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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傻了啊,红灯也敢闯?”
毕竟是在大街上,钱傲也没敢太过张扬,只是低低地吼一句,表达自己心里的不满,足足在这等了半小时,抽了二支闷烟,还不兴让老子捉弄一下?
“是啊,我就是傻,不傻能被你这么欺负?”
一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元素打定主意绝对不在嘴上吃亏,当吃亏成习惯,自己还真就成了这男人的出气筒了,想捏圆就捏圆,想扁就捏扁。
钱老二不由得一阵错愕,这小娘们儿真是惯得越发出息了,又敢发火,又敢吼他的。
说他欺负她?
他妈的究竟谁欺负谁啊?还真说不出个道道来。
算了,他大老爷们儿干嘛跟个娘们儿一般见识,这么一念之后,他就为自己找到了平衡点,脸色突然就阴转晴,半眯着眼,状似认真的想了想,一把揽了她水蛇样的腰儿往车走去,坏笑着低声调侃。
“对,妞儿,你说得真对,我就爱欺负你这傻妞儿。”
他加重了欺负两字的力度,不过可惜,元素压根儿没听懂其中的意思。
不过,她觉得自己真傻,不傻能像个脑袋有病的歌德斯尔摩患者一样,这么傻呼呼地跑过来让人娱乐?
可即便再傻的人,也偶尔会自诩聪明,何况,她也不是真傻。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翻身农奴偶尔也能把歌唱吧?
一个恶劣的念头浮上了她的心底,激动得心跳加快,嗤笑一声后,她抬起右脚,三寸的细高鞋跟就狠狠地踩在钱某人那双据说很昂贵的皮鞋上,还不死心的碾了又碾。
使劲儿磨砺!
然后,斜着眼瞟他,好整以暇的观看那张气成了猪肝色的俊脸。
明知道自己行为过激了,但是心里的阴霾去烟消云散了,怪不得有人喜欢以整人为乐,原来收拾别人,心情会如此飞扬。
轻舞飞扬的结果是红斑狼疮,她心情飞扬也同样要付出代价,被恶狠狠地拖上车后,车门刚刚关上,就被气得堵堵的钱老二捧着脸,发狠般的亲吻起来。
真是反了她了,不整治整治这小妖精,他都白瞎了是个纯爷们儿!
一双锐利的眸子半眯着,急切地吞掉她每一次呼吸,吸取她每一寸甜蜜,霸道地占有她整个的控制功能和神经系统,他和她共享着同一份赖以生存的氧气。
两个人跟两根儿麻绳儿似的,纠缠在了一块儿。
越缠越深,越搅越紧。
慢慢的,抗拒变成了回应,挣扎变成了柔顺,四片唇忘情地缠在了一起,如同要耗尽彼此全部的能量一般,恨不得干脆融入对方的骨血里去。
心怦怦跳着。
舌尖在跳舞,疯狂的缠绕与迷醉——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元素发懵的眼睛雾蒙蒙一片,脸上布满了迷人的绯红色,钱老二嘴角噙着笑将她搂得更紧,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两个人,四只眼,傻傻地对视着,元素整个人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手足无措。
情愫滋生时,故事的主人公,不会比看客更高明,这两个加起来整整年过半百的男女,更是没法儿明白自己的心思,障碍太多,思想太远,人就会刻意去回避原本简单的问题。
他们也是如此。
“妞儿。”钱老二凑近她耳边,轻啄了一下,低声打心眼儿里赞叹道:“你真美……”
“这事儿,地球人都知道,说点我其他优点?”
“我靠,妞儿,你真孔雀!”
“孔雀怎么啦?”
“孔雀就是——母鸡开花了!”
“你才是母鸡,你们全家都是母鸡!”
“你放心,你要是母鸡,我指定是只公鸡。”
“鸡公吧……”
阳光下,大街上,深墨色的车窗杜绝了一切的外来视线……
懒懒地靠在他怀里,与他互相贬损着,元素心里其实很犯赌,他们之间不是情侣,不是爱人,甚至连朋友都谈不上,充其量算是他的床伴。
而对他来说,像她这样的情儿,到底有多少?
床伴是什么?非亲非友,泄浴的工具。
床伴是不需要承诺,不需要爱情,不需要责任,不需要承担,更不用回报的一种时代高性价比产物。
而床伴,也永远不会是对方性的终点。
就这么半搂半拥的磨蹭了好半晌,为了避免小怪兽在大街上作祟,直接吃掉了怀里的她,从而引来穿警服的奥特曼,钱老二清了清嗓子,抬起头来直接逼视着她的眼睛,将话题引入现实。
“你啥时候和他分手?”
说到底,钱老二怎么也摆脱不了霸道本性,而且,他偏偏还是一个领地意识非常强悍的男人,不管怎么说,这女人是他的,而这个女人和以往的任何一个都不同,绝不是干完就完事儿的那种。
可究竟哪不同,他不知道。
总之,必须将她绑在自个儿身边,只属于他一个人,不管她心里究竟装的是谁,爱的是谁,不管她哭也好,笑也罢,也不管她跟着自己是不是开心,总之,这个女人,都得放在眼前看着才安心。
对,就这样!
他这一句话,让元素被他撩得有些飘荡的心,一下又落回了原地,瞬间冻结了。逃避现实是人的本能,不去寻找出路,典型的拖延症,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会陷入如此纠结,如此复杂的局面。
其实不明白的,又何止钱傲一个人?元素也同样不懂和他之间的纠葛究竟是缘于身体的契合,还是其他的原因,但是,有一点她却非常肯定。
——斩断!
等一切尘埃落定,仲尧的身体也康复了之后,她必须得想办法离开,离开钱家这两个男人,要不然,同处一个屋檐下的尴尬也能活生生把她呛死。
可仲尧受伤了,还患上了创造抑郁症,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容不得她做出第二条选择,一想到他那双偶尔失神的眼睛,她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做出那么残忍的决定。
在他紧迫的目光逼视下,她闭了眼,神色间丝许疲惫,她是真的心累。
“现在,我不会和他分的。”
“不分?”一听此言,钱傲怒极而笑,原本柔和的眼神突然变得森冷,如万年寒潭冻结之冰,阴沉邪佞,冷笑着,恶言逼问:
“你还真打算嫁入钱家,做大少奶奶呢?”
嫁?这个字好沉重。
忍不住自嘲,他还真以为自己硬是要攀上钱家这根高枝儿了?原来他对自己的那一点点假意的好,仍旧是摆脱不了男性贯性的下半身思维。
甩了甩头,理智又清醒了几分,她嗤笑。
“你说,上了你钱二爷的床,还下得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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