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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亿没说话,指了指喉咙。
壤下月皱眉,“解开可以,不准骂人。”
顾亿连忙点头。
壤下月指尖微光闪烁。
顾亿张嘴就骂,“我草你呜呜!”
壤下月坏笑,“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一点也不听话!”
见顾亿怒目而视,他掐了掐她脸,“灵核都没有的家伙,还这么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了眼天色,“该死的,被耽误这么久我先帮你认下长生泥,不然待会儿典礼没法进行。”
听他说长生泥,一直挣扎的顾亿停住动作。
壤下月看了,好笑道,“算你识货,还知道长生泥是好东西!”
他取出一只琥珀小戒就要往顾亿手指上套,“套哪只呢?”
顾亿四指弯曲,手心朝内,竖起中指。
壤下月顺势套了上去。
同时掌心亮起光芒。
琥珀戒一套上去,顾亿就觉胸口一痛,心脏也突突疼,额上瞬间渗出冷汗。
好在壤下月手中光亮神奇减缓了这种疼痛。
好一会儿,顾亿浑身湿透,气力全无,双腿一软就要朝地上跌。
壤下月一把将她搂住,“时间仓促,有些疼,晚些时候”话未说完,眉心皱起,一把将顾亿推到一边,转身掏出泥钩对上一柄长剑。
“把她还给我!”花方舫持着剑,“圆圆不喜欢你!”
壤下月愣住,“你是谁?”
由于顾亿背对着花方舫,他尚未发现心上人货不对板,一心盯着壤下月,眼中凶光毕露,“别以为你是六大氏族就了不起,就可以不顾他人意愿,强取豪夺,我告诉你!只有有情人才会终成眷属,才会被上天庇佑!你棒打鸳鸯,不得好死!”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狠狠朝壤下月掷来。
哼,恩人给的法宝,不信还拿不下你!
壤下月面色微变,“无藤木?!谁给你的?!”
壤下氏以土为尊,擅长操控灵土,这陵鲤山满山灵土气,十分适合壤下氏修炼,而这无藤木,特别爱吸收土灵气,且繁衍速度极快,若是不加以根除,被它落了种子,假以时日,陵鲤山的灵土很快就会被吸成凡土。
这种东西,不可能躲过陵鲤山护山大阵,除非有人蓄意为之。
这家伙灵力不显,显然背后有人指使。
壤下月面色阴沉,“你可真是好大的狗胆!”
一边用泥钩困住花方舫,一边去收拾无藤木种子。不想这种子明显被做过手脚,他刚一触碰,便钻入他体内,开始疯狂吸收他灵气。
自古以来,木克土,看来这背后之人不仅想毁了陵鲤山,还想毁了他啊!
真是好谋算!
顾亿钻出桃林,正要辨认方向,手腕忽地被人握住。
“不是说好,新娘我扮吗?”
顾亿勃然大怒,“你还好意思说,你死哪去了?老子差点就被人按头强娶了!”
谷边沐摇头,“遇到点麻烦。”
顾亿来不及细问,将刚才发生之事大概说了,喜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东西已得手,咱们快逃!”
谷边沐刚要说话,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忽地响起,“你要去哪儿?!”
顾亿转身。
壤下月身上婚服破烂不堪,隐隐带着血迹,他看着顾亿主动握着谷边沐的手,目光阴沉,“他是谁?!”
顾亿还未说话,他已经冲谷边沐冲了过来,“去死吧!”
谷边沐推开顾亿,纵身迎上。
两人一个受伤,一个掉阶,一时之间,竟然谁也没占上风。
然而壤下月法宝众多,从怀中掏出一物就制住谷边沐,举起泥钩就要将他杀死。
忽地身体一顿,缓缓低头,一只木剑穿胸而过,剑尖俱红。
“你”壤下月扭头,满脸不可置信,“你竟然为他捅我?!”
顾亿面无表情,缓缓抽出息止剑,“不为他,我也想捅你。”
壤下月跌在地上,脸色惨白,“你又为了别的男人捅我,你又为了别的男人捅我?!”
顾亿没理他,走过去扶起谷边沐就要走,却听壤下月厉声道,“顾亿,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要走?!”
他表情凶狠,“你可考虑清楚了,当真要走?!”
见顾亿不为所动,他放声大笑,面上却无一丝笑意,“好好好!顾亿!你当真以为我喜欢你,舍不得杀你?!我告诉你,待我解开不渝,就是你的死期!你逃吧,天涯海角,我也要杀了你!”
顾亿侧头,淡淡开口,“求之不得。”
扶着谷边沐,很快消失在密林尽头。
壤下月收回视线,噗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柳侍找来的时候,壤下月正躺在血泊中,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只一张脸白得像鬼。
“阿月!”柳侍惊叫,忙上前扶起他,“你这是怎么了?殿堂那边遍寻不到你人,都乱成一锅粥了,外甥媳妇呢?”
“舅舅,”壤下月忽然开口,听得柳侍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这外甥开口叫他。
因为当年之事,他心中有怨,始终无法放下芥蒂,他不怪他,左右他时日无多,只要他好好的,他就是死也瞑目了。
壤下月抓住他手,神色木然,眼珠转动,“舅舅,你给我解开不渝吧。”
只要解开不渝,他就不会受不渝影响,喜欢上那人,就不会明知道她没有灵核,无法生下优秀子嗣,还瞒着父亲,执意要娶她;不会担心她可能自卑家世低微,要求柳氏作她娘家,为她撑腰;更不会被她屡次冒犯后,还不忍心下杀手
只要解开不渝!只要解开,他就可以狠下心肠,将她杀了!!
他趴在柳侍怀中,嗓音低哑,“给我解开,舅舅,现在就给我解开,求你”
看着他这副模样,柳侍面色几变,许久之后似是想到什么,他沉默片刻,面露不忍,“阿月,我以为你早就知道得玉皇蛊者,无蛊能惑”
他叹息道,“那不渝从始至终只对那人有效”