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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看到杜元祥持着匕首走向自己的父亲,乔纸鸢一马当先冲了出来,大声喝道。
同时,乔纸鸢拔出了自己的配枪,将枪口一下指向了杜元祥!
议事厅内的众人一怔,而后一位叔伯如闪电般掠出,速度极快,刹那到了乔纸鸢的面前,抬手就是戳眼!
乔纸鸢一惊,急忙抬手阻住此人攻势,枪口就要挪移过来,但她手臂动间,对方已是一记鞭手抽打而下!
“啪嗒!”
一声脆响,乔纸鸢的小臂中招,痛得一声惊呼,手里的枪拿捏不住,瞬间跌落在地。
这位叔伯打落乔纸鸢的枪之后,立刻就是一脚踏住乔纸鸢身体中线,身体往内挤来,抖肩转腰,要靠入他的怀里。
齐昆仑的脚尖在地面上轻轻一搓,嗤一声,仿佛踩着冰面一样到了乔纸鸢的身后来,一手伸出,往前按去!
这位叔伯的肩膀靠过来,正被齐昆仑的手掌挡住,两者一碰,他立刻脸色涨红着倒退了出去,噔噔噔噔噔,一下连退了足足五步,这才稳住身形,抬眼怒视着齐昆仑。
“对付一个小姑娘,下手也这么狠,不嫌丢人?”齐昆仑面色冷漠地问道,站到了乔纸鸢的身侧来。
乔纸鸢不由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齐昆仑一眼,若是刚才齐昆仑没有出手,她肯定会被这位叔伯一下靠到怀里来,那一靠,如老熊撞树,怕是胸骨都要被撞得粉碎!
“纸鸢,你怎么来了?”乔国柱看到自己的女儿,不由吃了一惊。
杜元祥停住了脚步,一脸的冷酷,双眼当中带着寒光看向乔纸鸢,隐藏着杀意。
他的儿子可以说是因乔国柱而死,江湖人讲究一个祸不及家人的道理,杜元祥之前一直都没有找乔纸鸢的麻烦,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想杀死乔纸鸢,让乔国柱也感受一下自己的丧子之痛。
“阁下是谁,要来掺和我们红花社的事?”这位被齐昆仑按了一下的叔伯冷冷地问道,只是一招交手而已,他就断定得出,齐昆仑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众多叔伯也都目光不善地看向齐昆仑,眼神如刀,带有非常恐怖的气势!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在这个时候被这么多手里起码都有几条人命的高手们给盯住的话,恐怕已经被吓得腰酸腿软,定力不足者,恐怕更是跌坐在地,屁滚尿流了。不过,齐昆仑却是不为所动,淡漠地站在乔纸鸢身旁,完全将这些人给无视了一样。
“你们还不放了我爸?”乔纸鸢弯腰把枪捡起来,愤怒地说道。
“这是我们红花社的事情,你爸是红花社的会员,理当处置!”杜元祥冷冷道。
“红花社就能草菅人命啊?这样的事情,也要会长出面处理,你一个副会长没有资格。”乔纸鸢怒道。
杜元祥听到这里,眼中杀意更浓了,寒声道:“会长年龄尚小,而今社团内部事务,都由老夫处理,你一个外人,有什么意见?在这里说三道四!”
乔国柱道:“纸鸢,带着你的朋友离开这里吧,不要害了他。这是你爸我跟红花社内部的事情,你不用多管。”
红花社影响力不弱,有不俗的人脉关系,财力也是强大,乔国柱不想牵连到自己的女儿和女儿的朋友。
乔纸鸢听后,却是坚决地摇了摇头,道:“犯错的人才需要接受惩罚,爸爸你为人正直,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他们凭什么惩罚你?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没有用,要不是祸不及家人,我一定让你给我的儿子陪葬!”何雨欣在这个时候尖叫了起来。
“你儿子为非作歹,活该被枪毙,这能怪我父亲?!”乔纸鸢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是你自己没有以身作则,教育好自己的儿子,这才让他走上歧路,最后被法律处决。”
何雨欣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脸上的仇恨,显得更加阴郁吓人了,就好像古井当中爬出来的女鬼一样。
杜元祥狰狞道:“也好也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父亲在自己的面前被三刀六洞!这也算是报了我的丧子之痛!”
齐昆仑在这个时候摇了摇头,缓缓走出,道:“社团并非法外之地,江湖的规矩我尊重,不过,乔国柱当初身为警务官并没做错,你要用对待叛徒的方式三刀六洞,我不同意。”
所谓三刀,即是三刀下去,刺个通透,自然也就有六个大洞了。
三刀六洞,是社团们用来处置反骨仔和叛徒们的固有方式,这类社团内部的事情,除非是主动求到官方去,不然,官方一般都不会管。
“你不同意?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杜元祥冷冷道,“乔纸鸢身为乔国柱之女,尚有在这里的理由。”
“他是我的长官,自然也有理由干预!”乔纸鸢大声道。
她也知道红花社的能量之大,凭自己一己之力,是完全无法解救父亲的,必须得依靠齐昆仑。任何事,都要有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所以,乔纸鸢直接说齐昆仑是她的上官。
何雨欣冷笑道:“好啊,你的长官?那我把你的顶头上司何夕叫过来看看,看他同不同意你们代表整个松城警署参与此事!”
说话间,何雨欣已经拿出了手机来,拨通何夕的电话。
“何夕,这里有你的两个下属过来阻碍我们红花社的内部事宜,这是你的意思么?要让松城警署掺和红花社的家事?”何雨欣冷冷地质问道。
“这不是我的命令。”何夕径直说道,“说话口气能不能不要这么冲?”
“冲?当初你眼睁睁看着你的亲外甥被枪毙,我现在还能跟你说话,你就已经该阿弥陀佛了!”何雨欣歇斯底里地道。
“好好好,姐你别冲动,我这就带队过来。”何夕苦笑道,然后匆匆把电话给挂断了。
乔国柱叹了口气,道:“纸鸢,听我的话,带着你的长官离开这里,这是你爸我跟社团的事情,不用你们来插手。”
乔纸鸢却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轻轻揉搓着自己刚刚被砸了一下的手臂,眉头间带着些许痛楚。
“江湖人的事情,由江湖人自行解决,你就算是乔纸鸢的长官,也不行!”杜元祥看着齐昆仑,冷冷道,“今天,我必须处理这个反骨仔!”
齐昆仑漠然道:“你可以试试。”
“呵呵呵——”
在场的叔伯们都不由冷笑了起来。
“你这是当我们不存在?”
“我们或许老了,但还不至于这么没有存在感吧?”
“有意思,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嚣张的年轻人了。”
众多武力高强的叔伯,对于齐昆仑的这句话,都表示不屑,纷纷嗤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