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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道：“胤空对自己的记忆力相当有自信。”
绿珠将我的大手放在了她平坦而滑润的小腹前，轻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呵呵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唐昧，此事你万万不可在他面前提及。一切装作没有发生过最好。”
我握住她的双手，轻柔的趴伏在她的娇躯之上。
我故意道：“什么人？”
我在宫女的引领下来到她的面前，恭敬道：“姑母！”
我笑道：“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了。”
绿珠并没有做声，我感觉到她应该是站在屏风的外面。悄悄窥视着我。
桓小卓伸出纤手，握住桌上碧绿色的茶壶，为我在面前的茶杯中倒满香茗。
我心中突突直跳，胡人的文化果然和我们中原有着极大不同，难怪胡人少女十多岁便成为人妇比比皆是，绿珠嫁给我之前，她母妃便在这肚兜上给她上了人生的第一堂课，相比而言反倒是我的顾虑太多了。
长诗姑母笑道：“段姑娘来了！”
我悄然褪去她的娈裤，绿珠娇嫩的躯体在我的面前展露无遗，羊脂般的肌肤隐隐泛起羞涩的红色，我的每一次抚摸都会引起她的悸动。
唐昧道：“公子有没有觉得最近焦信有些反常？”
绿珠低声道：“你……帮我将肚兜解下来……”
唐昧知道我已经原谅了焦信，又惊又喜的将焦信扶起。
绿珠一双美眸愤愤然盯着我道：“在你心中，我还比不上那个歌妓吗？”
我故意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桓姑娘又何必念念不忘……”
绿珠温柔道：“昔日在宣城之时，有那么多姐姐照顾你，自然不要我费神，现在只剩下我在你身边，我当然要负担起照顾丈夫的责任。”
桓小卓似乎并没有和我交谈的意思，转身想要离开。
我在她身后道：“有些话可以忘记，可是仇恨可以忘记吗？”
桓小卓冷冷摇了摇头：“龙胤空，你太自信了，也太骄傲，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就是段晶，大汉国的国师，你今日在我面前所说的一切话，我马上就可以告诉陛下！”
我轻声道：“这些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轻颜道：“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必要见他，藏宝图已经献给你汉成帝，他只不过是一个废物。”
我从带来的礼物之中，挑选了两盒上等的人参，前往宫中去探望长诗姑母，拓跋绿珠本来想陪我同去。可是我体恤她刚刚破身不久，行走不便，让她留在驿馆休息，独自向汉宫而来。
我们久久对视着，过了许久，桓小卓的目光终于低垂了下去，她轻声道：“我可以忘记你今天所说的话。希望平王殿下好自为之！”转身向远处走去。
绿珠轻声道：“其实我早就长大了，只是你一直把我当成孩子罢了。”
桓小卓一身白色长袍，静静坐在水榭之中等候。
长诗姑母的精神已经稳定了下来，站在昭阳宫的天桥之上，眺望着远方。
我拍了拍焦信的肩膀道：“痛不痛？”
桓小卓盯住我道：“我对付项晶不正是你心中所希望的吗？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黑暗中，绿珠轻声道：“我……好怕……”
桓小卓的目光终于闪动了一下，我敏锐的把握到了她的变化，以此作为突破，步步进逼道：“你不会想看到秦汉联盟的局面出现，在这一点上，我们是相同的。”
长诗姑母缓缓摇了摇头道：“百姓都羡慕我们皇族的生活。殊不知我们还远远比不上他们自由，哪怕做一件小事都要思前想后……”她双目中又涌出泪光。我生恐她再度激动起来，慌忙岔开话题道：“近日怎么没有见到表哥他们？”
绿珠小声道：“谁让你去找那个歌妓来着？”她对轻颜之事仍然念念不忘。
桓小卓在汉都城西郊有一处山庄，这是汉成帝在两年前赏赐给她的，这两日我对她来到汉都之后的情形做一番了解，却几乎一无所获，桓小卓如何成为大汉的国师，始终如同一团迷雾般萦绕在我的心中。
我笑道：“没想到你下口居然如此歹毒。”
男人的成长通常需要很长的过程，而女人的成长却只在一夜之间。
绿珠为我梳理好发髻，将紫金冠端端正正的带在我的头上，俯下娇躯在我面颊上吻了一记，我将她横抱在双膝之上，微笑道：“没想到我的绿珠还有这样的本事。”
唐昧道：“可是如果不及早提醒他，他只会越陷越深。”
桓小卓每目流露处欣赏之色，她轻轻点了点头道：“平王殿下果然学识渊博，你猜的不错！”
我看到四下无人，低声道：“桓姑娘请留步！”
长诗姑母点了点头，望向远方的天际：“不知道有生之年，我还能不能够重返大康？”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再到床上缠绵一番。”
我笑道：“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他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摆脱出困境。”
我哑然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脸，却被绿珠一把抓住，狠狠的咬上了一口，我痛的惨叫了一声，慌忙收回手来。
我淡然笑道：“每个人都会有这样一段心路历程。”
这是又有两位嫔妃过来探望长诗姑母，她将两人迎入宫内，我刚好获得了和桓小卓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咬了咬樱唇道：“我只是拿来药酒给你擦擦伤口……”
桓小卓道：“项晶明晨将会抵达汉都。”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阴冷的杀机。她的这句话等于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经过一个莲池，跨越一道拱形的白石桥。石桥两边是朱红色的栏杆。桥下溪水清澈见底，显然从外面引入溪水而成，进入院内，放眼望去满眼皆是绿意。柳径揄荫中，风亭水榭，点缀得十分雅致。居住得屋子，只有这边东西北三个院落和当中一座大厅。全是木质结构，古朴中饶有天趣。
我又向前走了一步，和桓小卓之间距离已经不到一尺，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见。我一字一字道：“桓姑娘大可一试，胤空如果没有这点胆量，又怎敢在国师面前说出这番话来？”
我笑骂道：“混小子，拐弯抹角说我没力气吗？”
焦信双膝跪地道：“我今夜负责巡夜，看到王妃出来，生怕有人对她不利。便一直悄悄的守在一旁，并不是有意听到殿下和王妃的谈话。”他这句话等于承认将我和绿珠间的谈话完全听到了。
我微笑到：“桓姑娘好！“
桓小卓淡然笑道：“皇后今日可好些了？”
我猛然吻住她的樱唇，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在她的娇躯之上，人生一世有何须诸多顾忌，绿珠激烈回应着我的亲吻，压抑许久的爱意全无保留的在我的面前表露了出来。
“姑母说笑了，如果你思念故乡，随时都可以回去，胤空相信，父皇一定会双手欢迎的。”
回到驿站，拓拔绿珠仍然在花园中等我。
长诗姑母叹了一口气。幽然道：“我好累，就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一样。”
我深深吸了一口，又品了一口，闭上双目惬意的摇了摇头道：“茶叶应该是雨前的龙井，学问却在泡茶用的热水之中。”
焦信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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