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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四年。己未。冬十月。丙戌朔。享太庙。上亲诣行礼。
○遣官祭永陵。福陵。昭陵。昭西陵。孝陵。孝东陵。景陵。泰陵。泰东陵。裕陵。
○遣官祭孝淑皇后殡宫。
○遣官祭端慧皇太子园寝。
○颁嘉庆五年时宪书。
○封贝子奕纯子载锡、为三等镇国将军。赏头品顶带。并花翎。
○丁亥。以直隶长新店地方铺户被劫。革总督胡季堂太子太保、并花翎。
○戊子。谕内阁、三法司具题直隶省秋审情实人犯招册。内该省原定缓决经刑部改拟情实者。共有十起。朕初阅时。尚以胡季堂久任刑名。于律例案情自所熟习。或刑部改拟各起。未必推求悉当。及详核各案情节。内如吴起善殴死于添锡一起。于添锡因酒醉在吴起善门首向吴起善之子吴成索茶。吴成未允。彼此争扭吴起善喝斥于添锡即将吴起善揪住。吴成遂扳倒于添锡。吴起善顺用斧背。殴其右臁肕骨折。其次子吴通亦帮同揿按。该犯复连殴于添锡左臁肕骨折。吴成亦用石殴其顖门。越十六日殒命。父子三人。同时逞凶。伤至骨折毙命。何得谓死者醉闹。伤系他物入于缓决。又如李三殴死高扣儿一起。李三之女李氏、许与高扣儿童养为妻。李氏归宁未回。高扣凶往接。以霸留在家之言、向李三触犯。李三喝斥。因高扣儿詈骂。遂取镰刀向砍。致伤高扣儿鼻准。高扣儿混骂。该犯复用刀连砍。伤其颔颏上下唇吻。并砍落牙齿。情节已属凶横。甚至顿起杀机。很砍高扣儿右太阳。用力拔刀。致镰刀断入骨内。立时殒命。死者即属缌麻卑幼。不以凡论。但秋审原情定狱。此案逞忿故杀。刀断骨肉。实属凶残。该督既称杀出有心。何以舍故杀专条。遽入缓决他如倚众攒殴。及窝匪拒捕致伤事主成废。并强争祖妾养老田亩刃毙其命等案。皆系恃强逞凶。窝盗藐法。应入情实之犯。原题概拟入缓。殊失情法之平。秋谳大典。惟当核案揆情。固不得有意从严。过为刻核。然心存宽纵。故出人死罪。以为好善阴功。及涉于窥测揣度之私者。皆令死者含冤于地下。则所谓明允者谓何。岂不于止辟之义大相刺谬耶。在他人犹可诿之不谙律例。胡季堂素习刑名。乃于秋审案件。并不核实持平。妄意揣测。豫存成见。竟染外省习气。殊属非是。所有原题之总督胡季堂。及升任臬司全保。俱着交部分别议处。
○调闽浙总督书麟、为云贵总督。云贵总督长麟、为闽浙总督。长麟未到任前。命浙江巡抚玉德署理。以户部左侍郎阮元、署浙江巡抚。工部侍郎童凤三、兼署户部左侍郎。
○以散秩大臣海澄公黄嘉谟、为浙江温州镇总兵官。
○己丑。上诣大高殿行礼。时应宫昭显庙拈香。
○谕内阁、明亮剿办张汉潮一股贼匪。经年迄无成功。业经降旨革去参赞大臣都统。仍赏副都统衔。予以自效。并命那彦成、松筠、确查明亮如有纵贼实据。即行严参治罪。本日那彦成、台布、奏到审讯永保供词。据称数月以来。总未见明亮截住贼头。紧追贼尾。无从与之夹击。且明亮咨送摺藳。所奏打仗杀贼。投出民人。系交随营知府赵洵审讯。未见录供禀报。永保因令知府朱勋札询。据赵洵覆称。明亮因贼匪遁走。日久不能不一奏塞责。任情铺叙。所称龙驹寨、栾庄、牧护关、三次打仗杀贼。俱属乌有。救出被掠百姓。亦属子虚。并据差往军营探信之外委张起凤禀称。自五月至八月止。明亮一路军营。惟前队乡勇等、两次曾杀贼二十余名。官兵并未打仗一次等语。阅之殊堪骇异。明亮与永保素有嫌隙。前因明亮参奏永保、久驻大山岔一月有余。迁延观望。先经降旨将永保革职拏问。旋据永保奏称、系明亮札令永保在彼驻劄。现据永保呈出明亮来札。虽尚须查究。未可遽以此卸永保逗遛之罪。但所称明亮数月并未与贼接仗。及谎报军情各情节。系得之知府赵洵。及外委张起凤禀报之语。凿凿有据。是明亮欺罔罪状。较之纵贼为尤重。朕办理军务。宵旰勤劳。于军营奏摺。此示不移晷刻。若似明亮满纸铺叙。全系虚词。天良业已丧尽。尚安望其实心办贼。此而不严行惩治。何以整饬戎行。朕又将何以用人乎。至兴肇每次与明亮联衔具摺。乃于明亮种种欺饰之处。扶同入奏。罪亦难逭。明亮。兴肇。俱着革职拏问。交与松筠严审定拟具奏、
○以镶黄旗护军统领弘丰、为华州将军。镶蓝旗满洲副都统积拉堪、为镶黄旗护军统领。前任副都统緼布、为正红旗蒙古副都统。
○庚寅。谕内阁、前因长新店有盗匪肆劫一案。胡季堂路过该处。接据禀报、并不即时具奏。已降旨将该督宫衔革退。并拔去花翎。以示薄惩。仍传旨严行申饬。胡季堂身任总督。平日于地方营伍。不能整饬。一任废弛。致附近京畿。盗匪逞凶肆劫。咎实难辞。早应自请严议。迨接奉饬谕、尤应惭悚请议。乃昨日奏到之摺。止系声叙该处被劫情形。及参列疏防文武员弁。并无认罪之语。今日覆奏申饬之摺。仅以虚词敷衍搪塞。仍不自请交议。岂该督竟视此案盗匪为寻常事件耶。现经江兰、长龄、查明长新店汛兵五名。是夜在汛者止有三名。而西路捕盗兵丁四名。是夜全未在彼巡缉。长新店系附京要地。人烟稠密。为商旅往来辐凑之区。该汛兵丁既少。胡季堂早应筹议添设。乃官兵止此数名。尚有全不到汛者。有到止过半者。营伍废弛。莫此为甚。拱极营游击范建举。近在该处。于被劫之次日。并未即时查办。并有离长新店三十余里之麦石口把总。驰往面告被劫之事。范建举仍置若罔闻。转以护送吉林兵丁为词。前往良乡一带。彼时吉林兵丁尚未到境。该游击先期前往。冀图卸责。亦由胡季堂平日遇事因循。遂至营员毫无顾忌。西路同知孟生□□阜、久已患病。经朕早有闻知。面询胡季堂。尚奏其并无病症。今则卧床不起。较前尤甚。以近京紧要之区。留此久病委顿之员。恋栈贻误。皆胡季堂回护瞻徇所致。除将游击范建举。同知孟生□□阜、革职解京。交军机大臣。会同刑部审讯外。胡季堂、着交部严加议处。寻议、照溺职例革职。得旨、着革去顶带。仍带革职留任处分。
○以贵州清江协副将穆克登布、为山西太原镇总兵官。
○辛卯。万寿节。遣官祭太庙后殿。
○遣官祭福陵。昭陵。昭西陵。孝陵。孝东陵。景陵。泰陵。泰东陵。裕陵。
○遣官祭显佑宫。东岳庙。城隍庙。
○上诣寿皇殿行礼。还宫。不御殿受贺。王以下文武大臣官员、于乾清门外行礼。
○以兵部右侍郎刘秉恬、知武举。礼部尚书纪昀、为武会试正考官。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陈嗣龙、为副考官。
○壬辰。孝淑皇后殡宫月祭。遣官行礼。
○调吏部尚书朱圭、为户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刘权之、为吏部尚书。户部尚书范建中、为左都御史。
○癸巳。谕内阁、本年正月内。遣副都统张承勋、为正使。礼部右侍郎恒杰、为副使。恭颁高宗纯皇帝遗诰于朝鲜时。朕曾面谕张承勋等、以此次奉使朝鲜。非如常时之敕封国王及世子可比。如该国王有馈送使臣礼仪。不得收受。是以张承勋等、将国王馈送礼物。欲而不受。复经该国王、将原奉高宗纯皇帝准收正礼谕旨。呈出阅看。伊等仍不敢收受然不应令差人将礼物赍至鸭绿江滨。嘱令原使带回。以致该国赍送礼物人员。远道携随。徒劳驿站。办理殊属错误。因将张承勋、恒杰、交部议处。并将拘泥错误缘由。降旨谕知该国王。又令军机大臣。当面传谕该国使臣知悉。该国王自应钦遵朕旨。将礼物收回。乃事隔数月。该国备译官李邦华。携带私书。令赍咨官李光稷。向副都统张承勋宅内投递。经张承勋将李邦华原书进呈。朕阅书内所叙情形。其前此赍送土仪物件。似尚在江边守候。殊属非是。李邦华此信。或系未经呈明该国王。竟自携带来京。而天朝法令森严。人臣从无外交之事。断不敢将属国陪臣书信。匿不奏闻。亦无将已却之土仪。又复私相授受之理。该国王应将李邦华李光稷。各加严饬。并约束陪臣。嗣后不得带呈私书。至所留土物。即遵前谕收回。不必再渎。俟该国遇有喜庆事件。遣使到彼。该国王仍可敬遵高宗纯皇帝谕旨办理。以尽事大之礼也。
○又谕、据军机大臣等、将安徽贵池县民人方士杰。呈递封奏进呈。阅其文理清通。所奏事件。尚属可行。已留中备览。方士杰、着赏授入学生员。准其乡试。
○以故科尔沁贝勒古穆扎布子三音济雅图、袭爵。
○甲午。上诣雍和宫行礼。火神庙拈香。
○谕内阁、本日军机大臣接据候选从九品雒昂呈递封事一件。内所陈剿抚事宜各条。其言尚属可采。亦多近日已见施行之事。是其人尚有出息。着自备资斧前往陕西。交与松筠差委。如果奋勉出力。即照原衔补用。
○谕军机大臣等、本日雒昂呈递封奏、内称鼓励乡勇以助军威。原赦引降以分贼势。其言多有可采。军营堵剿贼匪。原藉乡勇以助官兵。带兵大员。亦多量为奖拔。但止系虚给顶带。殊未足收其实效。嗣后各路将领。于乡勇团头分外出力杀贼者。即议请授职。予以实在顶带。义勇知有破格之荣。自然效命争先。于协剿更为得力。又良民被贼围裹。割辫为记。面刺白莲教字样。逼勒入伙。其有悔罪出降者。官兵若因其显有教匪标识。悉予骈诛。则畏死附贼者益多。嗣后带兵大员。务须查讯明确。如实系被胁良民。毋论短辫刺面。俱准归降。给照复业。使陷入贼中者闻风投首。亦解散贼党之一法。此二事。着额勒登保妥协酌办。
○兵部以武会试中额请。得旨、汉军取中四名。奉天取中二名。直隶取中九名。陕甘取中五名。广东取中七名。河南取中三名。山东取中五名。江苏取中二名。安徽取中二名。山西取中三名。湖北取中二名。湖南取中一名。四川取中二名。广西取中一名。福建取中一名。浙江取中三名。江西取中二名。云南取中二名。贵州取中一名。
○以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广兴、为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衔。
○以奏报军需不实。革福宁副都统职衔。
○丙申。上诣宣仁庙凝和庙拈香。
○命二十七月内、停止阅看冰技。
○丁酉。谕内阁、胡齐仑身为道员。经手湖北襄阳局军需四百一十九万余两。并不按例支发。于奉文扣平之外。复又私扣银至二万九千余两。任情馈送。其罪甚重。因将胡齐仑革职。拏解来京。交军机大臣。会同刑部严行审讯。并传集人证质对。今据审明属实。照侵盗钱粮入己数在一千两以上例。问拟斩监候。洵属法无可贷。自剿办教匪以来。迄今四载。所费帑项多至七千余万。贼匪滋扰。始自湖北。而军营馈送之风。亦始自湖北。毕沅身为总督。公然提用军需正项。信任胡齐仑一人经理。恣意侵扣。实为首先作俑。如毕沅尚在。朕必立寘重典也。军营带兵大员。如明亮。永保等、藉剿贼为名。稽延时日。不愿蒇事。其意以功成受赏。即加五等之封。诏糈自有定额。不如常在军营。厚享馈赂一领兵过往闲。而年得动至盈千累万。以养寇为肥身之计。以糜帑为饱橐之资。纵贼蔓延。日久未灭。皆由于此。即如毕沅馈送永保银二千两。胡齐仑馈送永保银六千两一节。伊等即因永保在京监禁。欲行佽助。亦当各出己资。何得用国帑为朋情耶。试思此项银两。皆兵丁等衣粮屝屦之资。今忽短饷八千。则从征之士。因兹而罹冻馁之患者。不知其几千人矣。而欲令其踊跃戎行。克敌致果。其可得乎。从征之士。不能饱暖。焉能破贼。以致贼害良民。不可屈指。其罪皆由于此等劣员所积也。朕亲政以来。将军营积毙。屡次严饬禁止。而伊等习为故事。仍恐相率效尤。不得不再为明白晓谕、俾知儆惧。现在四川军饷。已彻底查办。务使领兵各员。无利可图。方能专心剿贼。以冀速蒇大功。至胡齐仑为此案罪魁。今问拟斩监候。核其情罪。明年秋审时。必当予勾。且业已动刑。监禁一年之久。或致病毙。转得幸逃显戮。然予以斩决。在胡齐仑虽不足惜。而于本律究有所加。朕详慎庶狱。俱系按律办理。从不肯有意从严。胡齐仑着即处绞。余依议。将此通谕中外。并领兵大员及现办军需者知之。
○明亮奏报、歼毙张汉潮贼匪。出力员弁议叙有差。赏兵丁一月钱粮。
○以户部右侍郎盛住、为总管内务府大臣。
○戊戌。谕军机大臣等、前此陕省贼匪。一被官兵逼剿。即向老林翻山逃匿。看来老林大山。实为藏奸之薮。此时贼氛已净。此等处所。必当酌加清理。适本日召见彭元瑞。奏及陕省终南山。绵亘八百余里。山内地界。皆系岐山、凤翔、武功、盩厔、郿、鄠、咸宁、长安、蓝田等九县分段管理。而山内地方辽阔。居民稀少。又子午谷一道。向来本禁止行旅往来。后毕沅因递送金川文报、改由子午谷行走。取道便捷。较之旧时驿路。可近七八日之程。辟成通衢。以致贼踪得由此奔窜。其山脊已闲有民人耕种。此等地方。既系山径僻杂。又延袤广远。与其置之空闲。徒为盗薮。何若酌为疆理。安置编氓。且现在难民就抚之后。无家可归。无地可种。即官给银两。藉资口食。祇能赡给一时。亦岂能久安生计。若资粮用尽。无以自存。势必故智复萌。仍为草窃之事。朕意南山内既有可耕之地。莫若将山内老林。量加砍伐。其地亩既可拨给流民。自行垦种。而所伐材木。即可作为建盖庐舍之用。并察看山内地方形势广狭。或分建县治。或设立厅署。并安设营汛。移驻弁兵。以资管束弹压。其官廨所需木植。取给老林。亦属甚便。且就抚之民。又可佣工觅食。亦以工代赈之一法。从此作为土着。各安本业。既有恒产。必有恒心。于招徕安抚。及因地制宜之道。岂不两有裨益。此即仿明代原杰。经理郧阳。绥辑流民之遗意而小用之。实善后所急宜筹及者。松筠。台布。务须实心经理。妥协筹办。况陕省前有拨发饷银一百万两。正可作为一切善后事宜之用。从前平定新疆。拓地二万余里。我皇考于一切善后事宜。区画尽美尽善。是以数十年来。相安无事。松筠。台布。皆系素能体国爱民者。于此事亦当筹画万全。为久安长治之计。或伊二人酌量一人。亲往查勘明白。会同商办。更可得有把握。断不可祇图目前急于完事。仍致有名无实也。将此传谕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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