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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乱七八糟地写了好几十页，从鸟类是从恐龙进化来的到鲁智深骂泼皮是“鸟人”的历史缘由，看上去虽然和禽流感半点关系也没有，但是会让人觉得很厉害。
为了打破尴尬，我随口夸奖道：“班长，你的初页做得挺不错的啊！”
是一个对货架上的安全套产品感兴趣的顾客，id很陌生，说不定是第一次来我们店的顾客。
恰好此时有顾客发来了信息，我专心回答对方的疑问，没有再和小芹继续玩闹下去。
班长一脸严肃地做着老师的作业，我感到她身边的气压很低，低得让人不敢说话。
“谁让你这么没规矩的！还想不想作我女朋友了！”
“跟她说甜言蜜语，实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亲~”
不过不能便宜了他，否则她会以为在我这儿享受有问必答待遇是理所当然的。
从那个位置，说不定可以看见我手机上的聊天文字吧？
我完全没有做ppt的心情和灵感，于是把头转到左边看曹公公是怎么做的。
为了卖出去几个tt，我真是什么节操也不要了。
我心想关键不是在于tt，而是在于tt里面是什么吧？不过在商言商，夸大自己的产品功效是本职工作。
“有菠萝味道的口x专用套吗？我女朋友说她喜欢菠萝味的……”
小芹不知道看见了手机聊天上的哪两个字，突然对我说：
小芹接过我手写的电话号码的时候，欢天喜地跟中了彩票似的。
花季少女毫不犹豫地学起了狗叫，并且还蜷起一只手，在练习本上模仿用狗爪子刨土的动作。
“汪、汪！”
“不好！”
因为电脑教室的机器故障了好几台，在一番重新分配之后，我坐到了曹公公和班长的中间，大喇叭、小灵通以及小芹坐在我前面的位置。
“这个会作为传家宝留起来……”
于是我很不幸地问曹公公：“最后一页叫末页，那第一页叫什么来着？”
“人家都学狗叫了！”小芹把电话号码藏到身后，眼波里尽是委屈的神色。
最后这个顾客也没买任何东西，只是说什么时候女朋友答应了他再来，我很想继续向他推销店里的伟哥，但是他迅雷不及掩耳地下线了。
小芹微倾着头，满脸不解地问。
突然听见有人走到我背后的动静。
“还行吧？”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下意识地以为又是阴魂不散的小芹，于是我没好气地说道：
班长终于忍不住说：“叶麟，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为什么叶麟同学的正事会让女孩子长针眼呢？”
“其实女朋友还没同意跟我去开房呢，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于是我对这位貌似是处|男的顾客百般逢迎，他翻来覆去地问我：
不过鄙视归鄙视，我说话算话，电话号码还是要给的。
我这款超劲电量、超大体积、超强马力的“黄风怪”手机，又岂是普通凡人可以买到，普通凡人可以掌握的？
这个处|男顾客异常的啰嗦，我和他一直聊到下课，他也没有最终决定买什么。
妥了，有曹公公给我垫背，就算我做得再差也没关系了。
吃你妹啊！就算是变态的日本人也没有发明出苦瓜味的tt啊！你总给我捣乱，我卖不出货物没东西吃的话，难道要靠你天天给我送海参焖笋菇来吃吗？——而且你的海参焖笋菇还是附带窃听器的！现在窃听器的电池快用完了，拿回去正好可以换电池是不是？
小芹见我拿着手机打字飞快，很好奇我在干什么。
曹公公一抬头：“——初页？”
“没有……你别当真，我刚才认错人了……”我慌忙解释道。
我思考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在手里玩点东西，有时候是按笔帽，有时候是扔橡皮，在电脑教室里我没得玩，就看见了电脑桌右上角的那个小塑料盖。
安全套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给新顾客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是让他成为回头客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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