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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已经认输了,这次绝对不逃,好吗?”金铃儿求饶般说道,“小贼,你就这么不信任余么?”
听着谢安那极具男儿气概的话语,金铃儿知错般低下头,怯怯说道,“余知道错了……”
那一瞬间,那种异样的触感,让金铃儿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起来,脸上更是潮|红一片,喘着粗气连声说道,“够……够了……”
“找凶器你脱……脱老娘衣服做什么?”金铃儿又羞又气地说道。
“老马,安置妥当了?”廖立打着招呼问道。
或许是金铃儿方才被谢安一番话说地心神难以集中,以至于她在饮汤的过程中,竟有一丝汤汁从嘴边流了出来,流经脖子,迅速地往下淌。
穿上衣服走下床榻,金铃儿忽然双眉一皱,潮|红未退的脸上又泛起几分娇羞,无可奈何地望了一眼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谢安。
“想什么?”
“小贼,你……”
见金铃儿突然变得这般乖顺,谢安反而感觉有些理亏,讪讪说道,“对不起,金姐姐,我只是……我只是怕你又像上回那样跑了,就所以就想……”
“晚了!”谢安双眼一白,将手中的调羹递向金铃儿嘴边。
“咦?”望着那块白手帕,金铃儿微微一愣,神色莫名地说道,“你……你还带着?”
望着床榻方向微微一笑,金铃儿走向后窗,轻轻推开,目光扫了一眼屋外的夜幕,继而恋恋不舍地回过头来,深深望了一眼谢安。
“你……”金铃儿本来就不善言辞,被谢安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无从反驳,眼睁睁看着谢安慢慢退去了她身上的衣衫,只将她脱地赤条条。
归根到底,此番谢安是故意支开了梁丘舞的。
“认……认罪,犯妇认罪……啊……”
气愤地望着谢安,望着他用贪婪的目光肆意地欣赏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金铃儿愤愤说道,“满意了吧?——老娘身上已无其余兵刃!”
“好家伙,在本官面前,金姐姐竟然还敢随身还带着凶器?莫非要行刺本官不成?”
她二人才是小贼你适合的女人,而并非余……并非余这等恶名昭著的女人……
然而让金铃儿感到诧异的是,她等了许久,也不见谢安用手帕替他擦拭脖子根处的那一丝汤水,她纳闷地抬起头,却愕然瞧见,谢安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脖子,时而暗自咽着唾沫。
“嘿!”廖立轻笑一声,摇头说道,“这件事兄弟只能说到这,好了好了,到这里来吧,或许今夜我等要在这里站一宿也说不定!——总之,到这里来吧!”
“就是方才你与费将军一道缉捕捉拿的刺客?——那个扮作御史台御史大夫的女人,金铃儿?”马聃诧异问道。
忽然,谢安手上动作一顿,一脸莫名其妙地从金铃儿腰间摸出一柄匕首来,抽出刀鞘,只见这柄匕首通体乌黑无光,但隐隐散发着令人心寒的凶气,毫不怀疑,这是一柄异常锐利的匕首。
“喂喂喂,究竟是谁不信任谁啊?”谢安翻了翻白眼,没好气说道,“出了那么大的事,你竟然也不告诉我,要不是萧离乔装打扮来通知我,我还不知你竟被李承所胁迫,被逼无奈,做下那一桩桩血案……你可是我的女人,连自己男人都信不过么?!”
咬牙切齿地念叨了一句,金铃儿面色一寒,翻身跃出窗外,消失在无边夜幕之中。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二十四日,戌时,太医院——
五皇子李承……
“审……审问人犯你脱……脱裤子做什么?”
“啊……”那一阵仿佛触电般的感觉,让金铃儿忍不住娇喘出声,连声斥道,“小贼,你……”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谢安打断了。
仿佛是预感到了什么,金铃儿眼中显露出几分不知所措的惊慌,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望着谢安惊声说道,“小贼,你要做什么?”
“想先给金姐姐刻上一个标记……”
金铃儿闻言又气又羞,死死咬着嘴唇,眼睁睁看着谢安埋头在自己胸前,肆无忌惮地用舌尖轻轻舔着她胸前每一寸肌肤,而与此同时,谢安的双手亦放肆地深入了她衣服之内,在她充满弹性的娇躯上来回游走。
呵呵,你要知道,老娘可是【四姬】中的【鬼姬】金铃儿,占了老娘清白身子,你就知足吧……
不得不说,出身江南的金铃儿,天生便拥有着江南女子的特质,兼之她要比梁丘舞、长孙湘雨更年长几岁,她那成熟|女人的魅力,足以弥补她脸上那两道刀疤所带来的瑕疵,不可否认是天下少有的性感尤|物,饶是谢安已把持不住,咽了咽唾沫,迫切想要将面前的美物收服。
而就在众将目光所向的厢房中,金铃儿一如当日在函谷关外周军帅帐,双手被反绑在床栏上,面红耳赤地被谢安喂食。
自嘲一笑,金铃儿不由自主地在床榻边沿坐了下来,痴痴地望着床榻上这个占了她清白身子的男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喃喃说道,“小贼,余不是说过么?女人的话,信不得的,尤其是余这般狠毒的女人……”
不好,这小贼要使坏!
“在本官面前,岂有人犯开口的余地?——本官问你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什么,除此以外,不许擅自开口,否则,大刑伺候!”说着,谢安抬起右手,轻轻一拍金铃儿的翘臀,只叫金铃儿全身一颤,娇躯顿时变得滚烫。
静静望着趴在自己娇躯上喘息的谢安,金铃儿不动声色地抬起右手,轻轻在谢安后颈一按,当即,谢安双肩一颤,脑袋一沉,倒在金铃儿身上,似乎昏迷了过去。
小贼,你醒来之后一定会很生气吧,不过,别怪余……
“……”听着苟贡那仿佛带着什么深意的话,众将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古怪之色。
而就在谢安万分惊愕之余,金铃儿双手缓缓捧住了谢安的脸颊,既是自嘲、又是轻叹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么?许你这般欺负老娘……”话是这么说,可她的双手却缓缓抱住了谢安的后背,微眯的双目中,仿佛渴望着什么。
“……”马聃闻言面上疑色更浓,思忖了一下,古怪说道,“莫非……大人与那个女人相识?”
“唔,态度还算配合!——既然如此,本府判你终生监禁,你可心服?”
对不起,小贼……
“你说这个做什么?”马聃表情有些不悦。
整整小半个时辰,伴随着一阵代表着满足的喘气声,满园春色般的屋内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嘿嘿!”廖立笑了笑,与费国交换了一个眼神,意有所指地说道,“老马啊,你当初是在长安时才降大人的,比不过我,洛阳时便归顺大人,承蒙大人器重,担任护卫……”
苟贡摇了摇头,面色古怪地说道,“方才我已用暗号与老三联系过,不过老三那家伙没理睬我,可能是二夫人叫他盯梢吧……二夫人的聪慧,诸位比在下更清楚吧?”
马聃闻言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来,诧异问道,“什么意思?”
“让余先变成你的女人,是么?”
“找凶器啊!”谢安眨了眨眼睛,一面一脸无辜地回答了金铃儿,一面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服。
可能是当初被谢安欺负的次数太多,使得金铃儿潜意识中将自己摆在了弱势的位子,闻言也不敢反抗,面红耳赤地望了一眼谢安,红唇微启,喝下了那调羹中的汤水。
“啊……”一声略显凄厉的痛呼,金铃儿不由双眉一皱,因动情而显得迷惘的眼中逐渐恢复几分平日的神采,神色有些复杂地望着占了她处|子之身的谢安。
“总之,我等在这里看守就好,恪守本职,莫要插手大人家务事!”咳嗽一声,费国打破僵局说道。
小心翼翼地抽出身体,让谢安平躺在床榻上,金铃儿替他盖上了被褥,继而,在警惕地望了一眼窗外后,她迅速地穿起衣服。
“是……余正是犯妇……金……金铃儿……”渐渐地,金铃儿双目微眯,双颊潮|红,显然是动了情。
余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结束这一切……
余本该信守承诺,乖乖做你的女人,只是……有句话你说的对,你是官,余是贼,官贼不两立,纵然你贵为大狱寺少卿、京畿三尉之一,可奈何余已造下那般滔天杀孽……
“心……心服……什么都好,小贼,你莫要再……莫要再这般折磨余了……啊……”此时此刻的金铃儿,哪里还是被人誉为【四姬】之一【鬼姬】的奇女子,分明就是一无助的羊羔,端得惹人爱怜。
也不知过了多久,金铃儿深深吸了口气,转头望向窗外的夜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比凌厉的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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