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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哥说的那些话,虽然都是她教的。今天他说出来,却和真的没什么两样,加上那纸人确实是马道婆给的,这里面有真有假,让人难以分辨。
弘哥步步紧逼,“这么说你承认是骗人钱财了?”
大太太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木槿道:“府里不少人看见,那尼姑被打了之后扔出府外了。”
大太太无话可说,半天才道:“我也是不信这些人的,就是淑华……”
看到搜出了那些东西,马道婆脸色这才变了,口不择言地道:“是二爷要我帮忙,我这才想出了主意,平日里是绝不敢这样的啊,再说,东西是二爷给我的,怎么……现在……”
就这样简单?
陶老太太一掌拍在桌子上,转头看芮青道:“去叫人来将她绑了,一会儿我要仔细问她。还有,将那后门的婆子们一并锁了,看看是谁与这尼姑互通消息。”
马道婆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蔡夫人是怕陶府怪罪吧!大姐得了这么重的病,赵宣桓却一直没有来看。
容华和木槿正在屋子里说话,锦秀进来走到容华身边,“大姑爷过来看大小姐了,现在正跟大太太在屋子里说话。”
弘哥冷哼一声,“还不承认。”指挥墨玉,“将东西给我搜出来给祖母看。”
大太太之前信了这马道婆的话,现在马道婆被人揭穿,她脸上也像是被打了一记耳光,又怒又羞,“到现在还嘴硬,依我看不如将害人的东西拿了绑送去衙门。”
弘哥扬起眉毛,瞪大了眼睛,“我的玉、扳指都是香油钱?”
陶老太太将弘哥的玉佩递给芮青,声音中透出几分厉色,“既然出了这种事,就要问问她到底是安了什么心,尤其是那些个害人的东西,是不是也用在了我们府里。”
陶老太太埋怨大太太道:“有些话不能随便就信了的,尤其是这些三姑六婆,不能时时让她们进府里来。”
容华微微一笑,这些伎俩被戳穿,马道婆再也不像以前那般的嚣张跋扈。那个利用马道婆害人的人,不知道又会怎么样摘清自己。
容华点点头,她让弘哥盯着马道婆,没想真的有大收获。
木槿道:“这尼姑差点害了我们小姐,只打了几板子未免太便宜她了。”
过了一会儿,陶老太太累了,让众人各自回去。
陶老太太刚要让人将马道婆拉开,手一挥鼻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往袖子里一摸,发现自己并没戴香囊,将手里的东西凑在鼻端闻了闻,这才肯定那味道是弘哥扔在桌子上的钱袋上散发出来的。
容华微微一笑,“不是没有害到我吗?”要不能怎么样?将那个人查出来?到时候丢脸面的不是那个尼姑,而是陶家自己。
“我又问,你们这些人不是帮着保人平安的吗?这尼姑就说,没有的祸事在前,哪里有人求平安。”
弘哥却不管马道婆这一套,“今天这尼姑果不其然给我送东西来了,”弘哥说着转头问陶老太太,“祖母,您说说这尼姑是不是来我们家里做坏事的?”
那两个丫鬟看到锦秀出来了,急忙住了嘴,冲着锦秀行了礼就要下去。
弘哥说着转头看陶老太太,“祖母,这尼姑到底都问了些什么,就将后门的婆子叫来问问就都清楚了。”
锦秀道:“听说大姑爷连廖家的宴会都没去呢,想来是担心大小姐的病。”
陶老太太将钱袋子递给弘哥,“快来将你的宝贝都拿回去了。”
马道婆一听要搜东西,急忙伸手紧紧捂住腰间,墨玉却不管这些拽着马道婆上去就抢。
弘哥这次道:“前天一早我就看到这尼姑鬼鬼祟祟地在咱们府周围转,还时不时地跟后门的婆子搭话。昨日我又看到这尼姑偷偷摸摸地在后门,与后门的婆子说了半天话才进门,想是这婆子没安什么好心,不然怎么会从下人口里套话。前段时间博士讲过古来这些神棍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我想就试试她可会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结果这尼姑只问了问我,就给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先前还不肯信,倒是这个尼姑口口声声跟我说,她便是靠这个活口的,怎会有假,若我肯信就将玉佩给她做报酬,将来她必定帮我。”
吃过晚饭,容华回到屋子里早早就上床休息。
容华回到屋子里,躺在软榻上休息,睡了一小会儿,木槿从外面回来。
这件事,只要有人心里有数就行了,早晚有一天,这一笔笔的账会一起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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