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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空间本身的强制生成，那就是空间通过高强度的干涉位面，强行矫正所造成的结果。苏墨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这两种情况实际上并没有太大差别。”
“这么说来……”
邀月长叹一口气：“看来本宫很可能仅仅存在了几个月的时间？之前的全部记忆，难道都是假的吗？”
“众生皆苦，所有的恩怨情仇，都是真实存在的。”
苏墨面色平静：“但是，这样的世界可能有无穷多个。不只是试炼者，其他的众生也只是在扮演各自的角色。”
“扮演？”
邀月一愣，陷入了沉思。
“你在被创造之后，就成了邀月，拥有了邀月的记忆，具备邀月的武艺和资质，同时也背负起了邀月的命运。”
苏墨微笑着解释：“那么，这算不算你化身为邀月呢？”
“这……”
“相较于其他人，试炼者只是多了一些过往的记忆，因此更容易从这个世界离开。”
“除此之外，对于造物主来说，我们都如同蝼蚁一般并无区别。”
“当然，蝼蚁也有强弱之分。”
“世界的层级越高，试炼空间创造这个世界所需的能量也就越大。”
“这就导致了每一次试炼都有很高的淘汰率。”
苏墨笑了笑：“因为，创造出更高级的‘蝼蚁’，也会让试炼空间感到吃力。”
这时，清脆的电子声音在苏墨耳边响起：
“试炼者推演出部分试炼空间的本质，额外获得积分。”
“知天易，逆天难！试炼者的天命任务完成度额外提升5，当前为80。”
“注意：此天命任务超过80后，试炼者只能通过特殊事件提升，请试炼者自行探索。”
“啊？竟然没有抹杀！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还得到了五万积分，现在已经排到第二名了！”
染红袖惊讶不已：“这次试炼空间怎么这么好说话？”
“你是不是看太多无限流小说了……”
“试炼空间又不是主神，本来就是一次性交易，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呢。”
苏墨笑着反问：“再说了，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你能把整个空间给坑了吗？”
“我可以在这个位面上散布这个消息，让……”
“让你的试炼难度提升？”
“啊这……”
“暂且不论别人是否相信你，就算所有人都相信你……”
“你觉得，众生得知空间的本质，是一件好事吗？”
苏墨没好气地说：“跟秀儿说说也就罢了，其他人可别乱讲！”
“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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