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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问问咯……说呀！——我要听实话哦！”
“另外就没有了！”
“谢安，问你话呢！”见谢安不说话，榻上的女人有些不渝。
“没有……了？”
望着那侍女离去的背影，胤公这才缓缓摇了摇头。
“另外五成，就是我事后向家门哭诉你的恶行咯，然后……你会死！”
“赚大笔的银子，是，至于当大官嘛……那是另一回事！”
“嘁……”
微微叹了口气，胤公抬头望着夜空中那一轮弯月，口中喃喃念叨。
“下去吧！”
“我的梦想的，就是当一个恶绅，当一个土财主，每日闲着没事的时候，牵一条恶狗，带一帮恶丁上街，调戏调戏街上那些年轻貌美女子，将那些看中的女子虏回家……”
“很复杂么？”
“若是你赌赢了，无异于平步青云，倘若赌输了，也不过是丢条性命，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能得到奴家清白身子……这样也不赌么？”
“嘻嘻，嘻嘻……”望着睡在地上的谢安用被子捂住头，不敢望向自己，长孙湘雨眼中捉弄之色越来越浓，一边趴在榻上摇摆着裸|露的光洁脚丫，一边故意柔柔唤道，“安哥哥，你睡着了吗？”
“啊！”
脑海中回想起府上马车夫刘福的话，胤公微微吐出一口气。
“行了，乖乖睡觉吧！——再折腾，我明日可就不带你出去玩了，让你闷死得了！”
静静望着谢安半响，长孙湘雨忽然轻笑着说道，“可惜了呢，谢安……”
“是！——可小小姐……”
疯女人……
啊，这个女人的想法，往往让别人捉摸不透。
“早就什么？”女人嘻嘻笑着，故意问道。
似乎是听懂了她言中的深意，谢安愣了愣，皱了皱眉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赌什么？”
那侍女一听，慌忙跪倒在地。
“不想回答呀……言下之意，就是默认我比舞姐姐更美，对吧？”
正值亥时二刻，胤公尚且披着衣衫坐在书房，手握一本书卷。
“……”
“你忌惮我的身份，对么？”
“我当然知道……”长孙湘雨长长叹了口气，仰面躺在榻上，望着漆黑的屋顶，幽幽说道，“倘若你方才扑上来，我或许会任你侵蹂也说不定呢……”
“如有人问起，就说那丫头早已回府歇息！”
“……”
“咯咯，奴家真是意外，安哥哥你看似衣冠楚楚，实则禽兽不如……”
只见那侍女摇了摇头，满脸急切说道，“启禀老爷，小小姐还是没有回府，这可如何是好？”
“嗯！”榻上的女人连连点头，翻身趴在榻上，笑嘻嘻说道，“谢安，究竟是哪里人？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广陵人……”
“未出阁的女儿家，夜不归宿，实在是……唉！”说着，胤公站了起身，披着衣服，缓缓走到了书房门口。
“不赌！”
榻上的女人微微坐起身，直勾勾地望着谢安，咯咯笑道，“就是我眼下不做任何反抗，任你摆布，看看明日事后，究竟是奴家想做你女人的想法居多，还是怀恨在心，想杀你的想法居多……”
“我觉得这样很好啊，我又不是赌徒！”
“喂喂喂，别随随便便就给我扣一顶禽兽不如的帽子，我只是想一想，又没说一定会那么做！”
“嘁！我才不信！”
忽然，他浑身一震……
“闲话到此为之，睡觉！”
“啊，五成的可能吧……”
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谢安望着她认真而严肃地说道，“丫头，我不是正人君子，你再玩下去，我不保证你今夜会不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比如说，童贞！”
“呵，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的你，就算我解释了，你也不一定听得懂！”
“无趣……”榻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淡淡说道，“只做稳赚不赔的事，毫无波折，似你这般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不管聪明什么事，你这么聪明，这么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呢？”
谢安……
“早点睡吧！”没好气地说了句，谢安再次躺下，枕着双手，望着漆黑的屋顶。
胤公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对那侍女沉声说道，“莫要惊慌！你且叫府上家丁彻夜守候在府邸各个门道，倘若那丫头回来了，便伺候她歇息；倘若彻夜未归，也休要声张，尤其是我儿府邸，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否则，老夫拿你等是问！”
“为何？”长孙湘雨咯咯笑着问道。
“这……是，奴婢遵命！”
“喂喂，这么说太过分了吧？——这只是梦想，梦想不懂么？”谢安没好气说道，不过说着说着，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啊，我是孤儿啊，很小的时候都被丢在孤……就是义舍之类的地方收养了，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问罪于刑，思之始也！——今日你有这般恶念，日后倘若你势倾一方，你能保证你不会那么做？”说着，榻上的女子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说道，“要不然，我托人给你弄个地方官，你带我一道去？欺男霸女，调戏良家女子，嘻嘻……”
“说来听听……”
“是呢，说真的我也不信呢，只是，只是有种这样的感觉……”长孙湘雨微微笑了笑，语气不明地说道，“可能是今日的我有些不对劲吧……”说着，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瞥眼望着谢安，说道，“很可惜哦，谢安，你没把握方才的机会哟！——若是你方才占了我的身子，或许我会做你的女人的也说不定……”
——与此同时，丞相府邸——
“……”谢安沉默了，单论容貌，虽说梁丘舞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但是与眼前的长孙湘雨比，还是要逊色几分，但是作为梁丘舞的夫婿，谢安不想承认。
“怕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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