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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跟上次不同(上次指的是我对气昏的班长的丝|袜美|腿,进行揩油的事),这次抱着班长睡觉,班长自己已经知情,舒哲就算拍了照片,也没有可展示的对象吧?
我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小台灯仍然亮着。
不,不对,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带着猛禽那独有的锐利感觉,瞳孔是深墨色,在近距离看,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此时正在以质问的目光瞪视着我啊!
看到我那么利索地抬起胳膊,班长确定我的病已经好了。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急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舒哲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继续说道:
左手还好,覆在班长的后心,但是右手……
如果长期依赖抗生素这个雇佣军,自己的免疫系统迟早会被破坏殆尽的。
舒哲邪魅一笑,“我半夜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你的房间门开着,台灯也没关,就好奇地走过去瞧个究竟。结果发现你和姐姐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两个人都睡着了啊!”
我只顾着自己舒服,拿班长当抱枕抱了一夜,可是班长却被我压迫得呼吸困难,还要忍受我身上的汗味,我真是对不起她啊!
然后,班长就这样被我以面贴面的害羞姿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此时的班长,一定是非常害怕我对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脑中在飞速思考,大声呼喊睡在隔壁的舒哲,是不是明智之举。
班长可能是不愿意再看到半裸的我,她穿上拖鞋,头也不回地往门外就走,不知道是刚刚起床,肌肉的能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心理打击,她的背影踉跄了一下。
尼玛!既然听说过这种传言,就早点拿一个抱枕给我嘛!只要你稍微动一下举手之劳,你姐姐就不用委屈自己,被我强抱一夜啊!(差点又弄出错别字,变成“强|暴一夜”,我真没有那么鬼畜)归根结底果然还是舒哲的错!你这个专门坑姐的家伙!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弟弟,早晚把你掐死啊!
该说是令人意外吗?班长并没有回来我这里,而是返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虽然很想以生病为借口放一天羊,但是那样一来,就要独自一个人呆在班长家,很不合适,于是我说:
我这才想起来看表确认时间,5:20,班长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回笼觉,的确是更合理的选择。
放在舒哲身上,绝对是要死要活的病,但是对于我来说,我只是蒙着被子睡了一觉,发了发汗,第二天早上就生龙活虎变回了健康人。
而对于我,因为长期坚持不吃药不打针,绝对远离抗生素,所以我的每一个免疫细胞,都能在缺衣少粮的情况下,一个打十个。
希望班长没有躲在卫生间里,用水龙头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哭泣就好了,班长应该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另外浪费水资源也不好不是吗?
穿裤子的时候,我很庆幸自己因为生病的缘故,没有出现每天早上必有的晨勃现象,否则在那种状况下跟班长抱在一起,就太尴尬了。
偏偏在这时,我的抱枕睁开了眼睛。
舒哲做出“你别装糊涂了”的那种表情,说:
确定姐姐已经走远之后,舒哲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嬉皮笑脸地说:
我心中大惊,忙问:“你怎么知道的?你都看见什么了?”
毕竟又要做饭给你吃,又要当抱枕给你抱,就算是老公也不一定有这种待遇吧!
怪不得感觉比普通的抱枕要软啊!穿着蓝色水纹睡衣的班长,和只穿了四角裤的我,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啊!
难道是因为照顾我太累的缘故?也不知道我昨晚折腾到夜里几点,真是给班长添麻烦了。
一旦意识到那两团软肉是什么,我突然有一种胸口很痒的感觉,想要上下移动来进行磨蹭,但是班长用盯着罪犯的目光紧盯着我,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啊,因为惯性而向后甩出的长发,扫到了我的鼻尖上,好痒。
女子排球的年级组决赛,一推再推,至少要到下个礼拜了。
当然,我并没有说我对伪娘的菊花感兴趣,只是班长担心我会伤害她弟弟罢了。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因为我把班长当成抱枕抱住,两只手难免就要落在班长背后的位置。
老爸曾经跟我打过比喻,说免疫系统相当于自己国家的正规军,普通药物是军队的粮草补给,抗生素则是雇佣军。
而且她这两天没有再邀请我去她家吃晚饭,她不邀请我,我也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但是且慢,hhh同好会的某位患有阳痿的会员,曾在个人空间里连载过自己对抗阳痿的可歌可泣的战斗历程。他曾经提到,正常男性在凌晨1~4点,会有2、3次不可控制的自动勃起,早上没有晨勃,不代表夜里就没有陷入过硬直状态。
而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就把右手移到了班长的屁股上——没办法,寻找柔软的触感乃是人类的本能。
透过窗帘已经射入了微弱的晨光,现在应该是早上了。
“你能上学吗?”
逐渐苏醒过来的嗅觉,让我感到班长的身上好香,尤其是头发,带有一种淡淡的植物洗发水的味道。
我像接到教官命令的警犬一样,前爪飞速从禁区弹了起来。
所以重新恢复健康的我,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起床穿好衣服,向照顾我的班长道谢,并且厚着脸皮看看能不能蹭到早饭——毕竟只要我不说,我就还是病人嘛!
这一忍就忍到了第二天天亮。
“没问题,我已经全好了,咱们一起去上学吧!”
“把手拿开!”
回忆了一下,昨晚在饭桌上班长似乎谈起过,她的眼罩只需要在户外戴,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就把眼罩摘下来了。此时两只明亮又稍带血丝的眼睛,盯得我脊背发寒啊!
班长的眼睛在这两天里痊愈了,拿掉眼罩的她,目光中重新透出了坚不可摧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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