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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明,需等服了药,再做决定。”所以,她要留在这里观察,那边的病人可等九狼回来再做处理。
战事结束,谈判也告一段落,两家合一家已是既成事实。他们还指望着九狼来了给贤王治蛇毒呢,事情不能做得太绝,是不?
“王爷怎会被咬伤?知不知道是什么蛇咬的?”察觉到她的不安,楚临风只得跟传令兵说话,以分散她的注意力,降低她的紧张感。
进了屋,贤王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毡,伤口已做了简单的应及处理。
六狼一把捂住他的嘴,笑嘻嘻地道:“可不是吗?这几天大家都忙,起初谁也没在意,等发现时已成这样了……”
“乔医官,好久不见!”六狼吼得声音清亮,中气十足。
“那好吧。”如玉无法可施,跟在六狼身后,进了对面的房子。
他自问是个君子,虽谈不上坐怀不乱,却能做到有礼有节。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观注一个女人,甚至并不需要她如何引诱,撩拨,只是一个背影,几络碎发,一抹幽香,就已让人心襟摇动。
“谢谢……”如玉垂着头,尴尬地挺直着背脊僵硬地靠在他的怀里,心跳如雷。
“驾”一声轻叱,两骑竣马流星般蹿了出去。
有乔医官在足够了,何必去求花满城那厮?
如玉轻咳一声,微微一笑道:“八爷,请。”
如玉做梦也没想过原本再无交集的二人会如此亲密无间,一时心神恍惚,百感交集。
“是!”德武也知事关重大,不敢耽搁,匆匆奔出门去。
一行人簇拥着他们进了镇,轻勾住她的腰肢,飘然落地,如玉被人拽着朝贤王的住所跑去,楚临风怀中犹有余香,恍然如梦。
他不禁有些懊恼,若是换了孙逐流,谈笑风生的,必不会让她如坐针毡吧?
“坐下来吧,我给你把把脉。”
“嗯……”楚临风轻应一声,再找不出话说。
如玉感觉到他的动作,原本就紧崩的身体,越发蜷缩成小小一团,几乎贴在马脖子上,竭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来了,乔医官来了!”欢呼声和骤然而至的马蹄声,令楚临风蓦然清醒。
两人相偎着共乖一骑,气氛开始变得诡异,四周的空气好象也突然升温了。
转头,看着周围一张张焦急的脸,如玉一咬牙,握住了楚临风的手,踩着马蹬,借力上了马背。
六狼按着八狼的肩膀,让他在桌边坐下,又殷勤地搬了张椅子过来:“乔医官,你请坐,我还有事,先走了。”
如果那一日她不去替七叔公送药;如果她没有去救那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如果楚家不毁婚;如果她没有来军营;如果她没有遇到花满城……如果,她十八岁这一年里所有的如果都不曾发生,那,该有多好啊?
马儿疾驰带起的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轻拂到他的脸上。
八狼抬腿狠踹了他一脚,正踹在胫骨上。
“放轻松……”低沉的男音自头顶传来。
如玉走到床边,见他双眸紧闭,面若金纸,唇色青紫,显见毒性不轻。
“他妈的,%¥#¥%¥¥……”八狼嘟囔着飚出一串粗话。
如玉身子一僵,本能地想要挣扎,马儿凌空跃过路面上的一个深坑,她低呼一声,被颠簸得往失去平衡往下坠。
楚临风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她呼吸的节奏却清晰在耳。
“啊?”如玉一脸茫然。
“没事吧?”如玉吓了一跳。
“那就有劳乔医官到对街去一趟。”楚临风点头吩咐。
楚临风自律严谨,御下极严,不象孙逐流洒脱不羁,可以随意玩笑,士兵们对他敬畏者多,亲近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