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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梦媛道:“就这么定了,这事儿交给你了。”
萧玫红道:“我们打了会儿羽毛球,张书记,您先坐,我让人准备早餐。”
文浩南道:“我过来是想了解过去的一件案子,刚巧你在,我不用去你哪里找了。”
萧玫红道:“昨晚有小偷潜入。”
对于袁孝商的邀请,文浩南欣然应邀,他和张扬一起前往皇冠大酒店,远远就看到袁孝工站在门前等待,文浩南道:“你和他的关系很好?”
程焱东道:“你怀疑她?”
张扬微笑点了点头,向元和幸子伸出手去,元和幸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他的手中,她的手温润如玉,这种感觉对张扬来说极其的熟悉。
张扬道:“这事儿你记得倒是清楚。”
张大官人极其郁闷地望着文浩南的背影,等到房门在他身后关闭之后,方才叹了口气道:“我怎么觉得他好像要跟全世界为敌似的?”
文浩南看了看面前的八仙桌,桌子乍看并不起眼,可是从木质到雕花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漆色深沉显示出年代久远。文浩南的手掌在八仙桌上摩挲了一下,轻声道:“这张桌子有年头了吧?”
文浩南一边走一边环视了一下酒店的环境,向张扬道:“装修得不错。花了不少钱吧?”
萧玫红换好了衣服走下楼梯道:“张书记,刚才袁局长打电话过来询问昨晚的事情。”
袁孝工叹了一口气道:“孝商,有些敌人,我们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恨,虽然我们很想干掉他,可是永远也不能付诸实施,除非你这辈子再也不想好过。”
文浩南点了点头道:“当年乔梦媛在北港曾经丢失了一辆奔驰车,因为那件事你曾经违规跨区行动,和北港警方闹得很僵。”
文浩南道:“公务上的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此时服务员送上酒菜,袁孝商开了一瓶茅台酒,准备给文浩南倒上,文浩南却摆了摆手道:“我戒了!”
程焱东给他倒了杯茶送到面前,张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这件事非常的奇怪,我开始的时候怀疑元和幸子故意做戏,可后来发现这件事应该跟她没关系,你抽空调查一下萧玫红的资料。”
张扬微笑道:“还是直接称呼名字来得方便一些,以后你也可以叫我张扬。”
常海天道:“我看福隆港这边的事情未必能够在七一之前全都搞定,元和集团那边会不会有麻烦?”之前他们曾经答应元和集团,要在这个月底前将福隆港的前期工作全部做完,所以常海天才会有这样的担心。
袁孝商道:“我不是在危言耸听,更不是要有意挑唆你们之间的关系,文浩南的到来只是为了毁灭,这个人的心中没有爱,只有仇恨,我二哥已经死了,就算我二哥生前有过走私犯罪的行为又能怎样?法律已经无法制裁他了,难道文浩南认为这件事可以牵连到我?”袁孝商摇了摇头。
张大官人这才明白袁孝商的用意。
张大官人马上明白,袁孝商是想利用自己和文浩南之间的关系求个人情,看来外人并不了解他和文浩南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融洽。张扬道:“我也听说了,他正在查当年兴隆号那件案子。”
张大官人望着袁孝商,心中暗叹,你丫这是赤|裸裸的炫富,文浩南本来就盯上你,正在找你的毛病,你居然还敢来这套。显然是自己找不自在了。不过张扬又想到袁孝商做事从来都是心机深沉滴水不漏,他这样做应该另有深意。
“任何人都会做错事!”袁孝商道,他的目光始终望着桌面:“一个人一辈子在做坏事,但是只要没被人抓住,他就能在人前树立起正人君子的形象,一个人一生都做好事,可是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坏事被人当场抓住,那么他就是一个坏人,这世上好坏其实没有那么严格的分别。”他抬起双眼,盯住张扬道:“文浩南的动机并非是惩奸除恶那么简单。”
袁孝商微笑道:“很多人质疑我财产的来路,可是没有人质疑过我的眼光,做生意最重要的是投资眼光,拿我们眼前的桌椅来说,一桌八椅,如今市场价值要在五百万左右,当初我买下的时候只花了十万块,千万不要觉得我在吹嘘,我有票据可查,五十倍的利润,走私贩毒都做不到吧?”
张扬道:“那件事啊,你不提起我几乎都忘了。”
张扬道:“是人家给面子,不是我面子大。”
张扬道:“先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张扬和程焱东对望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无奈,看来文浩南真的打算在北港大干一场,连这件事都挖出来了。
张扬道:“元和幸子那边,我去跟她说,我相信她应该能够理解。”
元和幸子向他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当天中午张扬就在指挥部的小食堂随便吃了点,下午的时候方才赶回市委,进门没多久,袁孝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张扬问他有什么事情,袁孝商并没有在电话里说,而是向张扬道:“我马上就到你的办公室。”
程焱东亲自出门相迎。
张大官人故意装出惊诧的样子:“你这里保安措施这么严密。怎么可能有小偷呢?”
袁孝商道:“法理重要,人情也很重要,人民警察这四个字不是白白得来的,文大队,你们办案重要,可是是不是应该更人性化一点,是不是应该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张扬起身笑道:“浩南哥,我来视察工作,你来干什么?”其实他已经猜到文浩南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调查。
文浩南微笑道:“做你的朋友真是幸福,张扬,你在交友上真的很有一套。”
张扬道:“元和幸子!看得出他们并不想杀元和幸子。只是想抓她。”
张大官人自然能够听出文浩南话中的意思,他笑了笑,并没有和文浩南辩驳,在文浩南眼中,自己的为人做事方面可能存在着很多的缺憾,作为兄长,他给自己一些教诲也是应该的。
常海天道:“张书记,我现在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你把建设新港的消息刚一放出去,这边福隆港的工人都慌了,现在厂子里正在搞情愿呢,要求市里放弃建设新港的计划,仍然按照原计划扩建福隆港。”
程焱东道:“张书记,您的事情我听说了。”
张扬皱了皱眉头道:“他找你麻烦了?”
常海天找张扬是为了福隆港的事情,张扬昨天的那一手收到了奇效,根据庞金贵反馈回来的消息,目前厂子里已经有多半工人表示要求政府放弃建设新港的计划,庞金贵正在签意向书,凡是希望市里重启福隆港改造扩建工程的都要在上面签字。
袁孝商道:“那件案子都已经结案了,兴隆号的船主是李旺九,人都已经死了,这种调查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早餐之后,萧玫红用游艇将元和幸子和张扬送回滨海,两人在码头分手。码头前已经有四名保镖等候在那里,元和幸子停下脚步道:“张先生,要不要我送你?”
袁孝商道:“张书记,我也不瞒着您,今天我过来是想求您帮忙。”
袁孝商道:“我喜欢收藏明清家具。这张桌子是大明万历年间的,据说是皇家之物,现在市场价值应该在百万之上吧。”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丝毫没有任何的炫耀意味。
文浩南叹了口气道:“是黑是白,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害怕影响到家人,那就不要去做坏事,现在所有一切的恶果,都是当初种下的因,又因必有果,袁孝商,我奉劝你一句话,回头是岸。”文浩南说完就站起身离座而去。
张扬笑道:“也只有你那么想。”
袁孝商的笑容不卑不亢,很少有商人在上位者面前能够表现出他这样的状态,拿捏分寸,恰到好处。袁孝商主动走上去,向文浩南伸出手去:“文大队,欢迎!”
张扬笑道:“现在多少人都等着看我们的笑话,越是这样,我们越是要把保税区搞起来。”
程焱东道:“他把过去的事情翻了一遍,在他眼中,恐怕我们都和犯罪分子同流合污,天下间只有他一个人是清白的,只有他是正义的化身,这样搞下去肯定会惹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