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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咬着嘴唇,拧着眉毛:“为何会发抖?”
而从那一刻开始,小新妹子始终保持着警觉,一旦发现有年纪差不多的小妖怪朝她靠近,无论是处于什么意图。她都会命令小葵展开防御姿态,把来者阻挡在离她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并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她远在日本的老娘控诉李果的罪恶行径。
“你肯定是尿了。”莫愁撇着嘴:“你最不知羞了。”
“可不是么。”鸟子精掐着自己一尺六都不到的小虾腰:“我腰就这么点细,我用手按了按小肚子,隔着肚皮都能摸到他的棍棍。”
安顿好了小新,李果总算是得到了空闲。也终于可以享受一下长久的忙碌之余,偷来的这半天悠闲。
“当时我就不该听他的。”鸟子精懊恼的一拍大腿:“你猜后来怎么着。”
“爱信不信。”鸟子精翻着白眼:“反正当时还能感觉一跳一跳的。”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自己好爽好爽,就跟吃了超辣的火锅然后猛灌一瓶冰啤酒一样。”鸟子精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发抖。”
莫愁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怕不是中毒了吧?”
李果想了想:“其实我想问你的也是这……你说的计划是那个么?”
“我也这么觉得。你想,那地方能干净么。可那个变态,还去舔,还舔的他妈的津津有味。”鸟子精面带厌恶:“舒服是舒服,可他妈舔完了还来亲老娘。当时我头晕晕的,没反应过来,后面我自己都差点吐出来。”
鸟子精用刚搓完脚趾头的手揉着鼻子:“他不老舔你的么,我上次偷窥的时候,都发现他舌头一大半都在你里面。”
这个原因让李果啼笑皆非。原来但丁大叔比果爸只大了不到十岁,在果爸二十岁的时候,两个人结伴而行四处把妹,这里头包括克格勃唯一的一个女性领导人和梵蒂冈的一个女守护骑士……特别是那个女骑士,到现在还坚持在为果爹守身如玉……痴痴的等着良人归来。
但丁大叔横了李果一眼:“你和你父亲说话都是这么让人烦闷。我要告诉你,我那边有一些关于初诞者的资料和怎么对付初诞者的文献。还有关于我的世界进化体系,我连夜赶制出来了。”
莫愁凑到雪姐姐耳边小声说道:“什么叫无套内|射不吃药?”
几乎同时,两个人侧过头:“我说……”
雪姐姐白了鸟子精一眼,知道她口无遮拦的毛病,也就没怎么多说,只是在桌子上端起一杯水,一口灌了个干净:“做了一天的检讨,累死了。我先去洗个澡,等我出来之后再说。”
李果带着这个疑问和但丁大叔聊天的时候,两个人的话题很快就从怎么改变世界聊到了但丁年轻的时候,而且李果还从里头知道了果爸要跑路的原因。
雪姐姐沉思了一会,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片避孕套:“这个你见过吧?就是不戴这个,让哥哥那个白白的东西直接进去,也不会吃事后避孕药。”
鸟子精翻着眼睛想了想:“然后就是我觉得我融化掉了……真的是这种感觉叻。我都忘记当时我说了什么了,反正我肯定有喊什么话,你没听我嗓子到现在都哑着么。再然后我眼前一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可是个重宝。不但可以威胁果爸,而且对李果这种照片收集狂人来说,这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毕竟当一个儿子在成年之后,还能听到老爹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这多少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李果最后实在拿她没有办法了,绞尽脑汁弄到一条小女孩穿的带花边的小泳衣给小新妹子穿上。而小新妹子穿上女生泳衣之后,顿时就没的人敢来提亲了……
“没办法。”鸟子精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现在是个正经人类了。低档生物了……家门不幸啊。”
雪姐姐耸耸肩,抱着泡面坐到莫愁旁边问着鸟子精:“你就直说哥哥有没有射在里面吧。”
不过这期间还有一段小插曲。就是小新和小葵在沙滩上自立为王的时候,有一个头上长着狼耳朵的小母妖怪怯怯的走上来给小新递情书,说想让小新当她男朋友。
而但丁大叔甚至还专门跑回法国去翻了一张老照片出来。这也是李果第一次看到自己老爹在二十四岁以前的照片。照片上的果爹,看上去和李果十分相似,只不过更年轻一些,背后背着一把用布蒙住的长条状东西,从形状上看,俨然是九重山河。而他左边站着的是年轻时的但丁大叔,果然和李果想象的一样,一脸痞子模样。他俩的手边,都有一个金发的鬼妞,果爸右手牵着的还是一个身穿着银质画有十字架铠甲,腰间一柄十字大剑的诡异少女……
莫愁颇为失望的看着鸟子精:“就这些?”
鸟子精一听,搂住雪姐姐的肩膀,用力的晃着:“晚上玩双飞不?”
莫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感觉如何?”
本来莫愁的呼吸气道一直都是四平八稳的,一呼一吸极有节奏,即使是在和人打架斗殴的时候,都丝毫不乱。可是现在却呼吸凌乱,气劲奔腾,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可就算是这样,她依然把眼睛瞪得炯炯有神,听得津津有味。
“你先……”李果咳嗽了一声:“年纪大的说话时间不多了,你先说。”
李果当时心里就操了……还真看不出来自己老爹现在都这副模样了,当年居然还能有这么一番诡异的艳遇,居然连女骑士都能吃的透,难怪他要跑路,不然被揭了老底,晚上回去会被罚跪电脑主板的。
“哦……不!”
莫愁伸手在鸟子精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那不是都到肚脐眼了?”
“然后就进去了,血一下就哗哗的涌出来了。”鸟子精坐在沙发上,绘声绘色的在给莫愁讲着她自己被李果搞的故事:“当时我那个疼啊!疼的我鼻涕都流下来了。”
莫愁高声的尖叫了一声:“不要说了!!!”
小新妹子的心都碎掉了,一边用小脚丫踹着李果,一边哭喊埋怨李果把她的头发给剃成了锅盖头。
周围全是各种妖怪和妖怪小妹子。李果倒是没太大兴趣,不过但丁大叔却是频频侧目,并悄悄的跟李果商量着一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鸟子精摇摇头,神气活现的:“还有呢。等我醒了之后,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几分钟和几小时都没什么概念了。可那个变态还在那动,我顺手一摸,连床单湿了一大块,就跟尿床了一样。”
鸟子精扣了扣脚丫子:“开始的时候热热的,涨涨的,还有点疼疼的。反正不太习惯,不信你自己把手指放进去试试,何况跟个大号火腿肠那么大的东西。”
一个曾经的绝世高手,晚上被老婆罚跪。这传出去,是会颜面尽失的。
而这时,雪姐姐挎着包从外头推门而入:“你敢不敢不要这么编排我?谁说我不疼的啊,我只是没喊出来。”
“那你现在是人了是么?”雪姐姐蹦到鸟子精的身边,拉开她衣服,仔细检查着鸟子精背后两块一直都有的翅膀痕迹:“好像真没了……”
这当然不是小新妹子不够可爱,而是李家对家族女性有很严密的保护措施。而小新自从跟了李果姓之后,毫无血缘关系的小新妹子就被果爹这个不靠谱的最高长辈列到了族谱里,而上了名单,小新妹子的手腕上赫然就多出了一个守宫砂。
莫愁伸长脖子应景似的问了一句:“后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