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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把玉石握在手心里,忽然愣了一下,小脸僵住。
我觉察不对,赶紧把她抱过来。
莎莎把玉石扔出去,撅着小嘴,丫丫学语:“坏,坏……”
她指着玉石。
我把玉石捡过来,发现上面竟然裂了一条缝隙,不知是不是刚才摔坏的。
莎莎好像对这个东西极为厌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在地上往外爬。
我赶紧叫过保姆把莎莎抱走。
我拿着这枚玉在阳光下照着,里面的丝线更多,像是无数条细细的微生物在蠕动。
我重新握在手里,要进入定境,看看能不能和此物发生一些联系,这时电话响了。
接听电话,是谭嘉实打来的。他的声音非常急促:“秦老板,你来一趟吧,我不知道该找谁好了。我老婆,我老婆突然发疯了!”
我赶紧揣好玉石,开车一路导航到了谭嘉实的别墅。
一进门就听到二楼传来喊叫声,声音都变形了,在高音区不停歇的嘶吼,已经不是人动静了。
保姆带着我来到二楼,到了卧室,屋里一片狼藉。地上很多化妆品瓶子的碎片,桌子也倒了,床上的被单上血迹模糊,污秽不堪。
谭嘉实正抱着自己的老婆李荷,在地上打滚,李荷就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喊,还要用牙去咬自己老公。
李荷是穿着白色睡衣的,肚子隆起,还赤着脚,脚上已经被碎片扎破,地上都是血脚印,看着触目惊心。
我走过去,蹲在李荷的面前,“还认识我吗?”
李荷眼珠子都红了,张着大嘴就要咬我,像疯狗一样,幸亏她老公在后面死死把住。
如果换成一般人,我一个大背跨就能让对方老老实实,李荷还真不行,她怀孕了,我是投鼠忌器。
真要孩子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按住她的脸,伸出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脖颈处。
李荷真的想咬死我,嘴巴不断开合,用牙咬我的手心。
我按住她脖颈的风游穴,用力一按,摸到了脖子上的大筋,再使劲一按这根麻筋,很明显能感觉到李荷的身体软了。
我单指的指尖运用业火剑,剑头刺穿她的脖颈,点在大筋上。
这一下相当于深入的针灸,李荷更是有气无力,眼睛睁不开了。
我做个手势,示意谭嘉实把手松开。
谭嘉实因为勒得时间太长,手指头竟然像固定住了一般,一时很难解开。
我揉着他的手指关节,好不容易他把环在李荷身上的双手松开。
我把李荷抱起来,出了这间卧室,告诉保姆把房间收拾一下。
“还有没有其他房间?”
谭嘉实赶紧带着我到了客房,把李荷放在床上。
她的嘴一开一合,还在下意识想咬我。我在她的脖子后面,又找了穴位使劲儿按了按。
她缓缓闭合双眼,进入梦乡。
“放心吧,”我说道:“这是昏睡穴,没有副作用,就跟打了一针安定差不多。怎么回事?”
谭嘉实苦着脸说:“上次你走了之后,我老婆就跟中了邪一样。先是在医院大闹,回家之后还打骂保姆,已经打跑一个了。最让我害怕的是,那天晚上我回来晚了,她不在卧室,竟然一个人光着身子在院子里唱歌。”
谭嘉实叹口气又说,现在变成了这样,越来越厉害,我只能把她爸爸妈妈叫来照顾。
“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痛苦地说:“我妹妹现在下落不明,志愿者和搜救队已经找出去一百多公里了,还是音讯全无。现在老婆又变成了疯子,到底怎么了?呜呜。是不是谁在害我们家啊?”
我安慰了几句,叫保姆赶紧叫救护车,李荷双脚几乎都被扎烂,全是血,必须要赶紧处理。
时间不长,救护车来了,谭嘉实守着自己老婆,一起去了医院。
我没有跟着去,他也没有心思撵我,这样我在这个别墅里,有一了一定的自由权。
我没急着离开,信步去卫生间,路过旁边的屋子,看到门上着锁。我心念一动,叫过保姆,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保姆告诉我,这是主人的佛堂。
“佛堂?”我纳闷:“谭嘉实信佛吗?”
“反正经常进去拜佛,求个平安什么的。”保姆说。
我示意她把门打开。
“我没这个钥匙,主人一般也不让我们靠近。”她摇摇头比表示没有。
我用手拽了拽,门锁得很紧。
“好吧,既然不让进那就不进了。”
我去了旁边的厕所,出来的时候保姆去收拾卧室了,整个别墅除了我们两个,再没有第三个人。
我来到那间佛堂前,再次拽了拽门,确实是锁着的。
我深吸一口气,倒退几步,一个小加速跑冲过去,飞起一脚,只听“啪”脆响,门整个踹开。
保姆探头出来看,见我居然把佛堂门踹开了,脸色都变了,“你,你要干嘛?”
“我是你家主人请来的法师,”我说道:“回来之后,他问起来你就全推我身上,放心吧,跟你没关系。”
我正要进去,忽然想起一件事,李荷曾经在梳妆台里藏了一件招鬼的法器,叫什么刚殳。
我没急着进门,而是回到卧室,踩着一地的玻璃碴子,来到梳妆台前。打开破烂不堪的柜门,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刚殳已经不在了。
“里面有个东西……”
我问保姆,保姆眼神迷茫,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背着手出了卧室,来到佛堂前,在狐疑中推开了门。
里面面积很小,高度也矮,大概也就将将两米,天花板压得人心里很难受。
上面挂着一盏小灯,散发着暗红色的光,灯还在缓慢旋转,使得整个屋子都透着一股说不清的邪门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