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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将赵国栋嘴巴按住,古小鸥狂放的道:“国栋哥,我都不在乎,你怕啥?怕我赖上你还是怕我爸找你麻烦?一个男人,难道这种事情也会婆婆妈妈?”
赵国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悄悄靠近,他皱了皱眉,无论是谁,他都不希望这个时候来干扰自己,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心绪不希望被人搅乱。
没有听到背后男人的回答,古小鸥转过身来,望着赵国栋深邃的双眸,嫣然一笑,“国栋哥,我不后悔,我甚至很骄傲,能把第一次奉献给自己喜欢的人,我很高兴,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和思想负担,我是成年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信念,我对自己行动负责。”
这坐在一起在被酒劲上来的古小鸥一会儿抱着肩膀挤压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前,一会儿又被她抱着颈项,闹得兴头上,更是一屁股就坐在赵国栋腿上,那乔珊也是被古小鸥鼓捣得几大杯红酒下去就有些找不着北,再被古小鸥翻来覆去的折腾,几下下来就有些情不自禁,男女间的小动作也就多了起来,连带着本来酒量就不好的童郁也就被裹胁了进去,虽然只是几杯酒也就弄得昏天黑地。
凌厉的一击瞬间就刺穿了那一道阻碍,磅礴而来的惊涛骇浪立即让瞬间剧痛化作了连绵不绝的痛楚,传统式的作|爱无疑可以让少女第一次牢记永恒,不过对于一个已经成熟的男人来说,这种方式却显得太过单调。
赵国栋仰起头来,望着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空,咬紧牙关道:“小鸥,不要这样,我和你……”
另类雷人的话语足以让人侧目,但是浸入赵国栋胸襟中的却是说不出的甘美,这才是真正的性情女人。
“我说过,呃,我们只是兄妹之间的关系,不可能有其他……”赵国栋无奈的道。
“兄妹?那只是你的一相情愿,我可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乱七八糟的兄妹关系,我和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古小鸥将自己的脸贴在赵国栋肩头上,尽情的嗅着赵国栋发梢肌体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这让她有一种迷醉般的酥麻感,一股热意在全身弥漫。
他希望用这种背立不动的姿势让对方知难而退。
失落郁闷的古小鸥自然不会放过好不容易被召唤回来的赵国栋,翡翠堡里从九点过一直喝到接近凌晨一点了,都没有能收住缰,最后还是尚存一丝清明的赵国栋和童郁将彻底麻醉了自己的古小鸥以及被一起拖下水的乔珊半抱半扶带回了房间。
送进房间时那侍应生艳羡的目光不知道究竟是在羡慕赵国栋身体够好可以玩一出一龙三凤,还是在嫉恨三个如此年轻漂亮简直可以去演av的青春女孩子怎么会来干这种卖肉的勾当。
从任县委书记之后他几乎就没怎么回过安都,这一月多未尝肉味,这三个青春风情的女孩子在一道眉来眼去的闹得兴起,赵国栋心中一直绷得很紧的弦渐渐也就放松下来,和几个女孩子言语之间也是荤素不忌。
舌尖撬开古小鸥那饱满的丰唇,在对方颤栗的唇动间尽情地享受着少女从未有人踏足的禁地。
古小鸥似乎觉察到了这一点,贝齿轻咬赵国栋颈项,原本在赵国栋腰际上摩挲的双手终于迈出了关键一步,解开了赵国栋的皮带,双手颤颤巍巍的滑向那深处。
当指间感受到那蜜汁外溢难以控制时,赵国栋索性抱起古小鸥将她放在了宽大的软床上,摆成一个硕大的大字,脸上荡人的媚意,胸前起伏不定的两点,平坦结实的小腹下一道浅浅的暗影中红唇隐现。
醒来之后的赵国栋抬腕看了看表,才凌晨五点过,这一觉下去不过三个多小时,中央空调将室内温度调整得舒爽宜人,只穿了一件衬衣的赵国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口气灌下一大杯凉水之后才算让心头燥动难受慢慢平息下来。
赵国栋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在这种状况下如此快的濒临爆发,古小鸥笨拙而又生硬的动作似乎反而刺|激了他的神经末梢,让他有一种想要仰天长啸的发泄冲动。
见赵国栋没有回答,将自己脸颊贴在赵国栋背后颈项上的古小鸥得意的一笑,将赵国栋搂得更紧,只剩下一层单薄衬衣的脊背被古小鸥刻意解开的衣襟下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紧紧挤压着,软中带硬的灼热直透体而入。
古小鸥将自己并不娇小的身躯蜷缩起来尽可能的缩进赵国栋怀里,“我早就知道我和你不可能有婚姻这样的结果,但是非要婚姻才叫结果么?而婚姻这样的结果就一定很好么?都说灵魂的交融才是真正的爱情,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多灵魂交融?感情世界真的就这么单一或者说单纯?”
赵国栋叹息着,但是却恋恋不舍的摩挲着每一处能够享受的所在,古小鸥显然被赵国栋的指间抚弄撩拨得不能自抑,外族血统与生俱来的彭湃血性让她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娇羞自矜,喜欢的男人,就要勇敢的去追求争取,无论是一瞬间的辉煌还是遍体鳞伤的失败也远远胜过那独自躲藏在角落里不敢表白的慢慢枯萎。
少女的春情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被彻底燃烧起来,既然打定了主意,赵国栋就没有打算再让古小鸥的少女身份保留到天明,这是一个双卧复合豪华套房,宽大的客厅将两间卧室间隔开来,当门轻轻锁上时,一切都与外界间隔开来,只剩下两个被情欲之火彻底烧昏了头的男女。
菲薄的真丝无痕内裤在赵国栋手指搓揉下迅速化成了一条绳状织物,赵国栋手指享受够了臀瓣那惊人的弹性和细滑的肌肤之后,终于滑向了前端。
赵国栋是被尿憋醒的,昨晚太疯狂了。
“一晚上你都有些神思不宁,不但是我,珊珊和小郁都看出来了。”女孩子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男性。
“国栋哥,我真的好喜欢这样。”古小鸥的声音显得清冷而又充满着一种执着,丝毫没有醉意。
一连串问题让赵国栋对小鸥的观感顿变,这个女孩子一直给自己一种大大咧咧的感觉,准确的说就是波大无脑的感觉,冲动任性而又直爽率性,但是不乏善良,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似乎对这个女孩子并不真正了解,喜欢一个人往往就是从她的思维开始。
香津暗渡,魂飞天外。古小鸥完全没有想到一直犹豫不定处于被动状态的赵国栋会一下子变得如此火爆凶猛,抬起自己的下颌贪婪的吮吸着一切,似乎要把自己胸腔中的氧气吸光让自己窒息而亡,而那双手更是恣意的搓揉着自己胸前那对傲人蓓蕾,肿胀之极的乳|头刚刚逃脱魔指的蹂躏立即又坠入了对方那舌尖齿锋的折磨。
想通透这一点,赵国栋觉得自己似乎豁然开朗,作便作了,便是有啥后果那又如何?面对这样一个执着挚爱的女孩子,自己怎么可以那样如被阉割的男人一般忸怩作态!
索性把自己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赤|裸光滑的上体就这样紧紧的贴在赵国栋身上,赵国栋的衬衣也早就被古小鸥解了开来,然后慢慢脱下,两具胴体就这样紧紧相拥,古小鸥的那灼热而纯净的眼瞳甚至让赵国栋有一丝自惭,面对这样一个敢恨敢爱的女孩子,自己却还在琢磨怎样才能避免日后的麻烦,这等心思和对方相比显得是如此卑微猥琐。
赵国栋心中一颤,古小鸥不傻,她的感觉比谁都更灵敏,若是要说自己对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占有欲望,那纯粹是假话,任何男人都无法无视这种魅惑,尤其是当古小鸥身着连体式泳衣出现在t型台上时,赵国栋甚至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彷佛都升高了几度。
倘佯在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毛发间,温热湿润的潮气不断滋润着手指,赵国栋轻柔的探索着,时而按压一下感受那丰厚唇肉的弹性,时而拈起一丝毛发细细品味,似乎在品察新茶的芬芳。
“不要和我说什么兄妹,我那个哥哥已经让我腻烦透顶了,瞧瞧他的德行,他能有你一半能耐,我想我爸也不至于整天长吁短叹了。”古小鸥摇摇头,牵起赵国栋犹豫的双手放在自己只穿了一条比丁字裤好不了多少的低腰底裤的臀瓣上,入手的腻滑凉爽和赵国栋下意识的揉弄起来。
“国栋哥,你不用为我担心,实际上自从我被你救起之时冥冥中就注定我们有缘,你是干大事儿的人,我这是我爸说的,我也知道,他让我别纠缠你,说你不会接受我,我和你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不可能有结果,我就反问他,走到一起的正解是什么意思,结果是指啥,他说是婚姻,我就回答他我不需要婚姻,我只需要爱一次可不可以,他无言以对,但是再也没有制止我。”
他缓缓转过身来,半明半暗中,古小鸥明亮的眼珠就这样面对面的和赵国栋对视,微微抿起的丰唇,嘴角那一抹挑逗性的微笑,无一不在拨弄着赵国栋胸中那一丝理智清明。
“小鸥,不要这样。”
“这你也能看出?”
好在赵国栋心中也还残存一丝理智,这个时候若是要图一时痛快,那日后也就要麻烦缠身,弄不好沾缠上来就是一辈子也脱不了身,强忍着折磨般的欲望,三女都已经处于醉酒状态,他也只能将三女就地安置在翡翠堡酒店,要说开几间房他还真有些不放心,若是这美食自己强忍未尝,却被其他坏人不经意间得手,那才是弥天大错。
被古小鸥一句话给噎回去,赵国栋唯有苦笑,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体内的欲望如雨后滋长的枝蔓一般向着四处攀援弥漫。
“为什么非要这样?难道说保持原来的那样不好么?”赵国栋有些苦恼的道,他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想要往古小鸥那饱满结实的双|臀靠近,想起她在泳装秀时t型台上扭胯甩髋时那白生生的臀部和似乎连私处形状都隐约可见的那一瞬间,赵国栋就觉得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威士忌对于女孩子的杀伤力丝毫不比高度白酒对男人的杀伤力差多少,这种纯蒸馏出来的货色其烈度只不过在发作时间稍稍延缓了一些,其浑厚的力道别说是女孩子,就算是健壮男人也一样畏惧。
熟悉的体温和热意从背后靠上来,双手仅仅的搂住了赵国栋雄壮的腰肢,赵国栋蹙起眉头,从个头和对方自然大方的动作赵国栋就能知晓这是谁,无论是乔珊还是童郁,哪怕她们还处于醉酒状态,她们也无法做到这样大方热情,除了小鸥还能有谁?
“国栋哥,你好像有心事?”
赵国栋也没有古小鸥的战斗力竟然是如此持久强悍,湿滑的汁液都变得有些干燥,红肿的私处看上去更有些骇人,当古小鸥终于在连续爆发中抽搐着蜷缩在床上时,赵国栋才爱怜的将对方搂在自己怀中交颈而眠。
赵国栋站在窗前让春末的凉意从窗外拂面而来,头脑也一下子清醒许多,一夜无度的饮酒让他身体也有些不适应,燥动的情绪并没有能够凭借酒精的麻醉平静下来,反而搅动得更加翻腾,直到这一刻凉意扑面而来才稍稍消减。
“嗨,小鸥,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赵国栋话语被打断,“国栋哥,你敢说你对我的身子没有一点兴趣?”
四瓶蓝方威士忌外加三瓶人头马xo,这一灌下去,四人都是有些控制不住,猜拳行令,勾兑混合,赵国栋本来心中也有事,也就没怎么在意。
借着酒劲儿,四个人也就放得有些开,一边唱歌,一边喝酒,要不就是跳舞,尤其是那古小鸥那充满惑力的肉感身体更是把赵国栋弄得胯下杀器腾腾,真有点想要就地阵法的冲动。
“嗯,有点事情,不过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没啥。”赵国栋的手被古小鸥牵过去放在了她的鼓胀赤|裸的胸脯上,赵国栋有些感动的贴紧对方,“我喜欢我爱的人占有我,爱抚我,蹂躏我。”
坐在床沿上,赵国栋揉弄着她饱涨的乳|房,雪白如玉的粉丘在赵国栋双手间不断变幻形状,肿胀至极的鸡头肉从淡粉色变成了亮红色,女孩如海妖般的双手按在赵国栋肩头,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筛动着屁股,压抑的哽咽从低沉转为高亢,最后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呻|吟,阵痛过后的女孩显然渴望能够从快乐中寻求回报,略略有些卷曲的蓬松长发随着她起伏的身躯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