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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回事,”我对她挥了挥手,“住宿的费用本来就包括洗浴,不用白不用,我先睡了,你慢慢洗吧。”
“我没有联系上你奶奶,她的手机关机,不过明天就应该能联系上了,你要不要用我的手机给自己的父母我报个平安?不用担心,长途电话费有人给我报销。”
在我的鼓励下,苏巧重拾了一点点生活下去的希望。
尽管语气半信半疑,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没有在室内把长袖衬衫脱下来,只穿紧身的黑色背心——那样会露出我久经锻炼的上肢肌肉,可能对苏巧造成不好的影响。
“为什么?”我不禁发问。
不是吧!这不是条件反射,而是旅馆的床漏电了吧!正常情况下,前一秒还好好的,怎么后一秒就会震颤成这个样子?
我赶紧把电视给关了,以免里面再出现对苏巧的刺|激镜头。
我坐在靠门的那张床上,挥挥手让苏巧坐到自己的床上休息,房间内的气氛有点尴尬。
“因为,现在我的身体……”苏巧欲言又止。
“苏巧,你知道末日地堡里是谁在主事吗?你知不知道镰仓的上司是谁?”
电视上播放的,赫然是一位篮球明星的运动鞋广告,360度旋转的长镜头,把篮球明星淌着汗水的健硕肌肉捕捉无余,连我都感受到了赛场上的拼搏气氛。
不过在我的反复追问下,她倒是想起来,玛丽安和某个女人谈话的时候,似乎提起了“天牧星光传媒有限公司”的英文注册名,这让苏巧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自从和天牧星光签约以后,就一直在艾淑乔的掌控之下,天牧星光的公司人员貌似也经常出入末日地堡。
苏巧双手合拢,放在夹紧的两腿上方,十指不安地来回绞合着,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委屈又伤心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从地堡里逃出来以后,身体的反应会降低一些的,没想到反而比从前更强烈了……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吗?”
苏巧不自觉地把目光从我身上远离,幽幽道:“我失踪两个月了,父母就算还因为我离家出走生气,现在一定也很着急,我不联系他们,确实很不孝,但是……我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跟他们见面。”
在旗袍的映衬下,苏巧纤瘦的腰肢、修长的双腿,都很惹人注目。
被关押期间,和苏巧接触最多的就是那个柔术训练师玛丽安小姐,据说是一个40多岁,常穿着形体服,浓妆艳抹的凶狠外国女人,动辄就对苏巧进行体罚。
除了接受玛丽安训练的时候以外,苏巧大多数时间都是被蒙住眼睛的,“镰仓”的名字只是偶尔听人提起过,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非常不凑巧,这个时候电视上的访谈节目结束,开始播放了广告,而众所周知,广告的音量从来都是比正常节目大不少,随着陡然响起的广告音乐,苏巧的注意力被电视吸引过去了。
我又问苏巧有没有见过铁仙,就是那个被改造成氪金狗嘴的家伙,苏巧也说没见过。
“真有那么夸张?”
只是一瞥之下,她的身体就发生了令人震惊的变化。
“叶麟,谢谢你救我出来。”苏巧正式向我道谢。
苏巧低头对我的谅解表示感谢,以很小的步子挪进浴室里去了。
“怎么不能做到?世界上有人能教会猫上厕所,教会狗收快递,教会海豚算算术,教会猩猩打太极,咱们是万物之灵的人类,咱们有最强的学习能力,你只要有信心有毅力,一定能考上大学……不是,一定能战胜玛丽安给你留下的不良影响的!”
好似被一百条电鳗同时击中,苏巧身子一软就向后倒去,两秒钟以后身子又在床上绷得笔直,腰背反向弓起如同拱桥,光洁的双脚如芭蕾舞演员一样脚板下压到极限,无论是采用何种姿势,浑身的震颤始终没有停止。
“真的能做到吗?”苏巧半信半疑。
此情此景实在是有点暧昧,我略微有点心猿意马虚火上升,不过还没有到丧失理智的程度。
仍然认为我和黑恶势力有重大瓜葛的苏巧,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希望我不会一辈子这样了……”苏巧用手掌把眼泪抹干,动作缓慢地下了床,每一个动作都加倍小心,仿佛害怕自己会像玻璃娃娃一样摔碎似的。
“没有那回事!”我大声阻止她的自怨自艾,“你只不过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身体里留下了不好的记忆而已,两个月的时间不算太长,咱们可以用同样的时间,让你的身体忘记这段记忆的!”
我询问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苏巧,结果她没能向我提供太多的情报。
“在睡前我想先洗个澡……”苏巧姿势别扭地站在床边对我说道,“我是不是很麻烦,很招人讨厌……”
更何况明天我就要把苏巧交给苏奶奶了,如果今晚我把苏巧推了,那明天我有何面目去见苏奶奶啊!苏奶奶的逼供银针可不是吃素的,万一她给我用上这手,我就欲|仙|欲|死了。
“让人看见这么丑陋的一幕……我、我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出生过……”
如果我在苏巧洗完澡之后就扑上去,估计她是不会反抗,也没有反抗之力的,不过那样一来,不就相当于我执行了艾淑乔的命令吗?在这里夺走苏巧的贞操,和在地堡里夺走苏巧的贞操,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只是少了一个旁观者,让我能够保有隐私吗?
“不是我杀的,是艾淑乔杀的,”我向苏巧解释道,“付士健酒后乱说话,自己作死,艾淑乔不会放过他的。”
此时此刻,猝然在电视上看见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味的强健肌肉,苏桥脸色一白,身体立刻发生了类似触电的反应。
透过浴室窗户的毛玻璃,我看见苏巧慢慢脱下了旗袍以及内衣,如同剪影一样的轮廓,长期柔术训练所形成的肢体美感,给人一种在看舞台表演的错觉。
我的话苏巧显然没有听进去,她啜泣着自言自语道:
误以为对付士健下杀手的人是我,苏巧哆哆嗦嗦地问我。
说着,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奔流而下,苏巧啜泣起来了。
说话间,单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强忍着不要让自己再次哭出来,但是并不能阻止眼圈发红。
苏巧躺在床上两、三分钟,才逐渐恢复了意识,当她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拉过头顶的枕头,把自己的上半张脸盖住了。
“嗯啊……啊啊啊啊!”从苏巧的樱唇中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脖子向后仰起,眼珠上翻,香汗淋漓,双手在床单上抓出了两个漩涡……
她的语调渐渐激动起来。
一般情况下,为了消除尴尬,适当制造一些背景噪音是好主意,于是我用遥控器把床对面的电视打开了,将音量调到很低,电视里播放的是一档访谈节目,主持人正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探讨对日美作战,以及突破第二岛链的问题。
“不要紧,会有办法的,”我安慰她道,“你今天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联系到你奶奶在一块儿想主意。”
“妈妈倒没什么,我能见奶奶,见妈妈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我爸爸是绝对不能见的!他是杂技团的台柱子,经常在台上表演扔石盘,壮的跟牛一样,还无论冬夏都穿得很单薄,万一我看见了爸爸,也和见到其他强壮男性一样……我实在不敢想了!”
我心知不妙,皱眉道:“难道真的像艾淑乔说的那样,你被玛丽安训练出了……那种条件反射?”
然而玛丽安对苏巧进行残酷训练时,使用的道具就是电视,每当电视上闪过强壮男子的画面时,苏巧的敏感部位就要被电流击中,让她不能自持。
丑陋吗?可能是我神经比较大条吧,我倒觉得刚才苏巧的姿势,带有一种独特的美感,被柔术重塑过的柔软身体,如同是舞台表演一样向后弯曲,所形成的凸凹曲线,颇让人过目不忘。
我托着下巴喃喃自语,结果苏巧是头一次听到自己的前经纪人付士健被|干掉的消息,顿时吓得腿软。
“两个月以前,不是才割掉他的耳朵吗?为什么又……”
把手机切换到后门模式以后,电话费、网费,都由科学幸福教全包,就算被白教授窃听到苏巧和家人的谈话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苏巧当着我的面打电话,也不会说什么隐私。
我勒个去!你这种糟糕的条件反射,确实是不能见你爸爸呀!艾淑乔还真没骗我,你这种情况得不到修正,以后在社会上别想立足了,这可是足以成为h漫题材的,在电梯里看到一幅男性健美海报,就能原地高潮的体质呀!
淋浴器的水声响了起来,苏巧可能是害怕吵到我睡觉,以很缓慢的动作在清洁着自己的身体。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我在熟睡中醒来,发现天还远远没亮,房间里一片漆黑,我的单人床上似乎不止是睡着自己,旁边还有一具柔软得不像话的身体。
放下遥控器,我转头对苏巧说:
“不,不用了……”苏巧拘束地坐在床头,斜对着电视的方向,“我暂时还不想让父母知道我获救了,明天让奶奶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也就是说……付士健被|干掉之后,天牧星光的主负责人应该也换了,难道天牧星光的主负责人,和末日地堡的头头是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