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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淡然笑了笑,自己都已经退下来了,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秦鸿江不是怕自己忙,而是怕自己不愿见他。
文玲道:“是不是爸的电话?”
文玲道:“他真的要炸死你?为什么?”
文浩南呵呵冷笑道:“我和他是什么手足?这世上我只有一个姐姐,何时多出了这个弟弟?”
于强华道:“张扬同志。今天我和你的所有谈话都会进行录音记录,从现在开始,希望你仔细倾听我的每一个提问,你的回答有可能会成为以后的法庭证供。”
文国权身在国外出访,此时打电话回来必有要事,文浩南猜测到这件事肯定和张扬有关,应该是母亲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了。
于强华道:“我倒觉得张扬不至于想杀他,张扬那个人虽然有点玩世不恭,可在大是大非上还是能够把握住的。”
文浩南跟在她的身后,他的步幅很大,很快就追上了秦萌萌:“你这次找我是为了张扬?”
乔振梁道:“她身上好像还背着一件案子,据说她大哥秦振东的死和她有关。”
薛世纶道:“怎么听起来你对警察有些苦大仇深啊?”
乔老听到张扬的名字笑了起来:“这小子还真是个惹祸精,每次来京城都不素净,跟小秦家的几个孩子闹完,现在又跟自己干哥哥闹上了。”
罗慧宁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小玲,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坐在这里陪陪我。”
高廉明也煞有其事地来到张扬身边坐下,作为张扬的委派律师,这货目前还算得上尽职尽责。
秦萌萌并没有走远,就在香山别院等他,文浩南驱车来到别院门前并没有进去,而是嗯响了汽车喇叭,让秦萌萌出来见他。
文浩南听说她为了张扬的事情,心中更是嫉恨,不过文浩南并没有在电话中流露出来,只是淡然道:“有事见面再说。”
乔老摇了摇头道:“没有,是史沧海找的我,秦萌萌那孩子不错,帮帮她也是应该的。”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意见,一起来到审讯室。
乔老道:“越是复杂的问题,越是要简单化处理,政治上,一定要沉得住气,把心底的欲望暴露给别人,就等于把自己的缺点暴露给他人,当别人看到了你的弱点之后,你就会失去所有的优势,以静制动才是最高的境界!”
张扬道:“别搞得那么严肃,我现在还不是你的阶下囚,了解情况我配合,如果是审讯我,我会要求我的律师在场,我应该有这个权利吧?”
却想不到于强华直奔他走了过来,表情严肃向张扬道:“张扬同志,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文玲道:“我不觉得冷,这样很好。”
文浩南道:“如果一个人一心想杀掉你,你会毫无理由的宽恕他吗?”他停顿了一下又道:“给我一个理由。”
文玲道:“妈,我去给您倒杯水。”
乔振梁道:“梦媛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帮张扬。”
乔老笑道:“人老了,不知不觉就能睡着,可睡得又不踏实,一丁点动静都能醒过来。坐!”他坐直了身子,将毛毯放在一旁。
文玲的肌肤很凉,罗慧宁不由得担心道:“天气越来越冷,为什么还穿得这样单薄?”
秦萌萌穿着黑色风衣,纤腰盈盈一握,慢慢走向文浩南。
乔振梁道:“张扬找您出面了?”
张扬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本来国安已经介入了,为什么又会转交到公安手里,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一切都是文浩南搞出来的。他肯定考虑到父母会干涉这件事,不同意他出手对付张扬,而国安方面的调查只是在暗地里进行,所以才想出了报警的方法,将影响先造出来,让张扬变得越发被动。
文浩南也没有分辩,在父亲面前他分辩也是徒劳无功。唯有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异议。
罗慧宁叹了口气道:“忽然发现,我对你和浩南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了。”
乔振梁道:“他让我代他向您说声对不起,说本想亲自登门给您老道歉的,可又怕您老忙。”
于强华抿了抿嘴唇,终于伸出手去,关闭了录音设备。
张扬和赵国强居然也有同样的观点,他微笑道:“一旦让媒体盯上,就会变得无处藏身,还好我身在警局,只能麻烦于大队给我准备一间房子暂住了。”
陈雪点了点头道:“不要走远,有事就叫我!”
文浩南道:“我执迷不悟?你们都以为我很好骗,以为一切都能够瞒过我的眼睛?”他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秦振东,因为秦欢根本就是你和他的儿子!”
于强华道:“家丑不可外扬,文浩南这步棋走得可不漂亮。”
文浩南笑道:“不用这么警惕,我是警察!”
于强华点头道:“好!没问题!”
于强华向祁山看了一眼,祁山识趣地让到一边,于强华还是很给张扬面子的,低声道:“张扬。文浩南已经正式启动法律程序对你进行起诉,我希望你跟我们回公安局说明情况。”
乔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朦胧间感觉有人为自己盖上了毛毯,睁开双眼,正看到儿子乔振梁轻手轻脚地想要走开。
赵国强道:“她有没有说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乔振梁道:“我听说是国安在查张扬,这次恐怕麻烦不小。”
文浩南点了点头,轻声道:“他让我放过张扬!”
高廉明气得直摁喇叭。
赵国强道:“这里不是法院,你的反对无效。”
于强华道:“我有权扣留你24小时。”
乔老道:“张扬和文浩南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操心,文家自己的事情,当然要他们自己解决,文国权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国家怎么敢把更重的担子压到他的身上?”
罗慧宁道:“很多事是勉强不来的……”
乔振梁道:“我听说谢坤成的弟弟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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