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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朝陈燮那边看，正好遭遇陈燮看过来的眼神，本能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卧室门打开了，陈燮头也不回道：“你这样做，不算违法么？”
“钱丝雨搞怎么名堂？就等着她来了。”杨丽丽很不爽的嘀咕，尤其是陈燮亮出一对王的时候，更是恼火的把牌一丢道：“不玩了。”
“另外一个，你打算怎么办？那些u盘里，有一盘他的自|拍，是个基佬。”
一个月后，陈燮在网上浏览时看见一个新闻，知名华裔韩籍珠宝商xxx，因心胀病突发，送医抢救无效……这个时候，陈燮的电话响了，拿起来接听，里面传来一个哭泣的声音：“谢谢！谢谢！你是个好人！”
“这次活动最后一件拍卖品，由钱丝雨女士捐赠。明成化年斗彩三秋杯，起价三千万。”
“合作关系，一开始我给他的品牌做代言，后来他介绍我认识了前任丈夫。再后来，我丈夫死了，我们之间没那种关系。”陈燮的手指在咽喉上停下了，声音在佳佳的耳边，似乎有一种魔力：“蔡中行在跟你结婚后，生意上可不太顺利啊。两年来最大的一笔原石买卖，居然被人在半路上劫走了，唯一的儿子也死在劫案中。”
就这么被人发卡，陈土豪很恼火，淡淡道：“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苏纯良微微一笑道：“作为合作伙伴，我必须提醒你，陈燮那个人不简单，身上有杀气。这是见过血的人才会有的气质，我可以肯定，他亲手杀过人。”
“我们打牌吧，这次不赌钱了，赌衣服。点炮脱一件，自摸三家脱一件。”
“你跟他什么关系？”陈燮走到面前站着，指尖在佳佳的脖子上滑动，皮肤很滑。
使劲的抽了一口，佳佳有点回魂了，软软的坐在床垫上，一口接一口的抽烟，手还是抖的，声音也有点颤：“你问吧，我保证都说实话。”
这是一个好消息么？陈燮真不敢信。
三人集中眼神看着他，见他淡然的跟没事人一样，各自收回眼神。钱丝雨坐下之后拍拍胸口道：“可算把我给吓着了，这一次你带回来的东西，我拿了照片就去找老爷子。他看了说是真的。成化年间的东西，都是官窑，该有的你都有了。我跟那边说好了，凑一套去拍卖，如此齐整，价格能翻一倍都不止。多少人想凑一套都很难，你这至少能凑四套的。”
叮，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陈燮，点了一支烟，站起慢慢走过来，递到佳佳的嘴边上：“压压惊！我就是来问几句话，你别骗我就行。”
吴琪消失，佳佳惊悚的看着陈燮道：“你杀了他？”
回去的路上，开车的陈燮扭头问：“那个苏纯良和佳佳，是什么人？”
“大学时一个宿舍六个人，有五个看不惯她那个高冷范。毕业前，撬了她的男朋友，故意让她知道，然后立刻甩掉。打那以后，我们之间见了面就斗，我运气不错，她没赢过。本来以为她已经不是一个层面的对手，没想到今天冒出这么一出。”
人真是不经念叨，车灯亮了一下，邱俪华趁机把桌面上的红票子全收起来，无视某人无语的目光，慢悠悠的扭着腰道：“我去开门。”
一直坐很安静的坐着的苏纯良，这时候扭头低声道：“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一个可怜人而已，追求物资生活没有大错。”陈燮有点答非所问，别墅二楼的窗子打开了，陈燮还给人家挥挥手，车子消失在夜幕中。佳佳的眼神意外的平静，彻底解脱了。
“我想起来了，那个展望外贸公司，跟他也有关系，难怪总觉得在哪见过他。”
竟然挑战哥的节操底线，出门，上车……停车的时候，台阶上的佳佳抱着手，笑眯眯的看着这个男人下车，等他走到跟前时继续挑衅：“要几个？我这就安排。”
“区别还是有的，我只能算半个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下一次你再回来，我应该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长时间的存在于两个时空。”
“你都看不出来，我更看不出来了。”佳佳保持不变的微笑，看着台上的表演。
陈燮觉得她一定没说实话，却没去追问。能问出这么多已经够了。车停好，钱丝雨下车，陈燮没下车，开窗道：“晚上有点事情要办。”说完车子开走，钱丝雨诧异的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车子，开门上楼，客厅里的两位看见她，坐着没动。邱俪华举起手机道：“我们知道了。”
钱丝雨一阵风似得进来，看着陈燮惊呼：“你挖了明朝那个王爷的坟？”
“你……”佳佳彻底的崩溃了，瘫坐哭泣：“我真不是故意的，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不敢不听他的。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狠毒。我只是告诉他一些消息，别的什么都没做。老蔡是心脏病发猝死的。”
陈燮耸了耸肩，装着很淡定。实际上心里暗暗叫苦，这慌越来越难圆了。皇帝老子真是讨厌，搞那么整齐做啥？
“我像是那样的人么？”陈燮坚决否定，立刻招到集体镇压：“你是！”
半个小时后，陈燮钻进车里的副驾驶位置上，仰面闭目。驾驶位置上的吴琪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过夜。”
……
除夕夜，看晚会，是不可能的。卧室里摆上一张麻将桌，三缺一的时候只能斗地主。
“靠！”陈燮果断的挂了电话，被人发卡就算了，还被人如此调戏。不能忍啊！不能忍！
u盘里全是视频，随手点开一个，里头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像，陈燮吹了一声口哨。
“切！大明王朝过去那么多年了，该挖的早给人挖了。非法挖叫盗墓，合法挖叫考古。我顶多是一个中间商。每年流出国外的好东西有多少，你们根本想不到。”陈燮找了个看上去很含糊，但是又很合理的解释。
“来啊，谁怕谁啊！”哗哗哗的麻将声响了起来，两个小时候，一个弱弱的男声道：“这个，就不要脱了吧？有碍观瞻！”三个女生异口同声：“脱！”
陈燮举起手里的塑料袋：“在国内我没那么血腥，电脑在这，我看看。”电脑正在开机的时候，陈燮回头：“要不要一起欣赏？”佳佳好像没那么害怕了，摇摇头，脸还红了。
“苏纯良是珠宝商，好像加入了韩国国籍。佳佳是他的珠宝品牌代言人，曾经是国内著名影星。她嫁了个新加坡的老头子，去年刚做的寡妇，分了几个亿的遗产。大学时候，我就看出她绿茶女表的本质。每次有公众活动，都跟老娘作对。”
“你不是让人查过展望公司么？”佳佳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苏纯良脸上抽了抽，没说话。这个时候，陈燮的手上震动了一下，低头看看屏幕，表情呆了呆，很快又恢复正常。
已经是深夜，浑身酒气的佳佳开门进了卧室，开灯的瞬间看见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迷迷糊糊的酒劲，顿时就吓醒了，刷的惊出一身冷汗。
“二十七了，想好怎么过年没有？”杨丽丽懒洋洋的开口，浑身的骨头还是酸的。这些天算是折腾惨了，那个混蛋一点事情都没有，生龙活虎的，越发的遭人恨。
“我操，难怪他跟佳佳没关系。估计他会被吓跑的，你有什么方法让他在国外消失么？”
“大门是遥控的！”杨丽丽无情的揭露，继续往口袋里塞红票子的邱俪华很冷静的表示：“那我上洗手间。”
其他两位互相看看，一起狂笑。
“苏纯良为何要查我？”陈燮就这么一句话，佳佳的眼睛陡然圆了，结结巴巴道：“不是查你，是查那些小叶楠木和原石的货源。他好像跟缅甸那边的人有关系，这个人的路子很野。好像控制了很多原石的来源，展望那边突然出现大批优质原石，他当然要查一下。”
时空转换，黑暗中烟头一闪一闪，坐在码头上抽烟的陈燮，脑子里的景象不堪入目，但却是一个正常男人无法抗拒的一幕。（此处省略三千字，哥不会无节操的说一万字的。）
吴琪一脸的不耐烦道：“正当防卫不算违法。”这个女人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了，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佳佳，阴森森道：“这个怎么处理？”说着丢过来一个塑料袋，陈燮接过背袋，打开看了看，里面几十个u盘。
“你看过？”陈燮回头问，吴琪点点头：“很精彩，你慢慢欣赏吧，我去外面等你。”
“我看你们两很熟悉的样子，以前是闺蜜？”苏纯良又问。
电话里的人答非所问：“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么？真的不打算试一试滋味如何？我还可以叫上几个好姐妹一起哦，不用另外付费。”
“一个亿！”声音很干脆，也很遭人痛恨。“成交！”陈燮同样干脆，需要花钱的时候，他不会吝啬。说完这个，陈燮又道：“你现在的样子，跟一个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么？”
“要不今年都不回去吧，一起过年。”钱丝雨往沙发上一坐，力度没把握好，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