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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宣摇头又点头，却没多说什么，直接道：“那咱们现在开始？”
黄宣抬头看去，却是个摄像头。
黄宣立刻对沙尚俞点头道：“有弹簧。”
沙尚俞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那些小圆柱的上面，有弹簧？”
沙尚俞大约教的人也多了，三下五除二将锁子拆的皮也没有，用个镊子指着锁芯道：“你看，锁芯的中间是插钥匙的位置，它的上面呢，这一排小圆柱，和锁身的小圆柱是啮合的，交叉啮合的。是不是？”
“120平，一年租金就是20万。”张斯懒得说做晚的事情，鼻子囔囔的道：“老沙是退休了，我们有事都是来公司找他。他当年自己搞了点小发明，弄了点专利什么的，又开了个沙家锁业，有点红红火火的样子。房子他给买下了，说是离公司近。”
“现在。”沙尚俞拨动着小圆柱道：“钥匙进去的时候，小圆柱就被挤开了，如果是合适的钥匙，所有的小圆柱会正好被挤到一条线上，一拧，锁子就打开了。”
黄宣的和信实业也在国贸大厦办公，每平米日租金5块钱的黄金地段。
“其实也不是。”沙尚俞立刻将锁子上面挑开道：“你看，这里是个弹簧，是弹簧把这些小圆柱给啮合了起来。”
沙尚俞看看张斯，摇头道：“我不收徒的。”
黄宣也不隐瞒，描述着他看到的p001第三层，边想边道：“里面的结构，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感觉并像我们锁子的结构，首先很大，然后有很多的缝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在？那我们为什么来这？”
沙尚俞介绍着道：“你看这把锁的联接，全部以铆、插操作完成的，那时候没有焊接工艺，簧片直接嵌在锁头里，比现在的锁还难撬，至少你只能用技术方法，小工具是不行的。”
“哦。”黄宣神奇的看着。
黄宣耸耸肩，走到那占据了整个房间的橱柜前道：“可以吗？”
沙尚俞是个身材高大的老人，应该有六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已经起了深深的褶皱，但满面红光，更没有弯腰驼背的迹象。黄宣笑着点头示意，并道：“沙老身体真好，怪不得小舅说你还能经营公司。”
“是。”
他演示了一遍又道：“如果钥匙不合适，过大当然就插不进去，过小呢，你看，钥匙的曲线不合适，至少有一个小圆柱，就被推到了锁芯或者锁身里面，没有在一条线上，其实就是下面的小圆柱留在了锁芯里，或者由于没有连到上面，让上面的小圆柱留在了锁身上。这样……”他拉了拉，道：“锁子就打不开了。”
固化的能顿自然是没有弹簧的，黄宣刚要否定，却停了下来，用喉音问洛林道：“记得p001外层，有些能顿没有固化是吗？”
“不用您收我做徒弟，这些天我跟着您，希望您能教我些简单的技巧，然后我可能有些问题，如果您能回答，感激不尽，这是谢礼，不成敬意。”黄宣将两盒三头鲍放在桌上。
沙老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锁子，跳出其中一个，一下扣掉盖子道：“你看，这就是最简单的机械锁，就是你们小时候用的那种，单片的，找锁匠五毛一块就能配一把的锁子。”
“小圆柱？”
黄宣回想着道：“外围都是死的，就是没有缝隙的，然后锁眼，锁眼的附近，有许多齿互相咬合着，像是，像是……”
黄宣不以为意的一笑，继续把玩着一尊据说是清代的铜锁，其前端留下了一条长两三厘米，宽比寻常钥匙还要薄的缺口，看起来很简单的造型。
剩下的黄宣根本就没听，他急切的问道：“我只要把这些小圆柱对齐，就可以打开锁子？”
打量着真正寸土寸金的地界，黄宣仰着脖子看着就在一群写字楼附近的40层公寓道：“你们国安的收入有这么高？这里租间100平米的房子，一年不得花个小20万？”
“业余爱好，业余爱好。”沙尚俞笑着将两个人引进门，开门见山的道：“你们想做什么？多大的公司。”
“哦。”沙尚俞有些不能相信的道：“我给国贸大厦不少公司处理过安全问题，我见过和信实业，市场上卖的蓝光光盘都是你们产的？哦，过来坐。”
“那可砸不坏。”黄宣说着转身就跑，远远的喊道：“沙老，我有问题再给你打电话啊。”
“是我们生产的，不过，我最近比较少去公司。”
黄宣很熟悉这样的流程，特别是当他看到，已经退休的沙尚俞实际上并不怎么理会小舅的时候，就知道，对张斯客气纯粹是浪费，这厮一点忙都帮不上。
与这间房子的价值相比，沙尚俞的装修就显的过于粗糙了一些，除了打通了墙面的大展览橱柜，全玻璃制造，有些像是国外体育俱乐部的荣誉墙。
黄宣认真的看了道：“是。”
沙尚俞愣了一下，莞尔道：“那就去我公司吧，家里乱的很。”
黄宣伸手提出来两个盒子道：“沙老，我是想和您学学怎么开锁。”
“是。”
他又兴致勃勃的给黄宣介绍了两个锁子，方才不经意的问道：“年轻人，来找我有事吧？”
沙尚俞毕竟是在国安呆过的人，见张斯低着头不说话，自己沉默了半天，才道：“原则上我同意教你些东西，可怎么教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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