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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体细胞的衰竭程度，是前所未见的。
林引合上卷宗，盯着陈川队长道：“陈队长，我想见见托尼。”
……
第一公民医院，耳鼻喉科。
王清灵挂了个专家号，一百块钱，王清灵虽然工资不高，但是他对自己的健康还是很重视的。
待叫到号，他走进了耳鼻喉科诊室，这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哪里不舒服啊。”专家问道。
“耳朵好像有点不好使。”王清灵抠了抠耳朵。
专家拿了一根耳勺，仔细检查后道：“总的来说没什么大问题，需要定期清洁一下，嗯嗯……就是耳屎有点偏咸，最近不要吃太重口味的东西……啊啐……”
专家倒了一杯水，漱了漱口，按号叫了下一位。
王清灵走出耳鼻喉科，心说不愧是专家，看病认真，他最近确实喜欢吃重口味的东西。
“看来，要忌口了。”
走下一楼医院大厅，只见医院大门外走进来一个熟人，身材昂扬。
“林引？”王清灵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他也病了？”
注意到林引旁边并肩走着一个警察，琢磨道：“莫非……”正在胡思乱想林引跟人打架斗殴被打伤了之类。
林引远远看见，眼睛一亮，一边打招呼一边跑过来：“王清灵，你来看病呀，太好了。”
王清灵脸色一僵，什么叫太好了。
他点点头，不再说话。
“你哪里不舒服？”林引一边问一边瞟向他手里的病历本：“二逼喉科？！”
王清灵攥紧病历本：“耳鼻喉科。”
林引点点头：“二逼喉科。”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是我耳朵的问题吗？王清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信的表情，立马转身，极速跑向耳鼻喉科。
林引与陈川一脸懵逼看着他，开个玩笑而已，反应那么大。
“陈队长，托尼在哪个病房？”林引扭头问道。
陈川队长在前边带路，“托尼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刺激，现在他在精神科病房。”
……
托尼像一块门板一样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嘴角流涎，偶尔的面部扭曲，才能让人觉察到这还是一个能动的人。
“托尼，还记得我吗？”
林引与陈川队长站在病床前，表情凝重地看着托尼。
“阿巴阿巴……”托尼痴呆的看着这两个人，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沉默良久，林引又问道：“你记得大明星uu吗？”
托尼神格身子剧烈抖动起来，整张病床都在他的抖动下颤抖，脸上是惊恐的表情。
“阿巴阿巴阿巴……”托尼呆滞的眼珠子一转，口嘴歪斜地看向穿警服的陈川。
“警察巴巴，救我阿巴阿巴……”口水喷向林引与陈川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