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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寒冷冷道:“我只是传你一套功法,并不是你的师父,你快些给我起来!”
园慧点了点头道:“师叔已经让她离去了。”她为我和唐昧端来了茶水,招呼我二人在树下坐了。
孙三分和陈子苏来到书房,我慌忙站起相迎,采雪和瑶如知趣的退下。
我喟然工叹,将下午在宫中之事一一向他们讲述了一遍。
月色如霜,透过窗格投射在书案之上,留下斑驳的光影,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彷徨无助。晶后的沈驰无疑已经迈出了对会白晷的第一步,下面他们又要进行怎样的举动?
我一把将她的娇躯横抱而起,低声道:“进屋去说!”
“不!公子,你并不知道那账簿中真正的秘密……”瑶如压低声音道:“我爹爹当年经营盐场之时和朝中多位王族公卿有过接触往来,爹爹将他所送出的每一笔礼物都记载的一清二楚,而且……田氏盐场还有一位王族介入其中……”
我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道:“应该不会,此次九公主随同大军一起前往淞江城,在那里入海前往高丽。”
翌日清晨,我带着唐昧前往伽蓝山拜会秋月寒,离开秦都之前,我必须将隐患一一消除。园慧正在院中清扫着落叶,看到我,双手合什道:“我师叔正在诵经……”
我收起长刀,来到瑶如身前道:“这么晚来睡,是在等我吗?”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将瑶如看得俏脸绯红,瑶如轻声道:“瑶如有事想对公子说!”
我看着她美的让人心醉的俏脸终于点了点头。
我跟在她的身后走入静室,秋月寒美目打量了我一下:“你此次前来是为了幽幽还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采雪轻声道:“陈先生来了很久了,一直都在院中陪孙先生说话……”
瑶如温婉笑道:“瑶如要是再躺在床上,闷也要闷死了。”
陈子苏点了点头道:“此计甚妙,如果九公主上船即死,高丽迎亲船定然不会接一具尸首返回,九公主应该会逃脱此劫。”
瑶如道:“我大哥之所以从北疆逃离,就是因为有人想谋害他和爹爹。”瑶如美目中隐然有泪:“大哥虽然逃离了北疆,可是……爹爹却失去了下落,至今仍旧生死未卜。”
我望着她凄美绝伦的俏脸,猛然将她的娇躯拥入了我的怀抱中,黑暗中我们近乎疯狂的寻找着对方嘴唇的位置,用尽全身的力量拥吻在一起,俪姬的泪水毫无保留的宣泄而出。
瑶如听到动静披着外氅出来,娇笑道:“我看公子现在武功已经超过唐大哥许多了!”
我点了点头。
我鼓足勇气久久凝视她的目光,直至她的目光重新软化下来,晶后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不但是你,元宗,燕琳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恨我……”
我笑道:“我可以在这里等!”向唐昧使了一个眼色,将带来的供奉放下。
不等唐昧回答,我从腰间抽出长刀弧形向唐昧砍去,强占先机方面,我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我望着她渐渐远去的倩影,内心中忽然生出一种难言的陌生感,我突然明白,我和她之间的那段过去,已经完结。我的地位和作用随着沈驰的出现已经变得微乎其微,对晶后来说我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我原本想提醒她关于燕兴启的事情,可此时却将这个念头打消,这个秘密我必须在关键的时候再揭示出来。
我内心的愉悦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恨不能大声欢叫来抒发心中快意。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孙先生果然懂得对症下药。”
燕琳住在太庙别院,这一夜她要在青灯古佛下度过。我遥望着她居室的窗口,一缕昏黄的灯光自窗格中透出,暗夜中显得别样的凄凉。
孙三分道:“如果晶后成功从白晷手里夺权,她会不会着手对付我们?”
孙三分道:“如果七日醉使用得当,可以让人进入假死状态!”
我关切道:“你们的身子都未康复,怎么又做这些事情?”
陈子苏提醒道:“公子此次前往北疆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就算可以救出公主,她也要永世消失在大秦的疆域之外。”
陈子苏微笑道:“却不知公子得的究竟是什么心病。”
陈子苏意味深长道:“子苏现在有些明白了。”
“母后放心,孩儿一定会多多留意……”
我满怀诧异的望向孙三分。
“什么?”我大吃一惊,险些从床上坐了起来,燕兴启和田氏家族竟然有这种关系,难怪他之前会主动接近我,难怪幽幽可以轻易潜入肃王府,过去种种的谜团顿时得到了解答。燕兴启居然可以将整件事隐瞒的滴水不漏,我越来越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
瑶如在我恣意抚弄之下忍不住娇躯一阵轻颤,隔着长裙捉住我不安分的大手道:“公子等瑶如说完正经事再……”檀口又已被我封住,我扯下她的裙带,将她双腿分开横跨在我的身上,微笑道:“这样说岂不是更好!”瑶如发出一声醉人的轻吟,娇躯缠绕在我的身上,开始充满韵律的摇动……
孙三分道:“是我让唐昧去请陈先生过来的!”
陈子苏道:“这次无论太后和白晷谁胜谁负,大秦必然动荡异常,公子必须早做打算。”他拿起书案上的地图道:“公子终有一日还需返回大康去的……”
晶后这才把目光转向我:“你心中是不是很恨我?”
我谅喜道:“快请他们进来!”眼前的迷局也许只有陈子苏才能为我破解。
天空是一片悒郁的灰黑,是一片滚霭的烟霭,远山近岭,也都苍茫朦胧,看不出哪是真幻,分不出那是上下了……映着黯淡的暮色,沉沉的余光,燕琳的面庞便笼罩在这如幻似梦的烟霭里,显得很迷蒙,也很幽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瞧见她脸孔的轮廓,这轮廓相当美,一种朦朦胧胧的美,象是月影下赏湖光,薄雾里观山色那样的美,望着她,我忽然清晰的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
她缓缓从蒲团上站起身来:“我将燕琳嫁去高丽并不是因为你!”
她虽然就在我的面前,我却感到她距离我,距离这个世界无穷遥远。
“好!”唐昧大声赞道。
晶后拂袖道:“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此次北行干系重大。切勿再让我失望!”
秋月寒秀眉微颦道:“你想让我帮你?”
我正准备离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却是俪姬挑着宫灯来到这里,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呼,随即又压低声音道:“胤空?”
唐昧显然被我突然的提升所惊呆了,陪我练了百余个回合方才停下手来,由衷赞道:“公子今日怎地提升如此之多,假以时日恐怕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陈子苏微笑道:“也许这就是上天赐给公子地机会……”
我心中一颤,却见俪姬美目荡漾起晶莹的涟漪,她轻声道:“我虽然嫁入这皇宫不久,可是已经看出其中的微妙所在,爹爹这次远征,恐怕凶多吉少。”她又向前走了一步,将我逼到黑暗的角落。
陈子苏道:“而且九公主若是死在在秦境内,不同恐怕平王决计无法脱开干系!”
我苦笑道:“她说是让我帮助燕元宗识破白晷的奸谋,恐怕只是支开我的一个借口而己。”
“孩儿不敢!”
陈子苏走后,孙三分向我道:“夜色已深厚感情,公子还是早些休息。”
陈子苏从我的表情仿佛猜到了什么,他微笑道:“公子必烦的究竟是前往北疆,还是公主远嫁?”他一语道破了我的心中所想。
我愕然道:“什么?”随即明白了过来,晶后定然是想用和亲换取高丽在军事上的支持,在和东胡开战的同时,由高丽进攻东胡的后方,夹击逼退东胡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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