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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如果不是顾凝的加入,也许我们还能全身而退,更不会被江城那边的警方把那些实验品给解救出去。
你们知道那些实验品我们花了多少心血,投入了多少财力物力吗?
我们都没有怪你们女儿毁了我们的研究成果,你们居然敢恶人先告状,怪起我们来了?”
顾母还想再说什么,被顾家父子两人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林哲邦看了三人的反应,冷哼一声道:“我看就是因为云久熙知道顾凝的行踪,我们才会被暴露的,这些损失应该由你们顾家人来承担。”
顾父见林哲邦黑了脸色,说话的语气也不如之前温和,立马缓和气氛解释道:“林医生,你别生气,我们不是在怪你们,只是凝凝是我们的老来女,现在她被江城警察抓走了,我们这边动用了很多的关系也没能把她给弄出来,非常的担心她的安危。
这不是知道你们人脉广,希望你能帮帮忙嘛。
再说了,我们顾家现在跟你们怎么说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顾凝要是出了事,你们也少一个帮手是不是?
我知道你们可以用的人不少,但别人有可能到时候会被云久熙给收买倒戈,但我们顾家人肯定是不会的,我们跟云久熙之间的仇恨不比你们的少,也最想看云久熙和楚钰倒霉。
你就看在我儿媳妇给你们提供了云家另外一个女儿信息的这件事情上面,再找人疏通一下吧。
就算不能现在让她出来,至少让我们能见一见她,只要我们看到她过的不错,我们也能安心,等这个事情风头过了,我们再把人弄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顾父的这一番推心置腹中又带着恭维讨好的话,让林哲邦思考起来。
其实别的不说,这三次出任务,顾凝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的,他本来以为像她这样娇生惯养长大的千金小姐在第一次看到那些实验品的时候应该是会感到害怕尖叫的,但顾凝的表现很冷静,甚至还能从她眼里看到跃跃欲试,兴奋的神情,完全超出他的预想。
林哲邦在考虑是否要为了顾凝再次动用自己的人脉,顾家三口这个时候也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继续忐忑无比,安静地等待最后的宣判。
大概过了5分钟,林哲邦眼神锐利的看向顾家三人道:“也不是不可以让你们见一面,不过这次我们损失的费用不让你们顾家全出,但你们也得出一部分。”
顾家三人听到他的前半句话很是高兴,但听到他说的后半句话时心里是不高兴的,但现在自己的人脉不足以见到顾凝,还得求着人家,就当花钱疏通关系了。
“好,我们答应你的条件,只要你到时候能够把我们凝凝从那里弄出来。”
林哲邦看向顾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冷笑一声:“老狐狸,行了,回去等着消息吧,安排好了时间,就让你们见顾凝。”
顾家三人得到了林哲邦的确切答案,心中的大石瞬间就放了下来。
20分钟后,三人出了林哲邦家,坐上自家豪车,顾父一拳头直接打在了座椅上。
“这个林哲邦欺人太甚,话说得好听这次费用我们出一点,这哪里是出一点,覆盖这次整个计划的费用都绰绰有余,真以为我们顾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顾母母子两人的脸色也很不好,他们这次被林哲邦狠狠敲诈了一笔,不过能把顾凝从那里弄出来也算是一个好的结果。
好在他们留了个心眼,钱要等顾凝出来了才会给林哲邦他们,要不然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等顾家三人离开后,林哲邦打了个电话出去,在最后的时候,他还知道了一个从江城那边传来的关于云久熙的消息。
她居然秘密的在给樊家的那个变异人少爷和樊世元那个快死的夫人治病,真是可笑,樊世元那个快死的妻子她就治不好,那个女人的内脏都几乎已经全部报废了,之前还是靠着换血续命的,按时间来算,现在应该是连换血都没有办法了吧?
更别说那个被他们注射了很多科技于狠活的变异人少爷了。
这个云久熙该不会自大的以为自己是个万能的神吧?
这种被他们注射了很多药剂的变异人就连他们都不可能让他们恢复成正常人,更别说云久熙了。
林哲邦越想越觉得云久熙不自量力,要不是最近国外那个实验室发生了些事情,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对付她,她会有时间去给樊家人治病?
林哲邦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在他内心深处总感觉只要云久熙涉及的事情总会发生些意想不到的结果,他有种惴惴不安地感觉,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了下去。
他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的,云久熙没有那个能力,一定是我自己多想了,最近肯定是没有睡好,才会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这太离谱了,绝对不可能的。”
他自我安慰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拿起手机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给我把云久熙给盯住了,不管大小事情,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都给我及时汇报,一件事情都不要落下。”
挂了电话后,林哲邦才感觉踏实了不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听到跟云久熙有关的事情他就如临大敌一样,总感觉自己会被云久熙比下去,还是那种被比的渣渣都不剩的碾压式打压。
这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从小到大,他在医学方面的天赋一直很强,是人人羡慕的存在。
直到遇到了云久熙之后,很多事情都不如以往顺利,云久熙就是他林哲邦天生的克星,她的出现就是为了打击他完美的人生。
但在憎恨,害怕云久熙的同时,林哲邦感觉自己对云久熙又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说不出来这是种什么感觉,就是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好像在害怕还是忌惮着什么,他对这种感觉称之为对旗鼓相当的对手的惺惺相惜的感情。
当然,他自己觉得和云久熙是实力相当的对手,而不是人家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