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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顾客就是上帝。”
“那可以不加鸡蛋吗？”
“可以，我的上帝。”
虽然摊主很疑惑，一般都是要多加蛋的，不加蛋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不要煎饼行不行？”
“？”
摊主停下了摊煎饼的动作，打量了一下刘凯。
这小子是来找茬的！
不过秉持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也可以。”
“不要钱可以吗？”
“滚，立马滚！”
“”
刘凯面部抽动了两下，赶紧解释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便宜点”
摊主指了指身前立的一块纸板，上面写了八个字：
“小本买卖，概不还价。”
“我要的多，你给个批发价呗。”
在杂粮煎饼的摊子上批发煎饼，摊主觉得眼前这人有些扯淡。
不过有志者事竟成，在刘凯的软磨硬泡之下，摊主实在是顶不住了，索性就给他便宜了一点。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离谱”
看着刘凯离去的背影，摊主忍不住啧啧了两声，没想到还能遇上这种人。
“十份，都可以下馆子了，来吃杂粮煎饼，真的是搞不懂”
收回目光的摊主也没有多想，收拾好台面之后，就开始等着下一位上门的顾客了。
刘凯一阵风卷残云，十个杂粮煎饼轻松下肚，满意的拍了拍肚子，
“四分饱。”
刘凯的在四周的摊位扫视了一圈，
“再吃点什么呢？”
刘凯掏出手机看了看weixin的余额，得，等会跑快点喝点西北风溜溜缝吧。
很快，刘凯来了z大的校门口。
初夏的太阳挣脱地平线的桎梏，翻过山，淌过河，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阳光恰好穿过绿化带上的洒水器喷射出来的水，在空中形成了美丽的丁达尔效应，来往过的学生掏出手机，将这美丽的一幕拍摄纪念了下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安和。
但是刘凯知道，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一种诡异的变化。
“没吃饱，只能吃点精神食粮了！”
他刷完卡之后，抬步进入到了学校中。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早起的女大学生穿着清凉的在校园内走来走去，刘凯东看看西看看，饱腹感在快速上升！
“不是吧，凯哥，刚出来就在物色下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