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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试第一
【叶石林老人避暑录】:刘原甫,廷试本为第一。王文安公,其舅也,为编排试卷官。既拆号,见其姓名,遂自陈请降下名。仁宗初以高下在初覆考官,编排官无与,但以号次第之耳。文安犹力辞不已,遂升贾直孺为魁,以原甫为第二。
奏名第一
【宋史】《范镇传》:镇字景仁,成都华阳人。薛奎守蜀,一见爱之,馆于府舍,俾与子弟讲学。及还朝,载与俱。有问奎入蜀何所得,曰:得一伟人,当以文学名世。举进士,礼部奏名第一。故事,殿庭唱第过三人,则首礼。部选者必越次,抗声自陈,率得实上列。
【方仁声泊宅编】:潮州豪右吴伯阳,有子倜,寓太学,方预荐。伯阳梦若游奕,使者立听事东阶,欲延之坐,不可。问秀才在否?对曰:不在。遂去。伯阳送出门,见道中旌幢仪物,弥望不绝。语伯阳曰:秀才归,但道天赦曾来。倜是举,礼部奏名第一。诗。
【宋邹道乡先生集】《闻霍仁仲唱名第一》:吾乡魁选久萧条,深喜高才遇圣朝。天子六龙飞紫极,状元一鹗奋丹霄。拜亲此日荣谁及,报国他时事更超。四海灌然重改观,常州真是出英标。
三试第一
【宋史】《王岩叟传》:岩叟幼时语未正,已知文字。仁宗患词赋致经术不明,初置明经科。岩叟年十八,乡举、省试、廷对皆第一。
群试第一
【宋史】《孙永传》:永年十岁而孤,祖给事中冲列为子行,阴将作监主簿。肄业西学,群试常第一。冲戒之曰:洛阳英俊所萃,汝年少,不宜多上人。自是不复试。冲卒丧除,复列为孙换试,御擢进士第。
文章第一
【宋苏颍滨集】《祭亡兄端明文》:兄之文章,今世第一,忠言嘉谟,古之遗直。
品砚第一
【宋欧阳修砚谱】:今人乃以澄泥如古瓦状,作瓦埋土中,久而斫以为砚,皆发墨,而虢州澄泥,唐人品砚,以为第一,而今人罕用矣。
何为第一
【颂古联珠】:裴相国入大安寺,问诸大德曰:罗罗,以何为第一?曰:以密行为第一。公不肯,遂问此间有何禅者。时龙牙在后园种菜,遂请来,问罗罗以何为第一。牙曰:不知。公便拜曰:破布里真珠。黄龙新颂曰:密行第一,精鉴还希。具择法眼,真个不知。月坡明曰:以何为第一,不知最亲切,破布里真珠,倾城换不得。
说法第一
【法华经】:佛告诸比丘,汝等见是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否?我常称其于说法人中最为第一。
天眼第一
【法苑珠林】:又《譬喻经》云:昔佛在世时,诸弟子中德各不同。如舍利弗智慧第一,大目连神通第一,如阿那律天眼第一。
佛身第一
【花手经】:佛身色第一,犹如星中月,神通力无比,能随众说法。
法施第一
【法苑珠林】《六度篇》云:佛说,施中法施第一,何以故?财施有量,法施无量。
法灯第一
【菩萨处胎经】:云:如来出世,法灯第一。
法供养第一
【法苑珠林】《说听篇·报恩部》:《宝云经》云:不以财施供养于佛,何以故?如来法身,不得财施,惟以法施。供养于佛,为具佛道。以法供养,为最第一。
陈如第一
【释迦谱】:如来于波罗奈国鹿野苑中转大法轮,时阿若骄陈如于诸法中得法眼净,而弟子以始悟,故为第一。
目连神通第一
【盂兰盆经】:疏云:大目犍连因心之孝,欲度父母,报乳哺之恩。故出家修行,神通第一。
息心为第一
【璎珞经】:学道无穷极,息心为第一。如海无增减,吞流无有厌。虚空正法性,广大亦复然。
显应第一
【稽古略】:宝公大士入灭焚之日,车驾亲临祭奠。道俗奉祀,奇瑞显应,为天下第一。都一
【古尊宿语】:慈明圆都一颂云:偏中归正极幽玄,正去偏来理事全。须知正位非言说,朕兆依稀属有缘。兼至去来兴妙用,到兼何更逐言诠。出没岂能该世界,荡荡无依鸟道玄。
三一之用
【道书】::王侍宸《五雷论》曰:三乃东方祖气,一乃北方生数。盖北乡子为雷局,东乡卯为雷门。详法字。
至一之妙
【道书】《岳南涧苟毕序》曰:一者,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大哉一乎!天地之母,造化之本,万物之祖。又谓之金丹。金丹者,返本还元,归根复命之妙也。在道为丹,在法为符,体用相随,皆不外乎至一之妙也。详法字
诗文
【宋史莲峰先生家集】《代兄伯振上秦相书》:某尝谓古之君子,所以经纶当世,其妙至于不可知者,此非才与智之所能至也,通于一而已矣。今夫以高世之才而斡旋天下,以周物之智而周知天下。天下之事,固有不足辨者。然天下之变无穷,而才有穷;天下之理无尽,而智有尽。则是才与智,有时而不足恃矣。夫人所恃,以立事于天下者,惟才与智,而皆不免于穷且尽,则是不通夫一之过也。且古之君子,所以施之而无穷,用之而无尽者,岂有他哉?惟深于道,精于天,能致其所以为一而已矣。何谓一?曰:是不可名者也。不离乎才,而非才所能配;不外乎智,而非智所能窥。穷天下之目不能视,殚天下之耳不能听,烛照数计龟卜所不能知也。故其动常无方,而其行常无迹。不令而人从,不怒而人畏。虽出入万变,愈久而愈新,愈运而愈不竭。至大不能使之广,而至小不能使之隘;至威不能使之屈,而至贵不能使之淫。其究至于天地万物覆却于前,而不能入其舍。夫是以立于天下,虽莫见其卷舒注措之迹,而天下奔走鼓舞,服役以赴于治,而不知所以然。是岂区区之才与智所能进哉?昔武王问太公曰:兵道何如?太公曰:凡兵之道,莫过乎一。一者,能独往独来。黄帝曰:一者阶于道,几于神。用之在于机,显之在于势。夫岂惟兵道为然哉?如欲举天下而经纶之,与为不世之治,非夫通于一者,不能尽其妙也。夫颓然于上,确然于下,阴阳寒暑,推荡终古而不息者,天地之所以为一也。周行于上,著见于下,运而不已,晦而益明者,日月星辰之所以为一也。升为云汉,降为雨露,自有天地,至于今而其泽不变者,岳渎河海之所以为一也。使其不一,亦将穷且尽而已矣,而能以育物乎?尧舜禹汤文武,举夫皋夔益稷契伊尹傅说周公太公之于天下。其二百年之变,军兴以来,西自秦蜀,南连江淮,干戈骚然,岁无虚日。非独吾民不得奠枕,西北之人,亦受其困。鸟兽昆虫,皆不得宁其生。太师慨然知天意之欲悯,民之不可久困,兼爱南北,与之息肩。使十余年肝脑涂地之祸,一旦易而为无疆之休。而又风之以胶庠,文之以礼乐。凡古者,典章文物。所以斧藻王度,藩饰万物者,莫不粲然毕陈,浸浸乎将遂为百世之盛。夫以反东朝之驭,揽诸将之柄,休天下之兵,建胶庠,兴礼乐,回危为安,改乱为治,使古人为之,未有用力不劳而能得者。而太师曾不动声色,不摇思虑,倚才智于几杖之外,而运心乎神明之中。始其未集,异议蜂起,而不为之摇。及其既成,功钜业崇,而不为之泰。施设之妙,方且沛然。其如川之方至天下,虽相与共由之,终莫涯其运动之方。盖尝观之天下之理,闻以显而为显者矣,未闻以隐为显者也;闻以动而为动者矣,未闻以静为动者也;闻以有为而为者矣,未闻以无为为者也。此岂骋才鹜智之所能也哉?是必深于道,精于天,而通于一。是以其施若此其无穷,而其用若此其无尽也。三代以来,大臣之功绩,见于世虽不乏,然求其通于一者,盖蔑焉。萧曹之贤,不过遵秦之法,而绵绝艹之仪,乃假之叔孙。房杜能致正观之盛,而卒不能兴礼乐。谢安能安晋于一时,然其失也,乐高远而少实用。李德裕能振唐之威,然其失也,才虽长而不知养其气。求其一于道而功之全,如今之盛,盖未之见也。夫以光明俊伟若此,士其可以不求列于下风,以为不配之托哉?凡士之生,莫不志于世。然必于其时之隆,与夫道之盛者而托,然后其身光焉。世之君子,诚能以其道之盛,致时之隆,虽不求士,士所赴诉而不敢后者也。吾宋二百年间称治者,前庆历而后元。庆历之治,文正范公之力也。元之治,文正司马公之力也。二公泽斯民之心,如冰必寒,如火必热,皆古之所谓一者也。而其所致之治,又若此其盛。然则天下之士,舍是不归而安归哉?当是时,苏子美,尹师鲁,王子野,余安道,石曼卿,孙明复之徒,所以尽列范公之门;而程正叔,范淳夫,与苏氏二仲,亦在司马公之门。盖不招而自来,不呼而自应。其势若不可得已,何者?时之不可以失,而道之不可以忘也。今太师德业勋望之盛,盖轶于前人,所以致今日之隆,已追配于庆历元。某固凡介,然窃尝有志托大君子之门,以图不朽者。自顷窃第,愿祗扫门之役者,五年于此矣。自度业问未至,不足奉奔走。加以穷空而亲且老,不能为万里之涉,疏贱亦不敢辄以名渎侍御者之听。而迩者忽蒙太师不鄙夷,而置之洪造之末,为师儒之官。使之得近,次窃寸禄,德至渥也。然事有出非得已,不得不控告者。威州地切吐蕃,在唐曰维州,李德裕所欲置而牛僧孺所欲弃者也。道里阻绝,而瘴雾日作。某一身以往,固所弗辞。但三釜之计,诚有所不宁者,敢布腹心,伏惟太师终怜之,易之近地,以遂其便亲之念。前之未恳而与之,而不为疏;今又悯其厄穷而改之,而不罪其渎。亦足以见恢恢之造,曲遂万物而不违矣。某非木石,岂不知冒昧之罪为不可。然窃恃太师辟大公至正之门,虽至疏远,皆得以诚自通于前,而无纤毫之隔。矧某前日之命,不请而得,而况于今日之求哉?倘辱甄录,则将自今寅缘,异时遂获拜于门下,观德业勋望之盛,与下士之末。则今日之除,岂徒尺寸之计哉?盖某终身之幸,而不朽之托也。蒙冒威重,震灼之至。不宣。
【蔡定斋集】《上汪制置》:某不佞,结发学问,每阅前史,见古之名世钜公,与夫忠义豪杰之士,莫不敛袂正色,遐想而景慕之。及观苏东坡论司马温公之德,至于感人心,动天地,巍巍如此,而蔽以二言,曰诚,曰一。某废卷太息,恨不与公同时端拜而师之。晚从儒林文人游,因论诚一之学。皆曰:得温公之传者,丞相赵公而已。赵公以是传之阁下。某方在龆龀,而赵公亡矣,不可复见矣。吾道所寄者,阁下也。某愿见阁下垂二十年,阁下道德日彰,名闻日流,又为天子侍从之臣。一介之士,仰之如神人。某也自度愚鲁无用之躯,不足以进于大君子之门,退而学焉。幸其有成,以求一言之质。不谓阁下出典方面,自闽而蜀。某为贫所驱,随牒迁徙,愿见阁下又不可得。夫以二十年钦慕愿见之切,一旦偿所志焉。事有不可遇而卒遇,殆天有以启之也。恭惟阁下,挟天人之资,蹑圣贤之躅。少时隽声洋溢,老师先生无与对衡者。射策宸庭,一笔万言。敷陈治道,天子擢为第一。天下之士,比阁下以贾谊。方持权者用事,屈伸肘足,以荣辱人。稍稍附会,立登青云,阁下未尝目逆而心动。闭门却扫,澹然无营。视钟鼎富贵屑焉,而唾去唯恐不速。心如山岳,积金至斗,莫能移之。天下之士,比阁下以黄宪。逮阁下受知两宫,游璧水,登瀛州,历天官贰卿,文昌八座,为君药石,为国蓍龟,为学者宗师。天下之士,比阁下以韩愈,殊不知阁下之道,得于二公之传。惟诚惟一,穷天地,亘古今,而不渝天下之士。因其所见而言之,阅三十年而三变,其说是未知阁下者也。方今圣天子励精图治,寤寐反席,以待阁下,行将柄用矣。二公相于元绍兴之初,经纶之业,用而未既,传之阁下。阁下涵养滋久,隐而未施。当朝廷艰难,岂容释然于斯时哉?不有施于今日,万世惜之。伏念某莆阳人,齿少且贱,无他技能,惟知读古圣贤之书,以笔舌鸣其穷。雅尚气节,不肯与世浮沉。岁丁丙戌,随诸生试有司。偶在选中,天子亲策于庭。问以当今之弊,某纵口所言,抵冒忌讳,罪在不赦。天子哀其狂愚,置之异等。某感慨奋发,誓有以报万一。中夜屡起,辍食兴叹,葸葸然忧在宗社。每念材智驽下,议论浅短,无以自效。兹幸阁下召节东来,某负弩道傍,仰瞻仪刑,侧聆謦亥欠,厌快夙昔钦慕之志。私窃自省,某所愿学者,二公也;阁下之道,二公之道也。今某亲今大君子而师之,其可自暴自弃,嘿嘿而无所言哉?某秉牍为贽,以勤馆人者,非敢私也。如蒙阁下呼置坐隅,设问以观所存,傥或可教,怜其区区之诚,告以一二,某当与学者共之。固某所愿也,非敢所望也。冒犯威严,震俟命。
【卫宗武秋声集】:王宸《道院原一堂记》:道一而已。冲漠无朕,兆于泰初。形生气化,散于群有。圣人因之,以建人极,垂世范。替两仪之化,而成其能;遂万物之宜,以致其利。根于命谓之性,众性出焉,乃立教以顺导之,而归于正。动于欲,系乎情,众慝萌焉,乃立政以严防之,而杜其非。古者所以同民心而出治道,莫能易也。是道也,帝王之道也,儒道也。帝王之世,儒之功用,光明卓绝,而隐于无名。木铎振于夫子,而儒名始彰。老聃生于周,为柱下史。夫子自鲁驾而问道焉,又从而问礼焉。谓非儒不可也。其著五千言,说者訾其尚道德,贬政教,与儒不相谋。噫!是未溯其源耳。盖自惟精惟一之传既远,上之道化微,下之情伪炽,违行而取仁,先利而后义。礼至于慝,乐至于淫,风靡澜倒,愈变愈下。聃也思欲得古圣人功,化密融于无声无臭之中,使夫人丕变于不识不知之际。及其太朴之天,以还邃古之风,遂为是愤世矫俗之论,而不觉其激也。孔子不云乎?礼乐,则吾从先进。其亦救弊之辞欤。今观其言,养生,修身,去声色,贱货利,戒穷黩,贵慈让,与儒不殊,而所谓得一以贞,即贞夫一也。无为而无不为,即寂然不动,感而遂通也。我无欲而民自朴,即意诚心正而天下平也,安有异旨哉?故鲁论轲书斥隐怪,距杨墨,而无片辞非诋老氏。至子云,有提绝灭之讥。及昌黎河洛诸儒目为异端,与释并言,其故何哉?良由学仙者尽诿其说于老氏末流之弊,杂以方伎诡谲幻怪,而宗主吾道者,乃不得不隐同斥异。明有所尊,理势然也。然其论道,穷玄造微,未易探索,而近不遗家国,细不弃民物。汉之君相法之,成一代之治,是讵可以仙术概之哉?是以朱文公嘉与之,谓文帝曹参得其皮肤。伊川《指谷神》一篇最佳。涑水注《道德论》,而后山亦据古说,谓关老之书,本于六经。微言至论,要不可泯,信乎。其辞之愤世矫俗,虽少贬于儒,而道则无二也。余束发诵经史,暇辄窥其书。久有志焉。繇毗陵归,以先庐为考妣祠而于中祠老子,犹然以地临,不足徕寄玄栖白之士。历纪且半,乃卜余山西隅,倚高临清鼎,建靖宇为楹逾百。殿以奉祀天之主宰焉,阁以奉祀三清得气之先者焉,祠以奉祖考上至曾高,存报本反始之敬焉。为堂一纳老氏之流混而处,为室四迎儒士之侣列而居。堂之左右,为复宇以位主副。阁之东南,为联屋以肄职掌。首之崇闳,翼之边廊,贯之中庑。殿以明轩,周旋有地,燕息有所,廪储庖澡溷有舍,坛土单垣墉靡不具体。经始以己卯之秋,落成于癸未之夏。阁之下宏深轩敞,建斋藏事率于此集。扁以原一,取道原于一之义。使知道者护而通之,繇少思寡欲,见素抱朴,以至归根复命,儒犹是也。自惩忿窒欲,闲邪存诚,以至尽性至命,老亦犹是也。夫如是,则此心混然太极,与道为一,而齐人我,忘得丧,等生死于昼夜。能事毕矣,奚必上增城造县圃,如先儒所云,下视人间,犹瓮盎而后为高哉!苟徒校是非,辨同异,纷纷与物相刃相靡,借拘儒之说,惟世欲之徇,而以肖天地之形,同草木而腐,则宁不负此生邪?予负有生者也,因记岁月,爰笔其说,勒诸珉,为学道勉。所割原田,给院之众。为租四百七十余亩,而赢经费缮修咸在焉。乡保亩步详,载副碑,为吾后者续广可也。虽至困乏,谨母觊斗斛尺寸之取。又系之,以为子子孙孙戒。
【瀛州集】《则堂先生一庵说》:斯道之传,由羲黄以迄于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一而已矣。及周中世,老子兴焉。史称其多识前言往行,尚德而好礼。夫子尝就而问之以礼,遗言在《礼记·曾子问》等篇,犹可考也。老子实吾圣人之徒,孰云其外正传而自为教乎?而世所传《道德经》者,乃云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至谓礼为忠信之薄,可以无讲。先儒因是,以绝灭礼学为老教之疵,与瞿昙氏同其屏远。吾不知闻令授书之老子,即柱史乎?非耶?何其言礼后先枘凿如此。汉去古未远,当时有为黄老之言者,以老子之道,同乎黄帝。矧同黄帝,则同乎尧舜,同乎孔益,道统由是而出。夫岂西竺之苦空,列庄之虚诞,可得同日而语?而论者未之察焉耳。易川道士丁全真,求余作一庵说。余语之曰:吾圣人言一,尔之师亦言一。一之义甚大,自其切于治心修身者而言,主一无适而已矣。主一无适,主乎敬者也。造次于是,颠沛于是,敬之所在,即礼之所存,此吾与尔师老子之所同也。盖礼者理也,自然而然,与生俱生者。礼之体也,羲黄设之以为教,尧舜著之于治,夫子垂之于经,亦因其自然之理而品节之,以为之礼,体之达于用者也。是故,经礼三百,曲礼三千,敬而已矣,一而已矣。主乎敬者,主乎一者也。一之而不贰,纯之而不杂,夫然后礼与心为一,心与道为一。吾意夫子之问,老子之答,如斯而已。若乃外礼而言仁外仁,而言道,非吾之所敢知也,子归而求之有余师。遂书此,为之说。
【元李希遽云阳集】《题周道士止一卷》:天下之理,必会于一。故天下之士,必归于一。一者,造化之本源,道德之枢要也。昔之言道者,曰抱一,曰守一。说金丹者,又有所谓三五一,万事毕者。至青霞高士周君,乃复以止一为号。盖学道而能止于一,则非常道矣。人心万变,纷纭交错,而莫知其所止者,总总也。苟非知道之深,慕道之笃,探其本原而执其枢要者,其孰能知所止哉?又孰能止于一哉?吾于是知所敬矣,故为书其大概云。
【采真集】:香溪先生云:大哉一乎!粤自太极未判纯一,纯一命之曰太乙。及其分而为天地,转而为阴阳,变而为四时,散而为万物,则是一也,无乎不在。故天地以是一而独化,阴阳以是一而不测,四时以是一而变通,鬼神以是一而体物不遗,万物以是一而各正性命。其在人也,喜怒哀乐未发之先,意我必固举绝之际,混然纯全,亦人之太乙也。及夫目得之而视,耳得之而听,口得之而言,四体得之而动作,则是一也,无乎不在。故视以是一而明,听以是一而聪,言以是一而从,动作以是一而顺。由是一而不知者为愚,知是一者为智,守是一者为贤,性是一者为圣,至于圣则无往而不一矣。是故,会万物以为一身,一体之也;合物万殊为一物,一同之也;洞万理为一致,一贯之也;冥万世为一息,一通之也;摄万善于一德,一该之也;应万变于一心,一统之也。至于一天人,一有无,一死生,一内外,无往而不一,用能与天地配其体,与鬼神即其灵,与阴阳挺其化,与四时合其诚,天地鬼神四时阴阳,吾之一与之为一矣。其于天下有哉!论一至此,盖性是一者也,则于圣人何有哉?
【声律大成】:赋句。精以无二,纯而不思;所统不离乎一贯,其归宁有于殊途;浑融此性,纯以不杂,流畅其间,二之则窒;
在易为元,乃善性之本然,在书为精,亦道心之妙者;
精以惟微,脉络三圣人之旨,虑而同致,根源六君子之传;
其举远兮,悉均仁者之视,其为式兮,孰外圣人之抱;
即危微之内,而有一中之执,自忠恕之外,莫知一贯之由;
体乾卦之纯,偕至偕极,谨中庸之独,或安或利;
道无所杂,发作修己,德极其纯,推为劝贤;
精以入神,妙蠖伸蛇蛰之蕴,一而达道,有鱼跃鸢飞之妙;
会尧之精,为立极之标准,守禹之一,探传原之符契。
一氏
【古今姓氏辨正】:邵氏曰:姓书无一氏,今江南彭泽有之,当是姓乙,讹为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