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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了一众金盔金甲一色白色军马的大将威风无比的拍马在阵列前巡行,二十万大军举着这两天赶造的攻城器械缓缓的集中了。鼓声变成了低沉压抑的一声一声的单点,雄壮的号角声慢慢的响起。
猛的,黑色的风暴从‘天云城’那边卷了过来,风沙里头清晰的看到无数夜叉魔鬼跳跃而来,天朝士兵虽然阵脚没乱,但是一个个已经脸色狂变。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都统大步进来,高声禀告说:“启禀大帅,‘天云城’突然城门大开,吊桥放下,两百多名衣冠服饰华贵的南人冲了出来,却被城楼上放箭射死,现在城门关闭,吊桥也拉了起来,只有尸体在外面。”
一万五千把雁翎刀狠狠的砍了下去,一万五千颗头颅‘咕噜噜’的滚在地上。城上顿时一片哗然,无数人开始骚动,但是很多身着盔甲的将领用鞭子镇压了下去。
雷鸣一般的回声响起:“我们不怕,不怕,不怕,杀,杀,杀,杀,杀,杀,杀……”大营里头轮休的那些士兵也纷纷跑了出来,结成了密实的方阵,缓缓的向前推进,吼叫着:“杀……”
最后,几乎是一具骷髅架子的高云国第一统帅‘火云大帅’的儿子,被‘黑心金刚’操起一杆铁枪,穿透了身体,硬生生隔着二十丈射飞了出去,钉在了‘天云城’的城墙上。
‘骷髅人魔’怪笑着继续撕扯着那个倒霉鬼身上的肌肉,每次都是硬生生的把肌肉纤维扭断了扯一块下来,然后随手射上城墙,射死一个士兵。倒霉的南兵们又要逃命,又不敢下城墙,很是狼狈。偶尔有人射几箭下来,那些老魔头根本不理会他们,箭射在身上一点作用都没有,只有那个随军参谋在箭石中上下乱窜,嘴里狂骂着。
军功薄上,我亲笔用朱砂重重的给文将军一下三万士兵写上了特大军功一件。天朝惯例,立功者如果死在战场上,一切赏赐由亲属领取,并且加十倍厚恤之。
清点了一下,一共七万八千九百六十二名俘虏。我冷冰冰的命令当场砍了三千九百六十二名倒霉鬼。众将很有点不理解我的命令,我简单的解释说:“杀鸡给猴子看,让这些俘虏老实点,以后还用得上他们。至于杀三千九百六十二名,是我喜欢整数,七万五千名数起来方便。”众将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
诸将连连点头,尤其几个老将拈须微笑,看我的眼神如同马上要招我做女婿一样,让我不寒而栗。
本队大营拔营而起,一路大军以及二路大军的血红底子,黑色盘龙旗的认军旗高高飘扬了起来,在‘天云城’下缓缓的游行了一通以后,和前锋大营互相成犄角的阵势摆下了另外一座大营。两杆帅旗矗立在了离城门两百丈的地方,随军参谋高声大叫:“走入旗下,自行投降者不死。”转身拎着酒罐就走,两面旗下一个兵丁都不留。
一名随军参谋对着城楼上越聚越多的南人吼到:“这个就是你们妄图侵犯天朝的下场。如果再不投降,日后你们也就是如此。”
我怪笑起来:“第一,彻底的打击他们的士气,他们的都城被天朝士兵如此侮辱,一个个肯定心头做气却拿我们没办法,士气必定大降。第二,让他们知道,我们这次不是天朝的讲究仁义道德,慈悲仁和的军队,要他们考虑一下万一城破的结果,他们肯定不是铁板一块的想和天朝对阵,内部肯定有分化,我们就行事方便了。”
从晌午开始,每隔两个时辰,就是三万大军慢慢的派了出去,在对方城下游行一顿后,走入了前锋大营。一共派了三拔,随后深夜的时候又是前锋大营派出人马骚扰了一通。
斥候回报,南兵南大营似乎根本没有发现我们的一路大军已经脱困以及他们北大营已经溃败了。他们还在营地里正常的吃肉喝酒玩女人,不亦乐乎。我怪笑起来,对着中军大帐里头的将领们说:“情报,这个就是情报的重要了。他们就快被我们灭国了,但是大军还在外面,哈哈哈哈哈哈……”众将也狂笑起来。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一月七日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一月九日
我狂叫一声:“兄弟们,天佑天朝,杀……”九十七万已经陷入了宗教狂热的天朝士兵哪里管得你是否是轮休的,被那些同样陷入了狂热的将领带领着,抬着形形色|色的攻打城墙的器械,疯狂的冲了上去。
我独自驻马在离城墙两百丈处,强行恢复受损的内气。
城楼上的南兵们突然欢呼起来,俘虏队里的那些俘虏也都抬起头,开始欢呼。城楼上突然出现了十几名打扮怪异的家伙,手上持着镶嵌了各种动物骷髅头的拐杖。
我狂呼一声:“天佑天朝……”一道巨大的蓝色闪电劈了下来,那些夜叉魔鬼哀嚎着纷纷飞散,那黑色的风暴马上消散,天地间,就剩下我一个人怪异的散发着金色的火焰,矗立在‘天云城’下,百万大军之前。
我拍马上前,内劲使出,神臂弓猛的拉开,一只铁箭带着火焰呼啸而去,连破两面铁盾,把一个头上冠带上有着鸡蛋大小红宝石的家伙钉在了城楼上。天朝士兵疯狂的欢呼起来,南兵们惊呼声中,那些冠冕人物纷纷跑下了城墙。
血光四溅,四万颗头颅落地。同时,城楼上十几个巫师怪叫一声,那些血居然就地飞腾起来,飙射到了‘天云城’的城楼上,形成了一个硕大无比的血球,散发出了怪异的鬼啸,丝丝黑气散发了出来。
‘骷髅人魔’咯咯怪笑着,参杂了内劲的魔音传遍了整个旷野,骷髅一样的爪子一撕,从那个年轻将领的手臂上轻松的硬生生抓下了一斤多人肉,随后内力使出,手指一弹,血淋淋的新鲜人肉飞射到了城楼上,把一个目瞪口呆的将领的脑袋砸成了粉碎,余劲还打死了几个旁边的士兵。
而随时有休息好了的随军参谋拎着酒罐子大口的在城下灌酒,前方十几个小兵互相用木枪竹刀扑击为戏,对着城门破口大骂。基本上天朝所有能想出的动物都和高云国皇族上下三十六代所有女性发生了某种超脱友情的肉体关系。
两万名俘虏被押解了上去。前面一点,一个将领被脱|光了盔甲,裸体被十几个黑道老魔头压着逐渐行近城门。随军参谋得意洋洋的高呼:“这个人,就是你们高云国‘火云大帅’的儿子,‘火云大帅’已经被我们大帅斩于马下,现在让你们看看他唯一的儿子的下场。”
我们扎营在了离城二十里的旷野里。和前锋大军的营地相隔十七里。
四万俘虏被押解到了城前,整个城墙上的南兵无力的哀嚎起来。
南兵们惊呼起来,渐渐的有冠冕华服的人在城楼上出现了,一个个由几个士兵用铁盾掩护的偷窥着下面的情况。
随军参谋在大声呼叫着,不时有城墙上的士兵哆嗦着丢下了手中的兵器,趴在城墙上面哭喊起来。俘虏队里,哀声遍野,那些俘虏挣扎着扑在地上,向身后的天朝士兵们磕头求饶。
一只光滑细腻柔软到了极点的小手突然摸了一把我的脸,抵在我的后心,一股纯净强大的魔气缓缓的进入了我的身体,瞬间修补好了我破损的经脉,强化了一下我的身体。一个娇媚清亮的女声轻轻的在耳边说:“嗯,我救了你哦……不要太感激我,你留在王府的那些石头我拿走了,不要小气啊……毕竟我帮了你一次嘛,如果不是我路过,小朋友就惨兮兮了,我也要被魔王整治得惨兮兮了,嘻嘻……嗯,你收集了好多啊,以后多收集一些,我会好好关照你的……嗯,要走了,我帮你这手都坏了规矩了,嘻嘻,幸好他们不知道……”
愤然投掷的‘破天枪’横跨两百丈的距离,把带头的那个巫师钉死在了城楼上,那些巫师受巫力反震,纷纷爆体而亡,把附近的士兵炸死了两百多人。
又是两个时辰,十万大军又从本队拔营而起,慢慢的到了城下,用弓箭射了不少炸药包,石灰包上去,弄得城头的南兵兵荒马乱了好一阵子。
前方三十里就是高云国的都城‘天云城’。前锋二十万大军已经开始在城下耀武扬威的骂阵了。自然有那些粗嗓门,粗线条的随军参谋把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骂了过去。其他几名将领想骂还没这个本事,因为他们不懂南疆方言。
只有文将军笑了一阵突然问我:“大帅,为何一批批的添兵进前锋大营?”
三万士兵押解了一万五千名俘虏到了城下。
我当场提拔了几名表现出色的将领,李天霸和万豪两人亲冒矢石,斩杀敌军大将十七员,我已经重新任命他们二人为前锋大将,引二十万大军奔袭高云国都城。其后二十里,就是我们大军本队。
文将军皱眉:“高见,高见,为何要士兵们作那些不合,嗯,不合传统礼法的事情?”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能量。我疯狂的笑了起来,‘天魔气’急速的转动起来,带动了‘惊龙气’,浑身爆发出了十几丈的金色火焰,‘破天枪’彷佛一条金色狂龙,被我掷向了风暴的中心。
我身上的金色火焰突然消失,自己身体彷佛也要炸裂开来,猛的喷出一口鲜血,拔出了龙斩,把那些四处乱串的能量狂流化成了一道剑气猛的劈了出去,自己身前赫然出现了一条三十多丈长,两尺余宽,丈余深的剑痕。
我独自|拍马跳跃到了大队前方,‘破天枪’举起,狂吼了一声:“杀……”
随后,十万士兵欢呼着,敲打着一切能够发出声响的物品,慢慢的走向高云国的都城,在城下怪声叫嚷了半个时辰后,得意洋洋的融入了前锋大军的大营。大营马上多出了一万个帐篷。
我长枪一句,两万颗人头落地。那个屁股上不小心被一只箭头射中的随军参谋狂吼起来:“南蛮子,我操你们祖宗,再不投降,这个就是下场。”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一月十日
随军参谋高呼起来:“大帅射得好啊,他们的四殿下被大帅射杀了。”鼓声隆隆,天朝士兵简直跟疯子一样跳动起来,而城墙上的那些南兵一个个面如死灰,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的身形在发抖。
当天无话,大军开进了六十里后,扎营。把战死的战士的尸体集体火化,骨灰装在了一个个小小的陶罐里头,派了一万士兵专门管理这些小罐子。随后是一个小小的祭礼,也就一顿饭的时间,官兵们同时跪下,面对北方给那些牺牲的四万多士兵招魂。
我满意的点点头说:“看看,效果马上就出来了,他们窝里反杀了想投降我们的权贵,以后肯定乱子不断。打仗除了敢于拼杀,还要稍微动点心计,很多时候可以节省不少力气。”现代心理战术稍微运用一点而已,不过在这个时代已经算不错了吧?
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但是我想起自己留在宁王府那批价值几亿的珠宝,我的天啊,你这个妞也太黑了吧?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一月十一日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一月四日
深夜的时候,前锋大营突然派出了三万士兵,扛着大鼓,号角,赶造的竹笛等等一切可以发出声响的东西,举着火把绕着高云国都城游行了一个晚上,‘天云城’马上热闹了起来,城头到处都是咋咋呼呼的南兵在叫嚷。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一月八日
天空阴云密布,呼啸的怪风从四处吹来……
我暴怒,狠狠的一掌把一个随军参谋打下马去。运足了内力,我狂吼起来:“天朝儿郎,你们怕不怕南疆的巫师?”
两个时辰后,又是十万大军怪声走到了城下,对着他们的都城作出了极其不符合天朝礼法,可能会让那些老夫子晕倒的例如撒尿,砸石头,吐痰的举动后,高声欢呼着融入了前锋大军的大营。又忙乱了一阵,又多出了一万顶帐篷。
几个通晓南疆风情的随军参谋脸色狂变,狂呼:“大帅,那是他们南疆最恶毒的邪咒师,他们轻易不会出动的,看样子‘高云国’的国王肯定许诺了什么,他们才出手啊……我们快撤兵,不然就不及了。”
我想了想回答他说:“前锋大军开到城下,他们已经心惊,但是看到不过二十万人马,不会害怕,最多怀疑为何两个大营没有派兵拦截而已。随后我连续派了三十万人进入前锋大营,他们会因为一次十万一次十万的增兵变得稍微有些恐惧,心理压力加大。第二天我派三拔共九万士兵进去,他们会以为我们兵力不过于此,仅仅是故意吓唬他们,虽然还是惊异不定,但是心里已经轻松许多了。这时我突然举大兵前进,尤其特意把两面帅旗放在城门口让他们仔细瞻仰,他们会被突然增加了几十万大军而吓唬一下,又因为他们认识天朝帅旗,肯定知道一路大军已经脱困……他们会怀疑是否我们消灭了他们三百多万的联军。心里现在肯定已经是恐惧到了极点,尤其两天两夜的骚扰让他们不敢休息,疲兵对阵,我们赢面大多了。”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六年一月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