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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鸟子精呸了一声，指着自己肚子：“是得看这祖宗。而且你就不能往好的想？你是不死一次不痛快是么？”
“四方天帝、七星君都已经归为了，而且都或近或远的围绕在我身边，有的是局内人有的看热闹，我就好像是一个聚光灯下的小丑在钢丝绳上踩高跷，头顶是朗朗星空，身后是豺狼虎豹，脚下是万丈深渊。可偏偏这么巧，我身边还是雾气茫茫。”
李果看了一眼老老实实戳在那里的崆峒印，深呼吸一口，二话不说一脚踏了下去，强行从李果脚底灌入的灵力像一根针似的刺|激着他的经脉，让他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然后他转头看着上澝：“是你先攻击它的。”
李果嗯了一声，然后慢慢说道：“实际上，如果我告诉你，我从一开始就深爱你，那肯定是不现实的，而且说实话，我到现在为止对你的感情也和对莫愁或者可欣的有差别。”
“嗯，有一个能支持我的，我就很有动力了。”李果站起身绕到鸟子精身后帮她把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然后轻轻环抱住了鸟子精的腰：“如果我能安然无恙，我一定再也不走开了，一直到死。如果我回不到你身边，不要等我，一定不要等我。我的业障我一个人来背，你没资格帮我承担。”
上澝顺着李果的手指在天空中搜寻着，可找了半天，连根毛都看不到：“什么？”
果然，当李果牵着光速鸟子精冲到上澝护法的地方时，发现上澝正满脸凶悍的攻击着蓬莱大阵的核心，也就是那方传说中的崆峒印，那德行简直就视死如归了，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上清是不是还没出来。
“你是爽快了，到时候我这孤儿寡母的怎么过日子？”鸟子精说着话的时候还显出一幅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哀愁：“真愁人，我就是瞎了二十四k硬化氪金狗眼才会嫁给你的。”
“为什么？”鸟子精也被李果给绕糊涂了。
“不可能，那怎么这么丑！”
“它攻击我。”上澝收了灵气，皱着眉头：“我只是防卫。”
“呐，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李果很忐忑的打量着鸟子精：“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爱上过你……”
李果嘴里发出啧啧啧啧的感叹声，然后摇头叹息：“真的不敢想象身残志坚对她干了什么，人间惨剧。”
她说着就想去挽李果的手，可李果不动声色的一闪，躲过了她的胳膊，并不着痕迹的蹲在那块砖头面前，仔细打量着：“这应该是真品吧？别到时候是个假的，上清死里头了。”
“你应该去当个诗人。”上澝靠在土壁上看着李果：“这就是你不肯接纳我的原因吗？”
“我就说你会暴怒了……”李果紧紧握住鸟子精的双手以防她突然暴起：“我想我跟你之间的感情，大概是一种很诡异的东西，就跟雪姐姐一样。因为……我从灵魂深处都能感觉到你们的存在，这一点甚至跟我有守灵符的琥珀都不具备哦……嗯……现在我跟她已经没关系了，她现在是李然的守灵兽了，你别告诉她啊……”
“是真的，整个蓬莱都是它在驱动，不过它现在正憋着劲和上清斗争呢。”上澝摊开手：“没功夫理你。”
说着，李果指着天空：“你仔细看。”
李果一惊，豁然站起身：“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
李果还没说话，一个温润但是稍显冷淡的磁性女声就从李果的影子里缓缓传出：“不，是因为他看不上你。”
“你干什么呢！”李果一个闪身插入上澝的身前，拦住了上澝的攻势：“你闹够了没有！”
“喂，你们两个！”上澝表情明显很不爽：“我在这里不是看你们秀恩爱的。”
“我家果果。”鸟子精从背后抱住了李果的脖子：“你想我表现的悲伤一点还是平淡一点？”
李果一边盯着砖头的动静一边头也不回的说话：“那两个女人现在在干什么？”
上澝伸过脑袋看着李果手上的那个铁疙瘩，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翻天印。”
鸟子精晃着手指：“雪姐姐的战斗小队排名是第八还是第九，医疗小队排前十喂！雪姐姐一个人就拉高了平均值，所以她那边你搞定，我每次都被她吃得死死的。”
说完，她还真的像小媳妇一样一步三回头的慢慢离开了李果的视线。这一下别说李果了，就连上澝都忘掉了自己和那块砖头之间的怨恨，傻呆呆的看着鸟子精消失的地方，并满脸诧异的看着李果：“你给她灌了迷|幻|药吗？还是你们其实一直都共用针头吸毒？难怪刚才你像犯毒瘾了似的，偷偷跑到角落里去鬼鬼祟祟。”
李果无奈的笑着点点头，然后双手捧住还有一米五出头的李然的艺术品似的脸蛋，用大拇指轻轻蹭着她脸上的泪痕：“刚才躲去哭了吗？”
不过上澝现在确实狼狈，应该是她想对这东西干点什么而被上头强悍的灵力在她没有准备的时候反噬了，然后这铁血小娘子就被猪油蒙了心，跟这块还装着她哥的砖头干了起来。这转头想想，李果突然觉得上澝其实挺缺心眼的。
来者就是百合，唯独她一个人是可以从另外一个人的影子里钻出来的，她虽然刚才被李果夺了灵力，可她始终是看似女王但是骨子里是一个柔弱小女人的百合花，而且同时还是当年那个看似柔弱但是骨子里却是杀人如麻不眨眼的变态女魔王文姬，这两个人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是嗷嗷叫的存在，更别说非常二合一了。
“你是被我老婆附体了吗？”李果怪怪的看了上澝一眼：“你不是应该干净利落的吗？你这祥林嫂一样的神态是怎么回事？”
“李果，我问你啊，你到底喜欢我不喜欢我。虽然我都和你睡了这么长时间了，我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哎。”鸟子精返身坐在李果的肩膀上：“我一向看人很准，可你让我看不透，我分不清你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哪能呢，我家鸟佛爷只是用嬉笑的态度面对世态炎凉。”李果漫天跑火车的恭维着鸟子精：“如果我……李家的基业以后就得看你了。”
“你这二逼。”
上澝眼神斜了斜：“不，就是它攻击我。”
鸟子精双手用力拎着李果的耳朵往上扯：“开心点？你让我开心点？喂，你以为我是没感情的么？”
李果呵呵乐着转过头在鸟子精肚脐眼上亲了一下：“我不是说万一如果么，这得提前计划，除了莫愁大家可都是明白人不是，犯不着那么哀哀怨怨的，这事吧，你是想让他来他得来，不想让他来他还得来，反正躲是躲不过的，不如爽快点。”
“你要敢这么说，我就让你变成阉鸡公。”鸟子精眼睛里寒光迸射：“好，你继续说，我看你怎么天花乱坠。”
“去你妹的。”鸟子精当即就是一口国骂回敬过去：“吃干净了玩爽了，又插又摸还到处乱舔了之后你就不想干了是吧？我当年要是知道你妈肚子里怀的是你，我早想办法弄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