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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是坏的结果。
郑道元自杀了。
其中一个因为另一起案件已经在押。
——夸吧，说孩子有艺术细胞。
后面的陪讯团听不下去了。
其他人走后。
郑道元失神地坐在椅子上。
完的彻彻底底，小本本里面记录的人实在太多，这些人一旦知道，估计恨不得立马过来掐死他，不，掐死他都不会解恨。
出于保险。
他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另一边。
“好，我认同。”
这些东西。
人的记忆力有限。
果然。
你特么猜我信不信。
也改变不了财阀在韩国经济中的比重。
这是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人的自然反应。
一个人的证言，不能完全当做证据，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判不了他。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他自认为没有留下什么有效证据。
“没有，今早出门捡的。”检察官淡笑道。
再说那个秘书。
郑道元铁定完了，只是郑道元还不知道而已，这个完了，倒不会是太重的罪，只是现在的岗位是保不住了，可能进去待几年。
那位检察官退了回来。
人家死的逻辑清晰，就算很老套的畏罪自杀，也可以把事情控制在一定范围，当事人都不在了，小本本里的一切，真伪意义大减。
不。
“我很抱歉，当时经验不足，没有发现。”郑道元一脸诚恳，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戏谑。
他知道。
……
“郑道元，不能活。”
好好保护你妹。
“当初，为什么把这么明显有问题的案件结案？”
“是。”
郑道元：“……”
承认的话。
否认。
朴勇宇。
全部否认。
“为了你能活到明天，别遗漏了谁。”
他们还是联合培讯，也是在提醒郑道元，悠着点。
还有培训团的其他人，因为他们这位检察官不按常理出牌，完全跳过了刚才那三个案件的证据，指向了一个他们都措手不及的方向。
记录没有明文，而是用缩略或者自己能看懂的方式书写。
……
检察官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个蓝色本本，拍了拍封面。
可是。
“想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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