最漂亮的芭比娃娃。只是鲁卡斯的情感有多强烈,他的理智就有多冷静。
“我很抱歉。”鲁卡斯依旧只能说这sorry,事实上,除了道歉,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告诉她真相吗?鲁卡斯不是没有挣扎过,可是光想象艾拉知道真相后的模样,鲁卡斯就不舍得了。所以,所有的痛苦,纠结,折磨,都让他一个人承担,这就够了。
“该死的抱歉,”艾拉大骂着fuck,粗鲁的像个发了疯的泼妇,“我说了我不要听你说抱歉!”
“艾拉。”鲁卡斯想拥抱住处在愤怒边缘的艾拉,给予她安慰,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温暖。即便此刻艾拉依旧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移动,都会让他自己呼吸更加的困难,可鲁卡斯依旧想抱一抱艾拉,就和之前每一次艾拉生气时他安慰她时一样。
可是这一次,艾拉却拒绝了他,第一次,艾拉主动拒绝了他的亲近。
艾拉松开了自己掐住鲁卡斯脖子的手,“我们完了,鲁卡斯。”艾拉一字一句的单方面宣布道。
艾拉金色的秀发完全挡住了她的面容,处在下位的姿态的鲁卡斯逆着光完全看不清艾拉此刻脸上的神色,她的声音冷冷的,但是却没有愤怒,似乎这种情感一下子从她的身上消失了,这样的艾拉是鲁卡斯感到陌生的。
即使之前两个人冷战的零交流的时候,鲁卡斯也没有感到任何的心慌,但现在,他感受到了,他似乎真的要失去她了,不是物理上、生物学上的失去,仅仅是个人情感上的失去。
鲁卡斯真的慌了,从来没有过的慌张,他着急的去拉她,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这很容易,因为艾拉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可是当他们的距离又无比趋近于零的时候,艾拉开口问他,声音冷淡,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上我,或者放开。”
鲁卡斯的唇就停留在艾拉的唇边,再一次的,他停住了,该死的理智!鲁卡斯已经不止一次的在心中咒骂着自己。
“看,你根本就做不到。”艾拉嘲讽的看着鲁卡斯,然后微微侧身,轻易的就错过了鲁卡斯的唇,来到他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胆小鬼。”
艾拉根本不用过多用力的挣扎就甩开了鲁卡斯加在她手上的桎梏,然后她从他的身上下去,下身的热意此刻早已经因为内心的失望冷却,原本对鲁卡斯炽热的心也完全冷却,艾拉看着鲁卡斯,这个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从两小无猜,到青梅竹马,再到此刻的彼此,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此刻想来却是无比的可笑。
随着门被关上,艾拉离开了。她不仅仅只是离开这间屋子,她是彻底的退出鲁卡斯的世界了。
清楚的感知到这一点的鲁卡斯仰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像具尸体。而艾拉离开时在他耳边轻声说的那句“胆小鬼”就像是一个诅咒,在鲁卡斯的耳边回响了一遍又一遍。
三天后,安宁被艾拉拦在花滑世锦赛的赛场外。
“聊聊。”艾拉开门见山,用的是询问的语气,但是态度却很是强硬。
“你似乎等会儿就要比赛了?”安宁提醒她。
“你觉得我在乎吗?”艾拉耸耸肩问道。
安宁疑惑的看着艾拉,这一次她是真看不懂这位大小姐了。
艾拉看了看不远处皱着眉盯着自己的富穗,似乎自己是什么大坏蛋似的,好吧,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确不能算是个好人,但是谁在乎呢。
“你可以拒绝,但是鉴于这几天网上给我带来的麻烦,要你个单独时间,不过分吧。”艾拉看着安宁说道。
安宁笑着看向艾拉,“你变的不一样了。”
艾拉翻了个白眼,“走吧,搞定你身后的小孩,我看他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说完便率先走在了前面。
一见艾拉离开富穗立刻跑了过来,“小姨,她过来干什么?”富穗对艾拉的印象还停留在对方是抢了安宁那个前渣男友的坏女人,自然对她充满了敌意。
“没事,只是过来和我聊聊天。”安宁摸了摸富穗的小脑袋,爱抚的说道,“我离开一会儿。”
“我和你一起去?”富穗不确定安宁需不需要保护。
“我又不是小女生,还要你时刻都跟着。”安宁点点富穗的小脑袋。
“那要不要和队长说?”富穗扭扭捏捏的问。
现在队里在他面前说起言辞都说成“你小姨夫”怎么怎么样了,富穗还是有点不习惯,反正还没见过家长呢,也没结婚,他就还是叫言辞队长,才不叫他小姨夫呢。
“随你。”安宁笑着说,“那我先过去了。”
富穗看着安宁和艾拉一起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考虑了再三,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要是两人真就只聊一会儿自己特地去说好像有点小题大做,可要是聊得时间久了会不会出事……哎,好烦啊!富穗挠了挠头,走进了比赛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