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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对不起……我忘记了还有这种意思……”
“无论您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照办。”
喂,不……那个……怎么说好……我们之间是否沟通出现了问题?我们口中的“狐狸精”是指优的本体而不是对她那个啥啦……看着气呼呼的萤,对面的霍尔丝露出一脸错愕,相信我现在也是这个样子吧。不过你还真敢说啊,居然会为了优挺身而出顶撞霍尔丝,真不知道是胆大还是无知。霍尔丝似乎受到了蛮大的震撼,呆张着嘴半天才有了反应。
“这根本不可能,你居然同意我对优使用‘回望过去’吗?”
优在答应了亚尔丝的要求后,就走出了门。接着,画面一转,来到了热闹的集市中央。
“嗯……伤势有些严重,不过现在治疗后,已经好很多了。”
“我想再借用一次你的能力。”
“这是那一夜吗?”
“就是这里!”
“身体好热……好痒……我这是怎么了……凖先生……救救我……”
听了我的话,霍尔丝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一声望向窗外。看来被我说中了。
万一过去中存在着什么对我们相当不利的信息,那么这无疑是在向敌人暴露我们的弱点。但是我相信优,也相信我自己。
看的出她十二万分不情愿,不过很抱歉,正如萤自己所说的,侵犯别人隐私这种事情是不好的,特别是那些无关系者来说,他们没有这个资格观察和自己无关的过去。霍尔丝站在优的面前,表情复杂的望着她。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良久,她才呼出了一口气。
“嗯,没问题。”
“别说了,萤。”我通过后望镜看见,萤一脸的无法接受。“不光是我,优也一定会同意这么做的。这对我们来说,是唯一可以做到的补偿。”也许是察觉到我的语气异常严肃的缘故,萤没有再坚持她的说话,只是低头不语。
“那么看来我叫的有些不是时候啊。”
“真是非常抱歉,凖先生……还有优小姐……”这是她第一次叫优的名字。
“废话少说,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肯坐下来听你说话的。”
不到片刻工夫,只听一声惨叫,接着就是密莉丝撕心裂肺的哭喊。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总会觉得心里某处会有块疙瘩吧。”
“不是,应该说现在正好。”
“有未签入的异种者潜伏进来了,而且力量看起来相当强大。”
“没错。”
优摇了摇头,看样子她已经完全不记得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了。
“萤,你出去吧。这是和你毫无关系的事,你现在可以回房休息了。”
“那么,请先抬起头来。”
“先生,‘回望过去’是什么?”萤又问道,这家伙的问题还真是多啊。
霍尔丝说着,握住了优的手。接着,在我们的面前,一个向四面八方盛开着百合花的魔法阵就这样出现了。渐渐的,中间空心的部分开始显现出了图像。“为了回应你们的诚意,我答应只会去窥视事件发生时的过去,而不会去看其它的。”
霍尔丝一拳砸在墙上,咬牙切齿的怒吼道。接着,她深深呼吸了口气,冲我鞠了一躬。
“没错。”
“优是去买花生酱?那个晚上我怎么不记得?”我仔细回想着,但是总也想不起有这件事。
“不,其实我也有错。不该让当时还没有完全觉醒的优跟着我一起出去。”
“啊,优。糟糕,没有花生酱了。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买一些回来?”
在警察局的大厅里,我们见到了霍尔丝。她正抽着烟,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用百无聊赖的目光注视着进进出出的人们。看到我们后,她只是略一点头,接着站起身向走廊深处走去。还是老样子闹着别扭的家伙……来到会客室,霍尔丝对站在门口的嫩新手说了几句,接着那人便迅速离开了。
看着霍尔丝那怒气冲冲的表情,我由衷的感谢和佩服亚尔丝,没想到她远隔重洋一个电话,都可以让这个动手永远比动嘴快的家伙乖乖的听人讲话。萤坐在我的身边,不安的看看我,又望望她。而霍尔丝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样子。
那是密莉丝的房间。
从人类自古到现在的所有传说中,妖狐这种生物向来被视为不纯洁和色情的象征。在传说中它们会化身为美女吸干男性的精气,更有甚者会迷惑男人,断送国家。聪明伶俐和能倾国倾城的媚感,一直都是妖狐在人们心中最深刻的印象。她们能够吸引别人,引诱别人与其交好。这也是优完全觉醒所需要的一个条件,所以我才对她释放了精神枷锁,将她对于性的意识隐藏起来。准备等待时机成熟时,慢慢的诱导她。如果突然觉醒的话,不但肉体上会成为快|感的奴隶,甚至连精神和人格都会被妖狐所控制。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当时我之所以将她带到雅典,就是因为算到她离觉醒的时机应该还很远,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看来那个家伙,似乎是用了什么药物,强制激发了优体内原本沉睡的情感。
“其实,即便不用做到这地步,我也可以和你们谈谈的。”
霍尔丝闭起眼睛,百合花中心的图像又一次消失,继续变化起来。当画面再次显现出时,表现的是一个深夜的场景。
画面上,优正在和亚尔丝一起做着晚饭。说起来,当时的确每天都是由她们两人负责做晚饭,优似乎对亚尔丝的料理手艺相当看中的样子。不可否认那段时间吃的东西都是美味佳肴。
说道这里,霍尔丝歇靠在沙发上,望着我和萤。“那头狐狸精呢?怎么她没有来,难道怕遇见我吗?”
霍尔丝立刻下了断语,而我也完全同意这个观点。整个人的脸就好像皮包在骨头上,完全没有附着肌肉一样难看。而且还戴着深色的圆型太阳眼镜,两边的嘴角已经裂到耳根。
“那个时候……父亲每晚都会去给密莉丝讲故事,帮她入睡……”
“这是唯一最有效,也是最能证明我们诚意的方法。”
“看来你现在相当有地位啊。”落坐之后我就打趣道。
“如果不是她,你觉得我可能到现在还没动手对付你吗?”
“狐狸精?”萤不明白的看着我。
“那是我的特殊能力。”霍尔丝索性回答。“只要被我接触到的物体,都可以被我了解到它们的过去。从原点开始一直到现在为止的所有经历,我都可以彻底观察到。”
“嗯。那么……优……”霍尔丝清清喉咙,咳嗽了声。看来她蛮不习惯念优的本名,这倒也是,记忆中从开始她就一直管优叫狐狸精,这么多年的习惯了,估计没那么容易改掉吧。“优怎么没来?”
虽然很冲动,但是一出错误就会主动道歉这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啊。
“我要你……”
好险好险,霍尔丝差一点又犯了毛病,不过没想到居然萤能够治住她?只是个人类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力量,为什么霍尔丝会这么害怕呢?不过现在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
“呼呼……原来是个半觉醒种,那么叔叔我,送你一件礼物……”那男人说着,突然从袖中拿出一瓶……那是什么?香水?不待我们反应过来,一股红色的薄雾出现在屏幕上,接着,画面一片旋转,望向地面。当优再次抬起头来时,那家伙已经不见了。
“这有意思……得到咖啡店被烧毁的消息,我还以为是她在故弄玄虚。没想到居然真的出事?”
一直到晚饭后,优再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但是到了深夜,也就是我们所有人都无法忘记的时刻,我和霍尔丝,终于清晰的看见了当时所发生的一切。
我是由衷的从心里这么想着。
“优这里的记忆被封锁,或者被抹去了。显然是不想让她想起当时的事,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种把戏完全行不通!即便精神上忘却了,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肯定还记得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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