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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之后，宁厌刚要伸手关车门，坐在驾驶室的姜越提醒:
“宁小姐，您右手边那个按钮按住会自动关的。”
“……”
有些尴尬的宁厌默默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
见自己左侧的季以凉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前座的餐桌板上，宁厌有样学样上手去抠自己面前的板子。
看不下去的0019忍不住提示:
【别扣了，按你左边按钮。】
“……”
一辆车子，真是丢尽了她的脸面。
好不容易挨到了目的地，下车之前宁厌迅速在浏览器搜索——
如何装逼让别人知道自己经常坐豪车
豪车车门如何打开才能优雅不失风度。
进去包间，餐桌上坐了好几个投资商，宁厌一个都不认识。
有三个女孩局促的站在旁边，应该是今晚喊过来陪这些人喝酒的。
里面不乏有十八线的小糊咖。
有个中年投资商目光落在宁厌身上——
“季总，还真把宁小姐请来了”
季以凉坐下之后，随意道:
“一个戏子，谈不上说请。”
这语气，宁厌差点就以为是自己撕心裂肺求着哭着让季以凉带自己来的。
几瓶马尿下肚在座各位也放开了。
“季总，这次东郊的项目不知道您这边能不能再让一些……”
对方暗示性的两指一搓，笑的一脸讨好。
“这项目大家都以为会是郁氏的囊中之物，没想到季氏成了最大受益者。”
几个投资商喝高了，也开始在这高谈阔论起来。
“是啊，若是郁总那天没出事，这项目指不定在谁手上呢……”
坐在底下的季以凉嘴角扬起一抹冷淡的笑意，静静盯着几人谈论。
宁厌越听越觉得耳熟，脑海中灵光一现:
“就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郁什么来着”
【郁谨。】
“对对对，就是那帅哥!”宁厌猛的一拍脑门，“他很牛逼吗？”
听到这话0019跟打了鸡血一样:
【很厉害，6岁过目不忘，7岁跳级，10岁之前读完高中所有课程，12接手郁氏第一年签下八千万的单子，15岁修完大学四年学分，18岁留学，20已经在福布斯富豪榜前十，23岁成了植物人。】
听完0019这犹如报菜名式的人生经历，宁厌几乎是在瞬间脱口而出:
“我愿称之为，军犬的一生”
【……】
很快，迟钝的大脑捕捉到那句“福布斯富豪榜前十”宁厌立马瞪大眼睛询问:
“我靠学的啥专业啊，这么赚钱”
她在内心第一万次唾弃自己当年脑抽学了会计。
同班同学一半在厂里。
另一半在牢里。
所有专业各有个雷，但总体来说全都是死路一条。
她不一样，她还有牢路一条。
原女主的殡葬专业都比她强。
0019沉吟片刻:【投了个好胎吧。】
宁厌:“……”
扎心了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