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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单少主您说的,”包青建谄媚地说,“下官在太守府一听到有人来报,说单少主在这玉兰街遭贼人毒手,瞧瞧,”包青建指了指自己的脚,“鞋都跑掉了一只啊!”
“区区几个武把式,包大人倒是不必如此紧张!”单子墨走过去在包青建的肩膀上拍了拍。
“不过,”单子墨刚要路过包青建突然又停下脚步,“这云澜城的百姓倒是极爱凑热闹的,民风淳朴啊!”
此时,单柏聿从墙头上跳下来,快速跑到单子墨身边,“少主,您怎么不问问他,是不是他下令要对少主下死手?”单柏聿轻声低语。
二人并没有停下脚步,“这十里八乡的,能称得上大人的,也就包青建了,”单子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说,我不死,他怎么向右相表忠心?”
“局势依然如此,他怎么不投靠少主呢?”单柏聿不解地问。
“包青建可比你贼多了!”单子墨浅笑一下,“不过,在我身边,你不需要那么鸡贼!”
包青建虽然脸上带着微笑目送着单子墨二人离去,可后槽牙都快要压断了!
“信儿送出去没有?”包青建见单子墨已走远,对身旁的侍卫低语。
“回大人,送出去了!”侍卫努力想了想,“按日子算,应该快有回信儿了!”
“好!那本官就再陪你玩玩!”包青建恶狠狠地望着单子墨离开的方向。
“少主,您来了!”墨月香茗茶铺的茶师将他二人引入茶室。
“东西呢?”单子墨笑盈盈地问道。
“少主放心!”茶师顺手斟茶,“宇文公子派专人看守,不敢有半点差池!”
原来,单子墨早预料在这云澜城会遭此牢狱之灾,便早早嘱咐宇文霖悄悄转移了他们的物品,尤其是霜雪龙吟刀和将要送往萝虺教的匕首。
就在单子墨等茶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位茶师。
“少主,刚刚有人要将这些东西交给您。”茶师说着,双手捧着一个小包裹走上前。
“他人呢?”单子墨接过包裹。
“放下东西便离开了,”茶师继续回忆,“此人无内力,并非习武之人。”
“这你也能看出来?”单子墨突然对眼前的茶师很感兴趣。
“倒是看不出来,但却能感受出来。”茶师毫不掩饰,“只要调动周身的真气,便可感知对方的真气气场。以此判断一二!”
“竟有此法?”单子墨向单柏聿投来一个疑问的目光。单柏聿耸耸肩,便是自己并不知情。
“此乃江湖散术,武脉窥探术!”茶师回答道。
“那我该怎样习得此术?”单子墨往前凑了凑,“学会此术,我不就可以预判自己有几分胜算了吗?”
“确实如此!”茶师点点头,“但使用此术,需要消耗大量真气,窥探对手武力后再战斗,胜算反而不高。要是在战斗中,更是不可使用!”
“那弊端还是太明显了,”单子墨思索一下,“你还没说如何习得此术呢?”
“说来也简单,”茶师娓娓道来,“初级一点的,便是真气气场之间的感知,但此法不够准确,倘若对方没有运行真气,便感知不到。”
“刚才那人有没有可能是没运行真气呢?”单子墨兴趣更浓了。
“少主莫急,还有进阶!”茶师不急不慢地继续说着,“少主只需要将自身真气凝练到精纯境界,真气高度凝结,便会将真气化为无形触角,悄然探入对方体内,以此窥探对方是否具有内力!此法是最准确的!”
“宇文霖说的没错,”单子墨拍拍手,“墨月香茗茶铺的茶师果然各个都身怀绝技!”
此时单子墨已经打开了小包裹,当看清里面东西的一瞬间,单子墨脸上的笑容突然抽动了一下。
那小包裹里包着的正是一枚蝴蝶镖!在蝴蝶镖的下面有一封未拆封的信。其封面上写着:包青建亲启!
“这枚飞镖好别致!”单柏聿凑到前面,看到了那枚蝴蝶镖,“这恐怕是哪个势力的徽记吧?”
“秘境坊坊主雾隐姬的!”单子墨拿起镖,又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之前雾隐姬给他的那枚镖,二者完全一样!
“这意思此事是由秘境坊的功劳咯?”单子墨嘴角微微上扬。
单子墨将信拿在自己的手中掂量掂量,“少主,不打算打开吗?”单柏聿有些着急。
“偷看他人信件,侵犯隐私权哦!”单子墨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搞得单柏聿不懂什么是“隐私权”。
“那少主打算怎么处理这封信?”茶师实在看不下去主仆二人没正经的样子,赶紧将话题拉回来。
“当然送到它该去的人的手里!”单子墨将信扔在桌子上,往椅背上一靠,颇有些玩味地一笑。
“送给包青建?”单柏聿走过去拿起信对着阳光瞧了瞧,“那给咱们送信的秘境坊岂不是白忙活了?”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单子墨淡淡地回答,“她无非就是想证实自己的实力和拉我们入伙的想法,实力这一点她做到了。”
“少主所言极是!”茶师附和道,“就搭救一眼会和劫持包大通来说,秘境坊确实在众多势力中,算佼佼者。”
单子墨点点头,“那咱们也借一借秘境坊的实力,让包青建感受感受!”
说完,单子墨和单柏聿带着蝴蝶镖以及不知是谁写给包青建的信离开了茶铺,往太守府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单子墨可以感受到人群中散发的幽幽怒气,但刚刚结束的玉兰街一战,让企图挑战单子墨的武者,心中多了几分犹豫和忌惮。
“单少主,您回来了!”单子墨走进堂中,包青建连忙起身迎出来。
“我有个好东西要送给你!”单子墨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
“呵,怎好让单少主破费!”包青建像只苍蝇一样搓着双手。
“来,你瞧瞧吧!”单子墨从衣袖中拿出那封带着“包青建亲启”的信丢在桌子上。
包青建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一看,不禁往后又退了几步,一脸惊恐的看着单子墨。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